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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辭問道。
謝周把帶血的筆遞了過去,說道:“我懷疑毒咒在這寫過一封信。”
燕清辭頓時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喊上捕頭帶路,朝鎮子上的驛站趕去。
天色已全黑,驛站早就關門了。
好在鎮子不大,驛站裡也就三四個吏員,住的不遠,沒一會兒把他們都喊了起來。
開啟驛站,取出近幾天的信件記錄。
果不其然,眾人在記錄裡找到了王平根的名字,寄信時間是四天前的下午,也就是在他死前沒多久。
“王平根……我記得他!”
有個吏員站出來說道:“那天他急匆匆地跑進來,一身都是汗……”
“他是往長安寄信的,還有一個小布包,東西很輕,我收了他二兩銀子……”
吏員斷斷續續地說著。
驛站每天都會接待幾十個人,按理說他不該記得這麼清
楚。
可那天下午,王平根的樣子實在太引人矚目了,大冬天的渾身都是臭汗,顯然是一路跑了過來,寄信的時候還一直催促,吏員還反罵了他一句:你趕著去死啊?
王平根沒有說什麼,寄完信後又全速跑走了,連口水都不肯喝。
“他是犯什麼事了嗎?”
吏員小心翼翼地問道。
謝周和燕清辭沒有回答。
隨行的捕頭斜了他一眼,冷冰冰地道:“他死了。”
那吏員驚叫一聲,連忙擺手說道:“天地良心,我發誓這事跟我沒關係啊!”
“我當然知道跟你沒關係!”捕頭沒好氣地回了一句,問道:“那天他寄了什麼東西?”
“好像是一塊小黑石頭,用粗布包著。”
吏員鬆了口氣,雙手比劃著那東西的大小,苦笑說道:“當時我也沒仔細看……”
他不知道,那塊小黑石頭其實是毒咒的指甲,也是他求援的信物。
“信是寄到哪裡的?”謝周問道。
“長安芙蓉園。”
“收信人呢?”
“他沒有寫,只是說送到芙蓉園。”
“那信上寫了什麼,你知道嗎?”
“不知道……”
吏員搖搖頭,無奈道:“按規矩,我們是不能看信裡寫了什麼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