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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一步有進一步的歡喜。
守路人的嘗試很快就以失敗告終,激動的心情逐漸變得沉悶。
難道想要再做突破,就只能依靠那玄而又玄的規則之力嗎?
守路人暗歎一聲,知道追尋和領悟規則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更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那講究機緣,講究天分,遠比自己枯坐黑市十年的堅守來得更加困難。
他不是迂腐偏執之人,短暫的沉悶後振奮精神,睜開雙眼。
然後他站起身,握起懾神劍,轉頭望向司徒行策,說道:“師兄,來戰!”
……
……
說完或者說吼完這一聲來戰之後,守路人的身影從原地消失,在眾人的眼睛裡變成一道殘影,幾個閃爍就從多寶樓外消失不見。
他彷彿變成了一道疾風,吹過長街,吹過黑市,吹動深山裡剛剛甦醒的山花新柳。
司徒行策咧嘴而笑,背起劍匣,身影跟著消失,也化做一陣疾風追了上去。
先前他不想和守路人決鬥,此刻卻被後者勾起了戰鬥的興致。
既然這一場宿命之戰無可避免,那便不必感懷,讓它來得更加轟轟烈烈。
秦績、趙連秋、小曲、關千雲、柳金等叫得上名號的強者以最快的速度奔離黑市,乃至許多躲在黑市裡不敢外出的散修和邪修們都跟了上去,誰都不想錯過這場曠世之戰。
“叔父還能贏嗎?”
茶室裡,何人難掩擔憂地問道。他本來對司徒行策信心十足,但親眼見證守路人的突破,感受著那撲面而
來幾乎讓他窒息的威壓,像先前的玄青子一樣,他的信心被懾神劍擊碎,這種脫離掌控的滋味讓他非常的不好受。
謝周說道:“大概。”
何人擔憂道:“大概是多少?”
謝周有些無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事實上,連他都不好分辨。
司徒行策是成名已久的頂級強者,被譽為領域境下最強的存在,實力深不可測。
守路人是在無數目光注視下突破的新晉一品巔峰,雖說底蘊稍弱,但氣勢正在盛頭。
如果何人是問孰強孰弱,那謝周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回答:司徒行策更強。
因為司徒行策的積累更多,底蘊更深,手段更加豐富,匣內五把劍連成一座劍陣,在姜御的評價中甚至有與領域爭鋒的資格。
問題在於,此時守路人與司徒行策在境界上相差彷彿,前者氣勢正盛殺意凜然,後者雖說量化的實力更強但明顯殺意不足,甚至存了些考察喂招的心思,那麼結果就很難說了。
不過毫無疑問,依然是司徒行策的贏面更大,謝周想了想說道:“至少七成。”
何人鬆了口氣。
“何兄要去看看嗎?”謝周詢問道,若不是何人還在身邊,他早和其他人一樣迫不及待地追過去了,如此曠世之戰,錯過豈不可惜。
“你自去,我還是不湊這個熱鬧了。”
何人果斷拒絕,君子不立危牆,他才不會把自己暴露在那般危險的情況下。
謝周笑著點了點頭,起身準備離開。
……
……
多寶樓三層的雅間裡,諸葛賢對白霧丹的功效同樣大為震驚,看著守路人和司徒行策,還有一大批強者的身影從街上消失,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道:“可惜了一枚白霧丹。”
顯然在他眼裡,即使有所突破,守路人依然不是司徒行策的對手。
諸葛賢知道對二人而言,戰敗就意味著身死,那麼一枚奪天地造化的白霧丹就換取
到一時之快,怎麼看都讓人覺得可惜。
“鐵叔。”諸葛賢說道。
身後的護衛抱拳道:“少主。”
諸葛賢看著他滿是熱切的眼神,笑著說道:“去吧,注意記下這場戰鬥的細節。”
護衛咧嘴而笑,早已迫不及待的他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幾個縱躍就遠離了長街。
那位上了年紀的老護衛倒是老神在在,沒有表現出太多的興趣。
因為他見過遠比這恢弘太多的大場面,比如五十多年前北疆投入八十萬兵卒的戰場,比如十八年前辰州城直接導致三十萬人隕落、五十萬人流離失所、波及數百萬人的屍亂。
當時姜御的師父,那位德高望重的廣萊真人就死在老護衛的面前。
老護衛還曾看到姜御把劍橫在皇帝脖子上,看到王謝的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