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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三疑惑:“你那次不是問過了?我沒覺得有哪裡更好,看幾次都是一樣的。”馮良微一沉吟,又道:“你可知這世上也有所謂的龍陽之好,男子相愛戀之事並非罕見,你日後也許會遇見傾心於你之人,對你有百般體貼溫存,你若是困在山內不是遇不到了?”鄭三指控:“那晚你說戀慕男子都沒有好結果的!”馮良呸了一聲,不搭理他。繼續問:“前些日子我假意答應你仔細想,其實只是要避開你。還不與你貿易故意為難你,那日你在趙家看到的茶碗時,就是我在後堂躲你。這些你都曉得麼?”鄭三道:“我知道你在躲我,可是不曉得你這是為難我。”說到這裡略有不滿:“你做什麼騙我,我就說沒有思量這麼久的。我都什麼都沒有騙過你!”言下大有不平之意。馮良雙手支地,身往前傾,挑釁道:“我就是要騙你,還要為難你,我還是奸詐商人,原先每次交易也都剋扣了你!怎麼著?”鄭三見他雙目晶亮,那神態宛若幼豹初學捕獵,認真執著,正作勢欲撲。不由得口乾舌燥,全然忘卻了剛才為何生氣,啞聲說:“我要操你。”馮良收了手,向後一退,眼睛依然望著他,緩慢開口:“那就操吧。”鄭三萬萬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回應,驚奇之下反而沒了動作。馮良見他只管呆望著自己發楞,面上便有些羞惱,方才開口的鎮定全無。抬起未受傷的那隻腳狠狠朝他踢了過去。鄭三那是何等身手,多少年練出來的,一個閃身就信手抄住。覺得觸手玲瓏溫潤,無意識的握住摩梭了兩下,這才清醒過來:他是說真的!馮良的腳踝被他指腹的老繭蹭的又疼又癢,咬著下唇掙扎:“放手!”鄭三此時哪裡會聽他的,就手往懷中一帶,馮良猝不及防,被拖的向後仰倒。饒是有皮襖墊著,也發出“嘭”的一聲悶響。鄭三大驚,這才反省過來,他與自己不同,是個沒甚麼力氣的書生,禁不起自己這般拖拉。急急地撲過去,伸手上下撫摸馮良的腦後和背部,見他神色只有惱怒沒有痛楚,這才放下心來。心中歡喜無限,就連人帶襖抱住馮良,來回滾了幾圈。馮良奮力掙扎:“鬆手!地上那麼多灰,我都不知道你這麼腌臢。”鄭三隻是傻笑:“你裹著袍子呢,怎麼會沾上灰?”馮良白他:“你衣裳沾灰就不打緊了?離我遠些!”鄭三兩眼放光:“那我現在就不穿它了!”馮良忍無可忍:“滾!”鄭三壓根就不理會他的此時的佯怒,抬手去解衣衫。三兩下剝了個乾淨,又去耐心扯開馮良揪緊的皮袍。待將人擁到懷裡,忽然想起一件心心念念之事。從馮良腰帶上收回了手,放到他嘴邊:“你來舔下我手心。”馮良不明所以,將一直彆著的頭扭回來,疑惑地望他。鄭三啞聲道:“那日山道上,你曾觸到過,我當時就幾乎不能自己。”馮良也憶起當日情景,磨了磨牙,看著伸到自己嘴邊的手掌,挑了個肉厚的地方就咬了下去。鄭三吃痛,又不敢用力掙扎怕傷著他,只有高喊:“疼!快鬆口。”馮良鬆口,滿意的看著那兩排牙印,又伸出舌尖舔了一舔,抬頭衝鄭三露出得意的笑模樣。手掌已經被咬的又疼又麻,被舔了也是毫無知覺。鄭三委屈的很,又見他笑的勾人,心癢難撓。便收了這隻手,又伸出另外一隻:“再來舔下。”想起剛才,急忙又補充:“只許舔不許咬!”馮良見他樣子著實可憐,才沒有繼續作弄他。但終究有些難為情,伸出舌尖輕輕一觸便縮了回來。鄭三登時心猿意馬,幾乎不能自持。急忙強自鎮定心神,解了他衣衫壓了上去。行到此處,他忽然悟到,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雖然想著他的時候如何如何的淋漓盡致,可眼下如何縱情卻無頭緒。而身下早已提槍跨馬,躍躍欲試。只得先抱了眼前的人,攏住他雙腿,廝磨輕撞起來。馮良一直閉了眼準備忍痛,後來見他遲遲不動,只是廝磨,也是氣悶羞惱:“要進便快些,做這般模樣給誰看,總不成你也會體貼人了?”言畢將雙腿搭到他腰間,頭轉到一邊,再也不肯出聲動作了。鄭三聽得這話又見他舉止,忽然福至心靈,了悟其中關竅。先是輕輕試探,見無推拒,再無遲疑,一個縱深便挺身而入。馮良疼得悶哼一聲,有些氣急。鄭三那廂已經動作起來。馮良伸手待要推他。卻被鄭三抓住了手,分別按在頭的兩側。再上口欲罵,也馬上被伏下身來的人堵個正著。如此掙了兩下,也就不再掙扎了。洞內的火堆因著沒人添柴,已經熄了一會了。山裡的冬天,每天一過晌午就開始起風。鄭三剛走出山洞,便被打著小卷的山風撲了一身雪粒子。這麼低頭看著,真象是暮春時候在林中行走總要落一身的梨花,鄭三有點詩情畫意的想著。手腳麻利的把散落在山路上的貨物一一拾了回來,歸置好了。再去瞅了瞅那兩頭惹事的驢子,居然沒鬧起來。鄭三回洞裡當稀罕事和馮良說,馮良這時候正沒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