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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是沒有證據?他連玄虛子道長偷了他什麼東西都說不出來!”
人群裡響起一道陰惻惻的嘲笑聲,聽起來更像是在拱火。
不過這句話倒也沒有說錯。
司徒行策只是說玄虛子行盜匪之事,卻絕口不提玄虛子偷走的是什麼。
如果只憑一句話,便想讓世人相信他的說法,未免也太可笑了一些。
證據?司徒行策氣極反笑,他確實拿不出證據。
當日只有他和玄虛子兩人在場,難道還能去問那些山溝裡的野鳥不成?
他更不會說出玄虛子偷走的東西是什麼。
因為說不出口。
也因為他覺得公開這件事是一種侮辱,不僅是對自己的侮辱,也是對師弟肖明遠的侮辱。
聽著耳邊的嘲笑聲,看著玄虛子臉上的笑意,以及面色不善的趙連秋和王夏,司徒行策愈發憤怒。
但其他人卻不甚在意,因為正常人都知道司徒行策沒有機會,先不說謝周和青面鬼都已是強弩之末,就算此二人處在全盛狀態,也可不能是星君等人的對手。
這個時候明智的做法應該是息事寧人,就此罷休。但司徒行策是何許人也?
他曾是邊關最驍勇的戰將,江湖裡最逍遙的劍修,大
口喝酒,大口吃肉,像他這樣自由的人,如何會任由自己忍受這種屈辱?
打不打得過,先打了再說!
司徒行策不再壓抑心中的怒火,無垠劍脫手而出,隨著一聲急促的劍鳴,一抹血色帶著一顆頭顱飛了起來,先前那個嘲笑拱火的南州本土散修,瞪大雙眼,身首分離,此命嗚呼。
無垠劍身上滴落著鮮血,與其餘五道劍影共同刺向了玄虛子。
玄虛子顯然沒有戰鬥的打算,也不準備流連此地了,微微一笑,抬手輕揮間,金蓮於劍影落處綻放開來,加上王夏和趙連秋兩道真氣的灌注,輕易就將司徒行策的劍招阻擋。
玄虛子收回那七顆寶丹,帶著玄璣子,還有剛從陵墓裡出來眼裡滿是無辜和糊塗的玄逸子,踩著祥雲,像是仙人般飄然遠去。
王夏冷眼望了望司徒行策和謝周幾人,又望了望那些聚集起來的南州修行者,想著陛下的交代,沒有過多停留,跟著御風遠離。
趙連秋留在最後面,視線落在謝周的身上。
青山大會召開選舉掌門的時候他沒有過去,青山掌門大典的時候他也沒有過去,自從黑市一別,這是他與謝周第一次見面。
“這才兩月不
見,老夫就不得不稱你一句掌門大人了。”趙連秋意味深長地說道。
謝周說道:“趙老有何指教?”
趙連秋眯著眼睛,說道:“姜御已死,青山已經不是以前的青山了,朝廷也不再是以前的朝廷,希望謝掌門……”
老人頓了頓,輕聲說道:“好自為之。”
說完這句話,趙連秋踏風而起,很快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朝廷和紫霞的人走了,聚集周圍的修行者們很快散開,重新回到陵墓的出口處。
誰都看到了,謝周帶出來的只有寶丹,那麼陵墓裡一定還有其他寶貝。
今日的奪寶遠沒有結束,而是剛剛開始。
青面鬼拖著重傷的身體,慢吞吞地走了過來,流了一路的血,看著謝周不客氣地說道:“還有療傷丹什麼的嗎,給我一枚。”
謝周搖了搖頭,他身上所有的丹藥,不限於白霧丹和神巫丹,包括丹長老煉製出的幾顆寶丹,都一併被玄虛子或者說星君給奪了去。
便在此時,燕清辭也走了過來,取出一個玉瓶遞了過去:“唐家的回元丹。”
青面鬼接了過去,直接倒進嘴裡嚼了嚼嚥下,壓了壓傷勢,這才感覺好了些。
謝周看著燕清辭問道
:“你怎麼會來?”
“前些天你給我寫的信上,提到要來南州一趟。”燕清辭說道。
她住在蜀郡天府唐家,距離鬼霧林只有幾百裡的直線距離,當司徒行策與土御門神昌這場至強者間的戰鬥氣息傳開,想著來到南州的謝周,她自是放心不下,沒有任何猶豫就背上追月弓趕了過來。
謝周有些感動,只是半個月不見,他們就有許多話想說,許多事情想問。
比如孫慈用了什麼方法,保證在不影響心病的情況下還能讓她做出突破。
再比如今晚的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化玄死去這麼多年,突然在幾百裡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