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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但改造一隻現有的鐵拳,時間完全足夠。
鄒若海自然不會把這些對羅護法解釋,看著羅護法咧嘴一笑,學著羅護法握刀的模樣把雙拳靠在一起,縱身躍起,像是滅世神佛一般朝羅護法的腦袋砸去。
至強交戰,羅護法實在是難以分心護佑葛桂,當鄒若海氣勢全開,拳勁甩出的那一刻,避閃不及的葛桂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聲,臉色蒼白,一道血水從他的唇間淌落。
謝周沒時間再理會程長老,握著本屬於祝林的白劍,在鄒若海出拳的瞬間身形變換,出現在葛桂身邊,來不及多想,白劍迴轉用劍氣替葛桂擋住來自鄒若海的威壓。
“別反抗!”
謝周對著葛桂低喝一聲,內力將葛桂覆蓋的同時拽住葛桂的胳膊,瞬間向後脫離三丈。
啪的一聲響!
一道拂塵打落在葛桂先前站立的位置。
石板地面震動不安,碎石和凍土被掀起,在半空中飛濺,幽冷的白芒隱現其中。
如果不是謝周,葛桂這時候肯定被這道拂塵擊成了殘廢。
拂塵的主人正是那位鬚髮皆白,看起來仙風道骨的金城教主。
“小友的身法真是乾淨,迅疾飄渺,倒像是在哪見過。”
金城教主微笑看著謝周,無論語氣神態都格外溫和,就像所有人年少時都幻想過的那種從雲中而來的老神仙。金城教主很喜歡這種姿態,從很多年前開始,他就把武器換成拂塵,沉醉於這種偽裝成得道高人的感覺。
當然,在金城教主心裡,他本就是得道高人,何談偽裝?
謝周卻不會這麼認為。
他知道這位金城教主做過無數惡事,老人臉上慈祥的笑容是惡魔的外衣,白色的拂塵深處沾染著濃烈不可抹去的鮮血。
金城教主並未認出謝周是誰,不過他很肯定謝周的年齡不會太大。因為他能清晰地察覺到謝周出劍的過程中散發出的那種朝氣,他曾經有過,如今卻羨慕不來的朝氣。
不像他們這些老人,行立坐臥間都帶有難以隱藏和磨滅的屬於時間的滄桑。
“小友現在離開還來得及。”金城教主微笑看著謝周,顯得既祥和又耐心。
對方不急,謝周自然也不急,語氣平靜說道:“金誠,我知道你。”
“不知小友名姓?”金城教主呵呵一笑,對此並不意外,因為這並非什麼隱秘,他是大羅教金城分教的教主,很巧的是,他恰好姓金名誠,不是城池的城,而是真實誠信的誠。
謝周不予他回答,淡淡地說道:“我也知道你是神鳳七年的舉人。”
金城教主微微搖頭,嘆息說道:“四十三歲堪堪中舉,倒讓世人笑話了
。”
說起來,金城教主和鄒若海的經歷非常相似,二人都做過文人,考過功名,如今都成了赫赫有名的大魔頭。他們兩人亦是老楊的兒子,那個賭徒楊豐收渴望成為的目標。
但不同的是,楊豐收是在棄文之後才走上的修行之路,鄒若海和金城教主二人,則是在考取功名之前就已經是修行邪功的魔頭,只是那時候兩人的名字遠沒有這般響亮。
“小時候,我那做山匪的父親告訴我,讀書改變命運,書讀的越多,學的越多,往後就能見的越多,也就不用像他那樣過在刀尖上舔血的生活。是的,你沒聽錯,我的父親,他是一個山匪,靠打家劫舍為生的山匪,這種話從一個山匪口中就顯得非常可笑。”
金城教主不知是想拖延時間,亦或者是被“舉人”二字勾起了情懷,臉上帶著懷念的笑容,緩聲說道:“他給我弄來了很多書,用鞭子逼我去學去背,於是在後來某天,我在他的酒裡下了毒,把他扔進書堆裡,一把火連帶著他和那些書一起燒成了灰。”
“不過有句話他說的對,人得出頭,得混出個名堂,得改變普通的命運。”
“但不要相信讀書改變命運的鬼話,這純粹是一句虛言,因為這句話只對某些極少數的天才有用,我書讀的越多,越覺得這個世界荒誕,我偏偏在讀書的過程中就知道,我這類平庸的人靠讀書幾乎不可能出頭,就算我讀一輩子的書,到頭來最多混一個吃穿不愁,遠遠談不上命運二字。”金城教主語重心長地說道。
謝周不知道金城教主為何要說這些,不過基於各種原因,他都希望能夠拖延更長的時間,順著他的話問道:“所以你就開始修行邪功,不惜一切地提升自己的境界?”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