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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摸過李玄的每一寸肌膚,都會得到他顫慄地回應。「必謙真的再好也沒有了。」李玄用手摸著他的面龐,目光中無限眷戀和憐惜,像是萬分割捨不下。黃龍主卻覺得有些可笑:「我再好也及不上你的江山吧?」他疲倦的面容上露出一抹痛苦之色:「江山不是我一個人的,我也不屬於我自己……」他語義不通的解釋在黃龍主聽來更是狡辯,此時正是水乳交融之時,聽這些令人掃興的藉口實在是沒趣得很,不由迅速地抽插起來,不斷刺激他的敏感之處。李玄登時失神,忘了自己剛才還要說什麼,「啊」地驚呼一聲,開始呻吟不斷。「必謙……好難受,好,好舒服……」他口中胡亂地叫著,「慢一些,我不行了……我要出來了……」「不是教過你雙修功法麼?你要敢射在我前面,我就……」他話沒說完,一股白濁就從李玄的前端噴湧而出,讓他將要說出的話嚥了下去。李玄渾身顫慄著,沉浸在極致的快感中,卻是下意識地絞緊了肉穴。聽到他語帶責備,李玄慌忙解釋道:「我運功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用……」委屈的聲音讓黃龍主不好苛責於他,而且就連他自己,被肉穴的收縮刺激得幾乎要射了出來。黃龍主在最後時刻忽然想到,如今李玄還在夢境之中,若是射了出來,導致他立時清醒,恐怕反手就是一巴掌,讓自己滾出去,從此再也不會有這麼激盪振奮的時候。他對夢中的自己和現實中的自己居然態度完全不一樣。黃龍主不由得生出了一陣難以形容的嫉妒。不過嫉妒一個完全不存在的自己完全沒有必要,若是他臆想出來的「慕容必謙」和自己不應該有差別,否則他必然早就從夢中驚醒了。「下次我定會忍住。」李玄叫得嗓音有些沙啞,將他抱得更緊,「你再繼續吧。」黃龍主正要回答,卻被他吻住了嘴唇。不是沒有人這麼熱情過,但從來沒有人在和他歡愛時,即使處於被動的位置還試圖掌控全域性,甚至還真的影響到他。只略一遲疑,李玄的舌尖就已撬開他的牙關,輕巧地挑逗他的舌尖,卻只是輕輕一觸,旋即滑過他的上頜。如此精湛的吻技,自然是千錘百煉而來。黃龍主幾乎是立時想到了他的三宮六院,不知為何竟有些不愉,與他舌尖纏在了一起。兩人並非沒有親吻過,大多淺嘗輒止,從未有這麼深入糾纏。一吻已畢,都是喘息不止。黃龍主仍是意猶未盡,手掌托起他的身軀,和自己更貼近了許多。他能感覺到李玄的下體正一張一縮地逗弄自己的分身,讓他只覺情慾洶湧而來,太陽穴突突地跳。沒想到他竟然能做到這一步,已然超出了黃龍島許多人了。若是李玄當年就有這麼精湛的技巧,自己斷然對他割捨不下。分身在他身體裡進出得越來越快,在當他達到高潮時,只覺得前所未有的愉悅之感,令他腦海中一片空白,只知對身下的男人無限滿意,恐怕再也沒有人似他這麼讓自己快活。看來五色龍珠的傳言不虛,可是早已去世多年的父親卻是未曾對他提起。他們黃龍一脈精擅丹術,但父親卻曾對他說,丹毒不可不察,須謹慎用之。若是他沒有減輕黃龍珠的藥性,或許他早就能讓李玄變成自己喜歡的模樣,但到今天這一步,卻也經過無數次的巧合。若是李玄硬氣一些,受他凌辱之時想不開自盡,那也是萬事皆休。他曾經鄙棄過這個人為了手中權勢,怎麼折辱都能忍下來,如今卻覺得慶幸。精關已開,體液不斷地湧進李玄的肉穴中。李玄神色雖然睏倦,卻是緊緊拉著他的手:「必謙,我不想和你分開。」情事上的滿足,讓黃龍主對他的觀感並沒有那麼苛刻,心中甚至還生出了幾分溫柔之感:「不必擔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他不再擔心李玄一場夢醒過來又恢復正常,若他只是做夢的話,此時黃龍珠毒性緩解,也早該恢復神智。他喚了一個弟子進來,開了藥方,讓他去熬了可治痰迷心竅的旋覆代赭湯。旋覆花吃了會讓人氣色變差,所以這一味藥在龍宮島不多,許多弟子寧死也不肯讓自己的容貌稍有損傷,所以絕不碰旋覆花。黃龍主賭咒發誓了自己絕不會趁他睡覺時離開,李玄仍然不肯信他,睡著了還抓著他的手不放。無奈之下只得陪著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