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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
“幾位剛剛走過富貴門,覺得門外貼著的對聯如何?”
這道聲音很平靜也很尋常,帶著某種戲謔,就像是主人家在調侃熟悉的朋友。
循聲看去,有個男人坐在前方的虎皮座椅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謝周幾人。
男人的個子不高,身上的肉卻很虯實,臉色蒼白彷彿多年不見陽光。
房間裡不算冷,當然也遠遠算不上暖和,男人卻只穿著件單衣褲衩,單衣也沒有繫帶,敞胸露懷的模樣如果放到外界,必然會迎來放蕩不堪的點評。在他身邊,兩個同樣穿著單薄的曼妙女子正在給他推拿按摩。
“來,你先說。”男人斜了眼旁邊桌子上的計時沙漏,對老楊說道。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起身,抖了抖外衣,看似隨意沒有一絲威嚴,卻滲出無窮的血腥味道。
老楊畏縮地後退兩步,強忍住心裡的恐懼說道:“說什麼?”
男人指了指已經關閉的房
門,笑著說道:“說這門外貼著的對聯如何?”
老楊支支吾吾,哪裡說得出來,他哪有心思去注意什麼對聯不對聯。
“真是個愚蠢的東西。”
男人嫌惡地罵了一句,轉而看向焦狀元,笑道:“來,你來說說看。”
焦狀元濃眉微皺,心裡生出一縷殺念。
他本就是孤僻的性格,對徐老和謝周尚且談不上熱情,在秦震等人面前更是變成了悶葫蘆一個。他無需應付任何人,更懶得對一個小小的賭場負責人笑臉以對。
況且此人明顯是個邪修,身上散發著濃重的詭異氣息,那薄如刀刃的雙唇深紅如血,一雙厚實的手雖說乾淨得沒有一絲汙垢,但不知殺死過多少人,貫穿過多少人的心臟。
這種人正是焦狀元最討厭的型別。
除此以外,雖說男人自認氣息內斂,但在謝周和焦狀元眼裡,他的境界根本無從隱藏。
男人不過是二品境而已,距離一品還有很遙遠的一段距離。
當然,二品境並不算弱,只要別太過放肆,即使在黑市都足以稱霸一方,也足以對付楊豐收和外面的那些賭徒。
不過在焦狀元面前就完全不夠看了,抬手便可滅之,就像拍死一隻蒼蠅那麼簡單。
謝周察覺到焦狀元的殺念,趕緊向前一步,打圓場道:“讓大哥見笑了,他不說話的。”
男人冷笑一聲,用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比他高兩頭的焦狀元,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嫌惡,嘲諷道:“高大魁梧,虎背熊腰,看著人模狗樣,原來就是個不會說話的臭狗熊。”
焦狀元看著他,默然以對。
謝周皺了皺眉,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在心裡給他打上了死亡的標籤。
現在不動手是因為他們是來幫老楊贖人,二人都不想用武力
解決。
也是因為謝周和焦狀元都看出來了問題,這間房周圍的陣法很強,幾乎可以完美遮掩屋內的氣息,以眼前此人的能力肯定佈置不來。換句話說,這個賭場的背後必然有一品境的強者,卻不知是歸屬於何方勢力。
“來,那就換你來說。”
男人最後望向謝周,眼神陰森,就像一條盯緊獵物的毒蛇。
似乎若是謝周的回答不滿意,他就會像對付楊豐收一樣將三人關進鐵牢。
謝周想了想,面不改色地稱讚道:“這副對聯寫得極妙,存字之梗概,損隸之規矩,縱任奔逸,赴速急就,讓一般人難辨其意,但卻深覺字中風骨,不愧是富貴帖,不愧是富貴門。”
“好!”男人眼神發亮,甚是滿意,看著謝周說道:“看你年紀不大,見解倒是頗深,你小子很對我的胃口。”
男人問道:“你叫什麼?”
謝周說道:“姜桓。”
男人拍拍他的肩膀,明知故問說道:“很好,不知你們幾個今番前來,有何貴幹?”
謝周指了指鐵籠裡的楊豐收,說道:“我們想接那個人回去。”
男人笑了笑,說道:“這裡頭的人可都欠了我這裡的錢,贖金拿來,我自然放人。”
謝周扭頭看了焦狀元一眼,焦狀元從懷裡取出事先便準備好的五百兩銀子。
男人接過這十張面額五十兩的官府銀票,數了數,滿臉冷笑說道:“才五百兩,就想讓我放人,你們是把人當爛白菜,還是把我這當那些不入流的窯子了?”
焦狀元的兩條濃眉幾乎擰成一條繩。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