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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行策無所謂地說道:“說你一句你還不樂意了,就不說其他,單這朝中百官都指不定每天偷偷罵你多少句。”
李大總管不想與他爭論,更不想吵架,於是沉默。
半個月前,內廷司的信差在雍州東側的小城裡遇到了司徒行策。
上報給李大總管後,大總管確認了司徒行策的目標,就把司徒行策請了過來。
肖明遠。
這是黑市守夜人的名字,七情懼之攝神劍的前任劍主。
也是司徒行策的師弟。
肖明遠是第一個服用白霧丹的人,隨後在那場劍爭中,死在了司徒行策的劍下。
司徒行策決定把肖明遠帶回南海,將他的骨灰灑進海里。
那也是肖明遠的遺願。
然而意外卻發生了。
就在他的眼前,就在他轉身的那兩個呼吸,肖明遠的屍身被人盜走。
司徒行策怒恨怨交加,截至今天,他已經找了半年之久。
他依然沒找到那個偷
走肖明遠屍體的人,甚至沒有找到任何相關的訊息。
但以他的人脈,以他的能力,什麼都發現不了,本就是最大的不尋常。
誰能做到瞞過他的感知,從他的眼皮子底下偷了東西還能逃走?
誰能遮蔽他的所有資訊渠道,做到不露出任何的蛛絲馬跡?
答案無限縮小。
逐漸趨向唯一。
長安觀星樓。
那位星君大人。
於是司徒行策接受了李大總管的邀請,來了長安,來了他最不喜歡的內廷司。
不過,不喜歡是以前。
這些天他見了李大總管,與李大總管有過更多接觸之後。
他對內廷司和李大總管的看法逐漸改觀。
原來不是所有的閹人都喜歡自稱咱家,都喜歡夾著嗓子說話,就跟娘們兒似的。
原來李大總管這人不錯,做事大氣,性情也算得上豪爽。
雖然有時候李大總管的手段也有些冷血殘忍、不近人情。
但外界對李大總管嗜殺、易怒、篡國等負面評價,與大總管本人多有偏差。
但司徒行策對內廷司依然談不上好感,宮裡還有很多閹人,分外的惹人嫌。
“謝周在信裡說了什麼?”司徒行策看著大總管問道。
李大總管把桌上的案卷擺放整齊,說道:“花小妖也不知道遺產的位置。”
司徒行策抹了把臉,感慨說道:“化玄的遺產啊……真想知道是什麼東西。”
直到今天早上,他才知道這回事。
大總管也是迫於無奈,不得不把這件事告知給司徒行策。
因為他實在走不開。
因為哪怕他不要,這份遺產也絕對、絕對不能落在星君手裡。
蔡讓不能與紫霞觀作對,只憑謝周和離了姜御的青
山,李大總管沒有信心。
他需要藉助司徒行策的力量。
李大總管說道:“他們有辦法確定遺產的位置,時間不會太久。”
司徒行策嗯了一聲,問道:“當年的那場戰爭我沒有參與,這些年我一直好奇,化玄煉化了一整座城,最後究竟到了什麼境界?”
李大總管說道:“如果領域境也分前中後期的話,那他應該是後期。”
司徒行策說道:“比姜御如何?”
李大總管說道:“如果你問的是今年之前的姜御,那化玄應該更強一些。”
“如果你問的是天劫餘生後的姜御,那肯定有所不如。”
李大總管至今想起那場戰鬥都還心有餘悸,以他當時的境界實力,都只能在旁邊幫些小忙,連參與的資格都沒有。
司徒行策那肯定是要比星君強了,說道:“星君會不會出關?”
李大總管說道:“不確定,不過以我對星君的瞭解,大概不會。”
司徒行策說道:“那就好。”
如果星君也參與進來,那就沒得玩了,姜御已去,柳玉不出,誰能攔得住星君?
“事態緊急,得抓緊了。”李大總管忽然倒了杯水遞給了司徒行策。
司徒行策明白他的意思,說道:“看來我得去走上一趟了。”
李大總管說道:“辛苦。”
司徒行策笑了笑說道:“不是早就說好的事情?別忘了你的承諾就好。”
所謂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