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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想來,謝周和金城教主應該會有一番鏖戰,等到羅護法那邊分出勝負,或者樓下的關千雲,再或者那些被困在陣法中的其他強者看不下去,出手相助才能影響兩人的戰局。
因為同等境界的修行者戰鬥,想要殺死對方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尤其是金城教主這種名氣廣大的邪道修行者,各個都擅長保命,更是難殺。
諸葛賢身後的老護衛對這樣的結果也感到非常意外,想著謝週迴身的那一劍,看似隨意,實際上應該是蘊藏了好幾層的推演和計算。
謝周就沒打算去支援羅護法,或者說就沒打算放著金城教主去支援羅護法。
他收劍朝羅護法身邊回防的姿態本就是設給金城教主的一個局,讓金城教主來追。
金城教主卻也不得不追。
追的過程中發動攻擊也是再正常不過。
謝周絕對算準了這一點,藉助天人圓滿、動靜
如一的優勢,在金城教主發動攻擊、舊力已去新力未生的一瞬間出劍。
這一劍幾乎無懈可擊,其中的算度和對於時機的把握程度簡直神乎其技,根本不像謝周這個年齡、這種性格能夠用出來的劍招。
老護衛捫心自問,換做是他站在金城教主的位置上,都很難防住這一劍。
當然他遠比金城教主強大,雖不至於付出生命,但也一定會極其狼狽。
“真是了不得。”
老護衛讚歎說道。
像老護衛和諸葛賢這般震驚的人還有許多,那些觀戰的修行者們都還沒反應過來。
因為更多人的注意力都放在羅護法和鄒若海身上,直到聽到金城教主的厲嘯才望向這邊,各自駭然地見證了金城教主的死亡。
多寶樓的茶室內,何人換到西側不起眼的角落裡,低頭喝著茶水。
與他對應的另一個角落裡坐著那對從蜀郡而來的師兄弟,師弟的嘴巴張得幾乎能塞下一個雞蛋,想著先前的那一道劍光便有些不寒而慄,偏頭看向自家師兄,喃喃說道:“我怎麼感覺他的身法和劍法都有些熟悉?”
師兄說道:“不必緊張,是同道中人。”
師弟有些不解,說道:“道門?”
師兄微微頷首。
師弟說道:“哪家的?”
師兄給出答案:“青山。”
師弟聞言微怔,片刻後才醒過神來,有些不確定地說道:“謝周?”
師兄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不出意外,應該就是他。”
師弟頓時提起心來,眼神略顯崇拜地望著謝周,隨即望向自家師兄。
“那我們要不要……”
即便金城教主已死,敵對方還有鄒若海和姚姬等分教的強者、以及七色天
兩位一品中期的邪修也步入陣法,朝謝周和羅護法圍了過去,金城教主的死亡並不能影響整體的局勢。
師弟說出這句話,自然是想幫謝周。
他當然沒有這個能力,但師兄有。
師弟這句話沒有說完,因為當他轉過頭,忽然發現一直坐在身前的師兄不見了。
……
……
羅護法和鄒若海等人的戰鬥遠比謝周和金城教主的戰鬥來得更加轟轟烈烈。
不過對某些人來說,對謝周的關注程度沒有任何其它的事情可以比擬。
“不愧是他的弟子。”
多寶樓內的呂墨蘭如此想著,偏頭看向身邊的柳心月。
柳心月和其他人不同,除了些許對血腥場面的不適,沒有任何震驚的情緒。
彷彿在少女看來,謝周能殺死金城教主完全是理所當然。
“你就這麼信他?”
呂墨蘭忍不住問了一句。
柳心月輕輕點頭。
呂墨蘭有些不解,問道:“你知道被他殺死的那人是誰嗎?”
柳心月搖頭:“不知道啊。”
呂墨蘭說道:“那你知道謝周和他都是什麼境界,什麼實力嗎?”
柳心月輕聲說道:“我只知道謝哥哥是一品中期,其它就都不知道了。”
呂墨蘭不禁扶額,心想什麼都不知道,居然還這麼相信你的謝哥哥?
看著少女眼中帶著關心和崇拜的光芒,呂墨蘭暗歎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她還能說什麼?
當年姜御誅殺沈孝仁時,她眼中不也曾流露出同樣的光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