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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街殺人者,強迫販指者也都將不計其數。
“契約呢?”謝周笑了笑,繼續以不緊不慢的語氣問道。
範文士已經被他連番問得有些不耐煩,惱火說道:“賭局裡哪有契約?”
謝周微笑看著他,做恍然大悟狀說道:“喔,原來沒有啊。”
範文士雙手抱懷,冷笑說道:“賭局裡壓手壓命是常有之事,把家產地產、妻兒父母壓進去都不算稀奇,你見過有誰會立契約?”
謝周微微頷首,說道:“沒契約是嗎,那就是口說無憑了,這可不叫規矩。”
範文士被他噎了一下,饒是慣常心平氣和的他都非常憤怒,因為謝周這些問題沒有任何意義,而且連番被謝周若有若無的撩撥挑釁,他的耐心早就被消耗了個乾淨,怒上心頭,大聲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謝周笑了,然後笑容漸斂,盯著範文士的眼睛,冷聲說道:“我想說,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與本公子這般說話?”
“給我打爛他的嘴,把他的牙一顆顆都拔個乾淨!”謝周大手一揮,對著焦狀元下令。
如果有熟悉謝周的人在這,一定會對這一幕大吃一驚。
因為此時的謝周無論語氣神態和肢體動作
,都很像那些囂張跋扈的小霸王。
謝周不是這種人,但他見過這種人,而且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發現自己模仿起這種人很是得心應手。他甚至開始理解那些紈絝子弟了,難怪總是一副拽上天的模樣,原來用這種口吻對付敵人果然會讓人感到舒爽。
老楊揹著兒子,看著謝周,不明白事情為何會發展成這副模樣,呆呆地站在原地。
盧朋等人倒是沒覺得意外,反而覺得這才是理所當然。
囂張很正常,換成他是呂仙姑的侄兒,他只會更加囂張。
範文士的鼻息變得有些粗重,出離的憤怒起來,可很快這些憤怒就變成恐懼。
因為沉默的焦狀元真的朝他走了過來。
難道你聽不出這只是氣話嗎?難道你還真打算打爛我的嘴拔掉我的牙嗎?
範文士這樣想著,下意識向後閃躲,啪嗒一聲,把身後的椅子撞到在地。
便在焦狀元即將走到範文士的面前時,盧朋終於動了,當著眾多人的面,他肯定沒辦法坐視不理,伸手攔在焦狀元面前,看著謝周說道:“姜公子何必跟一個蠢人動怒?”
說話的同時,他猛地轉身,直接給了範文士一個響亮的耳光。
範文士摔倒在地,左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捂著臉咳出兩顆碎牙。
謝周淡淡地說道:“動怒不至於,只是好教盧爺知曉,得管好身邊的狗才是。”
“那是自然。”
盧朋頷首答應,卻也對謝周的連番挑釁大為不滿,沉著臉說道:“姜公子不也是呂仙姑身邊的一條狗嗎?同類何必為難同類。”
謝周微微皺眉,不會為此生氣。
他已經確定了一件事實。
那就是多寶樓和呂墨蘭的面子在盧朋這裡,別說撈人,就連一個賬房都壓不住。
這個盧朋和富貴門,以及背後的天松分教,為何敢如
此行事?
謝周的沉默在盧朋看來無疑是畏縮和退讓,冷眼看著謝周,寒聲說道:“姜公子想削我富貴門的面子,只憑多寶樓和呂仙姑怕是不夠,今天看在同出聖教的份上饒你們一命,若是再有下次……”盧朋舔了舔嘴唇,說道:“金母娘娘最喜歡你們這種血氣旺盛的祭品。”
這句話裡帶著赤裸裸的威脅,但以謝周的實力哪裡會在乎這些。
謝周沒有再說什麼,對著焦狀元招了招手,帶著老楊父子離去。
盧朋看著他的背影,輕聲說道:“呂仙姑,呂墨蘭,呵呵,也配……”
……
……
出了富貴門,老楊揹著兒子,滿臉淚痕地對著謝周行禮。
謝周不想再重現無名藥鋪裡的場景,趕緊攙住老楊,輕聲安慰了幾句。
沒走多遠,老楊的雙腿就打起顫來,他雖說還不到五十歲,但連續幾年在黑市的生活早把他折騰的夠嗆,身子骨大不如前,揹著比正常人更壯碩些的兒子,臉色發紅,步履維艱。
在一個上坡的位置處,老楊雙腿一滑,摔倒在地。
謝週上前把他扶起來。
昏迷的楊豐收向下滑落十幾步,謝周和焦狀元卻都冷眼看著,沒有理會,顯得格外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