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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桓神情嚴肅地看著他,確認得不到答案,但出於對謝周的信任,也便不去深究。
“離開幾天是幾天?”他問道。
“可能三五天,也可能半個月,最多應該不會超過一個月。”謝週迴道。
按照他的推斷,觀星樓已經拿到了開啟那份禮物的鑰匙,破解化玄的陣法只是時間問題。
一個月,足夠所有的事情結束。
“可會有危險?”方正桓認真問道。
“星君不出關,能有什麼危險。”謝周微笑說道:“就算有,差不多也能應付。”
“你有準備就行。”方正桓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也知道他這一年都經歷過什麼,沒有懷疑,說道:“掌門出山不需要報備,但你剛接任掌門不久,長期離山確實有些不合適,早些把事情辦完,然後早些回來。”
“我明白。”謝周最後說道:“我拜託白長老查了一些東西,等他們查完,師兄直接讓他們把東西送到咱們的院子裡就行。”
……
……
辰州城不算特別大,地理位置也不算特別重要,屬於不起眼的小城,不過早年由於巫神教落於城中,因此被所有巫術修行者當作聖地,在當時也算得上繁華,常住人
口超過五十萬。
隨著巫神教覆滅,全城百姓慘死,辰州城整個從廢墟重建。
朝廷出臺了許多惠民政策,才從附近的幾座郡城中動員抽調來了一部分過來。
這個過程非常困難,畢竟鬼神和風水之說由來已久,人們大多都忌諱這個。
辰州城死了這麼多人,不知有多少人無法超生,魂魄遊離城中尋找替死鬼。
倘若搬到了這裡,今後幾輩子都別想有安生日子過了。
不過辰州百廢待興,好些膽子大與自覺命硬的商人看準商機,拖家帶口的來到此處,加上朝廷的大力扶持,十幾年過來,辰州終於恢復到當年繁榮的景象,只是受限於地理位置,估計也很難再往上發展了。
辰州與長安相距三千五百里。
對劍修來說,御劍而行可日行千里,但如果帶人,速度至少得慢上一半。
尤其花小妖身體抱恙,謝周不得不再慢上一些,直到第三天午後才進入辰州地界。
他們當然不能直接進城,因為他們沒有路引,花小妖連戶籍都沒有。
依然是那個很老的辦法。
謝周帶著花小妖在城外的官道上等了片刻,找到一個合適的商隊,用五兩銀子的價錢,換到加入
商隊從而入城的機會。
進了城,謝周和花小妖與商隊分開,路上喝了碗茶,然後租了一輛馬車,走了一段時間,終於看到了那間古樸的三層小樓。
馬車停在小樓外面。
謝周戴好笠帽下車,抬頭看了看天機閣的牌匾,然後走了進去。
他與迎過來的夥計說了幾句話,展示了諸葛賢給他的令牌,立刻就被當成上賓,迎到了三樓廊道最深處的房間。
陣法開啟,靜室與外界隔絕。
“紫霞觀今年新出現的三名弟子,玄虛子,玄璣子以及玄逸子,我想知道他們的位置。”謝周看著坐在桌後的中年男人說道。
中年男人做文士打扮,在謝周進來之前,他在看最近送來的卷宗,隨著謝周進門,他把卷宗推到桌邊,儒雅地倒了一杯茶水,小口小口的飲著,看似儒雅溫和,卻自有一種類似於翰林般的高傲與風骨藏在其中。
但當謝周說完這句話。
中年男人頓時被一口茶水嗆住了,重重地咳了幾聲,半晌才緩過氣來。
他把茶水放到一邊,臉上的笑容消失,盯著謝周笠帽下的雙眼,神情逐漸凝重起來。
玄虛子出關已經大半年,玄璣子和玄逸子出關也有半年
之久。
隨著他們在黑市展露身形,像是天機閣、內廷司、黑衣樓、大羅教,這些曾在黑市有部署的勢力都知道了他們的存在,只不過截至當下,即便天機閣對他們的認知都少得可憐。
詢問玄虛子、玄璣子和玄逸子不奇怪。
金陵和長安兩地的天機閣中,每天都有人花錢買玄虛子三人的訊息。
問題在於,這裡是辰州的天機閣。
一個偏遠小城的天機閣。
如今辰州城內連個像樣的世家都沒有,誰會問如此隱秘的問題?
中年男人深吸一口氣,正襟危坐,沉聲道:“這絕不是個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