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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沒什麼不好承認,以他現在的境界,輸給羅護法可謂是理所當然。
且由於自幼道心通明的緣故,謝周對力量的控制可以說是細緻入微,先前他和羅護法的碰撞也證明了這一點,但他對力量的控制很快就被羅護法打散,這才導致些許力量流露,引發了最後一聲音爆。
謝周和呂墨蘭的目光都落在羅護法身上。
“七分力量,險勝。”羅護法聳了聳肩,他的言外之意,自然是謝周已有他七分實力。
話音落處,羅護法攬過謝周的肩膀,笑得很是開心。
“被姜御壓了二十多年,今天終於在他徒弟身上扳回一城。”
“您和我師父很熟?”謝周問道。
“很熟,非常熟。”羅護法笑道:“當年就是他幫我拿下了大羅教總壇。”
大羅教被歸為邪教的範疇,教內魚龍混雜,強者眾多。
尤其是前任大羅教主在位時期,像羅護法這種修行大羅正統的教徒只有不足三成,實力與祭祀金
母的教徒們相比更是差距甚遠,雖有羅護法一騎絕塵,但終歸雙拳難敵四手。若非在姜御誅殺前任大羅教主後又幫著殺死好幾位邪道長老,羅護法根本沒有掌控總壇的機會。
但和在某種意義上聽從姜御差遣的徐老等人不同,羅護法並不接受姜御的調令,他欠姜御的人情早在多年前就已經還清。
而且羅護法一直都不喜歡姜御。
原因更是簡單。
因為呂墨蘭很喜歡姜御,那喜歡呂墨蘭的羅護法,自然就對姜御沒有任何好感。
羅護法甚至暗暗祈禱過姜御趕緊消失……如今他的祈禱就快要變成現實。
羅護法本以為自己會很快活,但是沒有,他沒有任何欣喜,反而覺得悵然,在得知此事後獨飲了一整壇的烈酒。
姜御比他年上八歲,對當初迷茫無助的他就像是大哥一樣,而且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姜御都是他的偶像,直到……他發現自己的意中人和自己一樣也示姜御為偶像。
現在姜御被星君設計攤上死劫,羅護法對星君生出極大的憤怒,果斷答應了葛桂的條件,便以白霧丹懸賞紫霞觀弟子的人頭。
“你師父的事情,我聽說了,對此我很抱歉。”羅護法拍了拍謝周的肩膀。
話一出口,羅護法瞬間後悔。
如果只有謝週一人在這,他說這種表達關心的話當然沒什麼。
但呂墨蘭也站在旁邊。
房間裡溫度驟降,察覺到那隱含殺氣的冰寒目光,羅護法打了個哆嗦,趕緊僵硬地轉過話題,乾笑著說道:“你剛才問我為什麼不當教主對吧?還不都是當初那個誓言害的。”
“說什麼地獄不空,誓不成佛,我可沒有那麼偉大。”
“其實吧,當時我就是一時衝動才立下了這麼個誓言。”
“可這也
不能全怪我,你想想,當你威壓眾人,掌控全域性之後,站在總壇的最高處,當著上萬人的面,哪還能保持絕對的理智?我又不是聖人,一時熱血上腦,就像那些即將奔赴考場的書生們,說了些不該說的話。”羅護法這話是對謝周說的,餘光卻一直瞥著呂墨蘭,試圖用自嘲的言語來降低呂墨蘭的仇恨值。
“我也知道接任教主做起事來會方便很多,但沒辦法,話已出口,再後悔也來不及了。若是不顧誓言強行接任教主之位,反噬之下,大羅教的內戰很可能提前發生。”
羅護法說的都是事實,更是如今大羅教面臨的最嚴肅的問題。
也正因六大分教和總壇間不可化解的矛盾,所以富貴門的盧朋才敢不顧及呂墨蘭和多寶樓,直接留下那一萬六千兩的贖人費。
“剛才聽到你說盧朋收了你一萬六千兩銀子,這個盧朋是誰?”羅護法把話題轉移到這個方向,看著謝周問道。他對六大分教了解頗多,但大羅教透過祭祀金母抵達二品的邪修足足有六七十個,他哪能全都記住,對這個叫盧朋的傢伙屬實是沒有半點印象。
謝周說道:“天松分教的人。”
羅護法直接說道:“明天我去把錢要回來,一個賭場而已,毀了也沒什麼,他們還不至於因為這個跟我翻臉。”
謝周有些為難,想解釋說不需要如此麻煩,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看了呂墨蘭一眼。
呂墨蘭說道:“不需要。”
羅護法問道:“為何?”
呂墨蘭瞥了他一眼,說道:“焦狀元出的錢,你還不明白他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