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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處在熱血激動狀態下的姚浩能,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替師父解決這個難題。
一開始,他打算找個辦法讓刑部給張季舟定罪,再找機會賄賂監牢裡的牢頭官吏,讓他們“關照”牢裡的張季舟。
現在張季舟跑了,該怎麼辦?
而且聽刑部的意思,擺
出一副“高高掛起”的無關模樣,隻字不提再把張季舟給抓回來。
他到底該怎麼辦,才能除掉張季舟,以求師父的嘉賞呢?
姚浩能倚靠著“但願人常健,何妨我獨貧”的對聯,緊皺眉頭,陷入了思索。
忽然。
一個邪惡大膽的計劃湧上心頭。
他看了盛怒中的師父一眼,沒有去打擾,悄悄離開了烏府。
……
……
半個時辰後。
長安城北部,一條僻靜的街道上,有馬蹄聲響起,停在一座三進的大宅前。
這是姚家在長安的房產。
姚浩能下馬拍門,很快有人開門,見著是自家公子,趕緊領了進去。
等到姚浩能從宅子裡出來,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黎明將至。
姚浩能騎著馬,身後多了兩個護衛。
他帶著這兩個護衛去往宣陽坊,來到了張季舟落腳的盛捷客棧。
此時的天色仍有些黑,客棧剛剛開門,大堂裡空無一人,只有一個夥計在擺放桌椅。
看到有幾個人騎馬停到了客棧門前,夥計放下手裡的活,準備上前迎接。
沒等他說出迎接的話來,領頭的姚浩能便開口問道:“謝長恭的房間在哪?”
“謝長恭是誰?”
夥計愣了下,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這副模樣可不是裝出來的。
如今大過年的,客棧里人流量是平常的數倍,他哪能全都記住?
再者昨天他沒在客棧,不知道張季舟被刑部抓走這一檔子事。
但他很快反應了過來,走向櫃檯,準備查一下最近的入住記錄。
便在這時,客棧掌櫃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聽到了姚浩能的問題,看向姚浩能等人,問道:“你們是誰?”
姚浩能想到“謝長恭”用以偽裝的身份是一個老儒生,便說道:“我是他的學生。”
掌櫃眯了眯眼。
昨天謝周過來詢問時,便是以謝長恭的學生自居,今天又來一個。
他昨天沒有懷疑謝周說謊,是因為當時的謝週一襲青衫,身上的書生氣息很濃。
但此時此刻,他卻懷疑起了姚浩能。
——你說你是他的學生,可哪有學生直呼老師大名的道理?
況且你披著一身華貴棉袍,散發著淡淡的藥草味,眼神裡還帶著幾分迫切。
掌櫃自覺看人很準,心想你哪
像個書生,倒像個剛吃過藥的病人。
話雖如此,礙於面子,他也不會當面拆穿人家,順著說道:“你家先生被刑部抓走了,不在這。”
姚浩能說道:“我知道,我問的是,他之前住在哪個房間?”
掌櫃搖了搖頭,淡淡地道:“按規矩,我不能告訴你這個,除非你們是官府的人。”
聽到這話,姚浩能看著他皺了皺眉,露出不悅的表情。
掌櫃也皺了皺眉,心想你這是什麼態度?
寒冬臘月的起床氣上來,他也對姚浩能露出不悅的表情。
姚浩能沒說什麼,豎起右手,食指勾了勾。
跟在他身後的兩個護衛會意,同時向前,向掌櫃壓了過去。
掌櫃有恃無恐,心想這裡可是長安城,天子腳下,你們還敢打人不成?
然後。
他就被一個護衛揪住了衣領……
他媽的,你們還真敢!
掌櫃心想艹你大爺,臉上卻立刻堆起了笑容,說道:“他住三樓七號房!”
姚浩能擺了擺手,示意護衛把他放開,領著眾人朝樓梯走了過去。
等他們上樓,夥計趕緊湊了過來,小聲問道:“掌櫃的,要報官嗎?”
掌櫃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心說真他孃的晦氣,轉頭一巴掌呼在夥計頭上,才覺得舒爽了一些,壓著聲音沒好氣地說道:“報個屁的官!你知道他什麼身份?”
大過年的,還是安穩一點的好,不就是把謝長恭的房間號告訴了對方,又不是什麼大事。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