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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路人往上抬了抬斗笠,落下一層厚厚的灰,同時露出他黝黑蒼勁的臉龐。

守路人稱司徒行策為師兄,按理說他的年齡應該比司徒行策要小,然而他的臉上佈滿許多刀砍斧劈般的皺紋,看起來要比司徒行策年長許多,或許是因為憂愁更多的緣故?

司徒行策上下打量著他,隨口問道:“這些年你一直都待在這個鬼地方?”、

守路人說道:“是的。”

司徒行策拂袖揮去身邊的灰塵,撇了撇嘴,好生嫌棄地說道:“難怪沒多少長進,十年過去,竟然還沒有修到巔峰。”

守路人沉默片刻,說道:“我一直都不如師兄,不如師兄多矣。”

司徒行策咧嘴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還不趕緊把懾神給我,省的那麼多破事。”

守路人搖了搖頭:“這是不行的。”

森然的劍意逐漸在兩人之間聚集,顯得無比鋒銳,饒是元宵都感到一股寒意。

“他們是師兄弟,又沒仇,就非得打這一場?”元宵脆生生地問道。

“必須打。”何人平靜地說道:“這是他們這一脈弟子間的宿命之戰。”

“輸了就把劍都給對方嗎?”

“是的。”

“那就很不公平了啊。”

“怎麼不公平?”

“他就只有一把劍,憑什麼賭咱們的五把劍?”元宵看著司徒行策背後的劍匣,不滿說道,少女現在是司徒行策絕對堅實的擁躉者。

何人呵呵一笑,說道:“放心吧,就像你家掌櫃說的那樣,他贏不了。”

元宵這才鬆了口氣。

謝周嘆息一聲,忽然說道:“重點在於,這場戰鬥的賭注可能不只有劍。”

元宵拽著掌櫃的手,感受著掌櫃手心的溫暖,心中暗喜著,聞言說道:“那還有什麼?”

謝周沉默許久,輕輕吐

出一個字。

“命。”

“賭……命?”元宵瞪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有些緊張和驚異地問道。

少女下意識地望了何人一眼,看到何人神情淡然,並未對掌櫃所說的做出反駁。

這時候的沉默無異於承認,司徒行策與守路人的戰鬥既賭劍,也賭命。

“為什麼?”元宵問道。

何人說道:“先前我就說過,這是他們這一脈弟子們的宿命。”

元宵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她曾經受過那麼多磨難,無數次在痛苦飢餓寒冷和屈辱中掙扎,可她從來沒想過死亡,她無法理解竟然有人會把命當作戰鬥的籌碼。

顯然,她也無法理解“宿命”二字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她知道宿命是什麼意思。

記憶中那對把她當作貨物的父母常說她天生一條賤命,就該是用來賣錢的;後來把她買走的賊頭說她是個奴僕命,一輩子都是最底層最低劣的工具,不得富貴,不得享受;再後來在黑市討生活的兩年多時間裡,很多人說她就是個賊命,永遠都是上不得檯面的臭小賊,將來不知會死在哪條臭水溝裡。

可元宵現在是藥鋪的藥童,還是能唸書識字的“讀書人”。

先前何人還喊了她元小姐,就連那些多寶樓的大人物們都會朝她見禮。

儘管這一切都得歸功於掌櫃,但那些人說的命不是都錯了嗎?

哪有什麼命。

元宵才不信命。

何人幽幽地說道:“當年守路人的師父,就死在司徒叔父的師父、那位曾前輩的劍下,同時輸掉了自己的命與怒之劍滔天。”

“所以他們還是有仇的對吧?”元宵說道。

“沒仇。”何人再次搖頭。

元宵看著對面威武高大又髒兮兮的身影,不由地生出了些許憐惜,說道:“他知道

自己贏不了嗎?”

何人想了想:“應該知道。”

元宵又問:“那他為什麼要接受這場戰鬥?是咱們逼的他嗎?”

何人搖頭,說道:“你錯了,沒有人逼他,這場戰鬥正是他自己提出來的。”

元宵感覺自己被繞了進去,好生不解,說道:“既然他知道贏不了,那他為什麼還要約戰?他為什麼不逃跑啊?”

“這是他的宿命。”何人還是同樣的兩個字,頓了頓說道:“逃跑?他丟不起這人。”

元宵無法理解,心想這人的性格真怪,丟點人怎麼了,總比死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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