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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過?”
焦狀元微怔,搖了搖頭,翁聲道:“她從不跟我說這些。”
謝周笑著說道:“那她怎麼知道你的所有事情,你跟她說的?”
焦狀元默然,隨即點了點頭。
他的心情突然間就沉悶下來。
謝周也沉默下來,看著地上的光影,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難怪呂墨蘭總是躲著焦狀元,難怪焦狀元始終護佑著多寶樓。
原來焦狀元竟和那大羅教的羅護法一樣,都對呂墨蘭情有獨鍾。
可惜郎有情妾無意,呂墨蘭不會接受他們中的任何一人。
想到這裡,謝周忽然又有些尷尬,因為他知道,呂墨蘭拒絕所有愛慕的原因似乎是自家師父。焦狀元和羅護法的愛慕先放到一邊,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以至於呂墨蘭會對姜御如此傾慕?竟甘願等待一生。
……
……
碩大的夜明珠掛在門樑上,多寶樓永遠都是黑市中最明亮的地方。
謝周和焦狀元在路口分別,後者回了自己的小院,謝周來到多寶樓,
透過胖管事羅瀚找到呂墨蘭,把富貴門發生的事情簡單對她複述了一遍,重新問出了那個問題:“大羅教內部到底是什麼情況?”
呂墨蘭略一思索,說道:“用最簡單的一句話概括,六大分教圍總壇。”
六大分教圍總壇,意思是六大分教聯合起來和總壇對抗?
大羅教內部爭鬥竟然嚴重到這種程度了嗎?
謝周愈發好奇,疑惑道:“為什麼?”
呂墨蘭說道:“因為羅永壽。”
謝周說道:“羅護法?”
呂墨蘭說道:“羅永壽是他的本名。”
隨著呂墨蘭的講述,謝周逐漸明白這些年大羅教都發生了什麼。
事情的起因還得從前任大羅教主說起。
前任大羅教主同樣是支援以活人生祭金母來獲取力量的邪修,在他擔任教主期間,大羅教祭祀金母的情況尤其之多,雖不及早年大羅教徒人人祭祀金母的時期,但教內弟子也有超過七成都踏入此道。
後來大羅教教主慘死,以羅護法為首的一批正統大羅門徒逐漸展露頭角。
再之後,羅護法現身大羅教的教主爭奪戰,將那些走入邪道的長老護法一一逼退。
但羅護法能力有限,逼退已是極限,他做不到把這些人全都殺死。
此外,教內修行邪道的情況極其嚴重,弟子眾多,反撲的非常厲害,所以羅護法雖說勝出,卻也沒能當上教主,大羅教教主之位空懸至今,已長達十六年之久。
本來,大羅教總壇的力量比其餘六大分教加起來都要強大,也控制著六大分教。
但隨著總壇落入羅護法的掌控,羅護法便下令嚴禁總壇弟子修行祭祀金母之術。
眾人不服,反抗者眾多,大多被羅護法鎮壓抹殺,於是剩下的邪道教徒和那些被羅護法逼退的長老前
輩們紛紛去往分教發展,一邊繼續祭祀金母,一邊聯合起來和羅護法對抗。
十多年過去,六大分教相加的整體實力儼然超過總壇,就只等一個一品後期的至強者出現,一旦六大分教中能有人和羅護法對抗,那麼大羅教的內部戰爭也必將隨之打響。
呂墨蘭說道:“修行之道的分歧是大問題,如果上位者可以接受,那便兩者共存。”
謝周說道:“沒有永遠的共存。”
呂墨蘭嘆息一聲,沉重地點了點頭,說道:“因為祭祀金母,從活人身體內汲取力量的方式霸道且極端,修行起來遠比正統方式迅速得多。人人都喜歡走捷徑,同等天賦的兩個人,沒有誰能甘心忍受屈居在對方之下。”
“一旦兩者共存,那麼長久下去,終將回到那個人人修行邪術的時代。”
呂墨蘭神情嚴肅地說道。
謝周深知此話不假。
說到底,邪術的存在與賭博多有類似。
就像賭博最大的害處不是輸贏,而是會讓人否定勞動的價值,賭桌上開牌亮骰的一瞬間,巨大的財富得失會直接擊碎一個人的價值觀,讓人在金錢中迷失自我,畢竟千萬兩唾手可得,誰還肯踏踏實實的勞作?
邪術同理。
沒有幾個人擁有像謝周這般強大的天賦。
大多數修行者夜夜冥想,都得數十年才堪破二品,一品遙遙無期。
然而邪術不需要刻苦。
甚至不需要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