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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外界可比?”

姚姬眯眼嗆道:“老孃給你十萬兩,你去請個一品後期的強者過來給老孃瞧瞧?”

眼看氣氛變得有些緊張,王閭哈哈笑著站了出來,照常和起了稀泥。

“別吵別吵,程長老少說兩句,姚姬也消消氣,都是聖教同枝,怎能傷了和氣。”

程長老和姚姬都沉默下來,賣了王閭這個面子。王閭笑道:“現在的難題不在於這個一品後期強者的身份,他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到底是多寶樓所請,還是總壇所請?是暫時為他們所用,還是能算作他們的人?”

“多寶樓即將有重寶拍賣,值此關頭,花重金請強者護佑不奇怪。”

說話的金城分教的教主。

金城教主是在座六人中最接近一品後期的強者,其人鬚髮皆白,穿一身素色長袍,說起話來沉著緩慢,看起來就像儒門書院裡德高望重的大前輩,非常值得信任。

但在場眾人、就連脾氣暴躁的姚姬都不敢對他有半分不敬。

因為金城教主的修行天分是在座最差,能有

如今的境界,全靠著當年他假意投誠金城郡那個最大的地下幫派,卻暗地裡在幫派總部佈置祭壇,在幫派慶典當天將三千多名幫眾盡數祭於金母。其用心之陰險,計謀之毒辣,手段之殘忍,震驚整座涼州。幸在那個幫派也不是好東西,此事被歸為邪道相爭,加上金城教主蟄伏多日,才逃過天下正道和朝廷的審判。

“這種級別的強者沒道理歸屬總壇。”

“應該只是暫時請過來坐鎮。”

“我也認同這個觀點。”

眾人紛紛表態。

誰都不相信大羅教總壇會有第二個一品後期的強者,也不敢往這個方面想。

畢竟一個羅護法就讓他們頭疼了十多年,如果再來一個,他們還怎麼和總壇鬥?

金城教主右手擱在賭桌上,敲了幾下,說道:“不要忘了咱們此行的目標。”

“白霧丹。”王閭說道。

“找到白霧丹的主人。”程長老說道。

“既是煉丹,自然不止一枚,等搶到手後咱們再分便是。”

金城教主說道:“洗髓伐骨,重塑造化,這是咱們對抗羅永壽最好的機會了。”

“說得倒好!”

姚姬冷笑著打斷眾人的對話,毫不客氣地潑了一盆涼水,沉聲道:“你們就不怕這是羅永壽的奸計?萬一他聯合今夜此人,等著咱們上門怎麼辦?若是掉進他們的陷阱,屆時在座幾人,誰有把握一定能活著離開?”

程長老當即怒上心頭,就要反駁。

王閭忙拉著他的胳膊去勸。

金城教主倒是不慌不忙,看著姚姬問道:“照你說該當如何?”

姚姬環視一圈,幽幽地說道:“最近總壇和七色天鬧得很兇,賀老怪雖說死了,但我聽說,鄒若海卻是來了黑市。”

房間裡安靜下來,很長時間都沒人說話。

都聽懂了姚姬的意思。

——他們可以與七色天合作。

問題在於,儘管大羅教和七色天一者在北一者在南,但雙方積怨已久,不僅在黑市中鬥得厲害,在外界也發生過兩次大範圍的約戰。早些年大羅教內鬥激烈時,鄒若海還帶著七色天的幾大長老千裡奔襲大羅教,殺死了三十多個二品教徒和兩個一品境的長老,他們與鄒若海之間的仇怨,不比和羅護法的仇怨少。

程長老沉聲提醒道:“你可不要忘了,七色天也是咱們的仇人!”

王閭心中凜然,也有些不悅地說道:“與鄒若海合作,就不怕與虎謀皮?”

姚姬呵呵笑了幾聲,忽然說道:“七色天是仇人,那青山如何?”

眾人皺眉,這還用問?

青山自然更是仇人。

姚姬重重地拍打在賭桌上,寒聲說道:“七色天和鄒若海是敵人,這件事我沒忘,但你們是不是忘了,當初如果不是姜御幫忙,他羅永壽憑什麼把咱們逼到這種地步?與仇人合作,這種事可是他羅永壽開的先河!”

賭桌旁各大分教的執掌者皆是無言,各自臉上沒什麼情緒,卻都在思索姚姬的提議。

不得不承認,這提議確實有幾分道理,借鄒若海的手他們不難壓總壇一頭。

可他們此行的目的是白霧丹,即使找到白霧丹的主人,能獲取幾顆白霧丹?怎麼分?如果鄒若海反水怎麼辦?到時候誰能壓得過鄒若海?這些都是嚴肅且需要思慮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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