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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聲入耳,秦雁樓瞬間驚醒,抱著宋筠舟翻身落地,不料左右方有暗器射來,直逼身上身在半空的他們。“哪裡來的鬼東西,大半夜偷襲!”宋筠舟在暗器聲響起時就醒了,摺扇朝空一扇,竟生出一股氣勢磅礴的風力,將暗器盡皆散去,讓他們安然落地。“無恙否?”秦雁樓關切一問,同宋筠舟雙背一靠,凝目望向不遠處的敵人。“我能有什麼事,照顧好你自己便成!”話音未落,宋筠舟手中摺扇赫然化作閃電,朝左方旋去,在空中劃過一道奪目光影。鐺鐺鐺,摺扇同三把武器相接,發出三聲脆響。頃刻,那把摺扇有如被他牽引,又旋迴了他的手裡。同時刻,數位黑衣人從黑夜而出,手中利劍毫不留情地刺向他們的要害。“嘖,竟然來數不少,”宋筠舟一面躲避,一面笑眯眯地搖著扇子,氣定神閒地將扇子開開合合,“誒,你說怎辦?”“隨便你,”秦雁樓側腰閃過利劍,不答反問,“是殺,還是剁……”“那就用我最喜歡的方式罷!”“好!”字方落,宋筠舟突然翻身躍上半空,雙臂一展,竟有兩把扇子分別現在了手中,秦雁樓暴喝一聲,四周塵土以他為中心朝四面擴散,他下盤一沉,雙手灌力在宋筠舟腳底,身體一旋,帶著宋筠舟高速地旋轉起來。同時刻,宋筠舟手上的扇子扇出了一股強大的風勁,力大無窮,竟讓圍上來的眾人雙足深陷,步步倒退。而便在他們被風刺得睜不開眼時,宋筠舟手上的摺扇赫然射出無數根密麻的小針,不過轉眼,便聽痛呼驚起,那些人只留下一聲慘叫,便倒地身亡,可見暗器之利。“不好,全死光了!”宋筠舟落地,急忙過去探,發現真是一個不留,死得乾淨,“完蛋了,小豔樓,忘了留活口了!”“死人也一樣會說話,”秦雁樓用錦帕裹手,撥開了一人的衣裳,指著那人胸口的一個印記道,“我翻找了幾個人,都看到他們胸口有這個獨特的印記。你想想,你可曾見過?”宋筠舟湊過去一看,只見那印記似四瓣的花,但仔細一看,發現此花瓣竟如綠葉,竟有根根葉脈,看起來好像是……“四季常青!”“四季常青!”兩人異口同聲,同時抽出懷中的四季常青對比一看,果真是一模一樣,簡直便似將四季常青刻進肌膚裡一般。“此花有四瓣,你說,這是否意味著世上有四瓣一模一樣的四季常青?”宋筠舟嘴角一挑,眼中燃起了興趣。“誰知道呢,”秦雁樓撣撣袖站起,取出錦帕給宋筠舟擦了擦手,“一切得等到十里鎮,方知事實緣由。不過,我倒是好奇,這派來的人,武功未免太弱了。”“這麼說來,倒還真有些奇怪。尚有……”宋筠舟蹲了下|身,將秦雁樓手中錦帕奪過,往屍身上的印記處摸了摸。秦雁樓也發現問題了。仔細一看,印記周圍有一些泛紅,甚至有幾人的印記周圍還浮起了小疹子,看上去,像是面板過敏。“一般印記方烙印上去時,有些體質特殊的,身體會出現一些不適的症狀,你瞧,這些像不像?”秦雁樓點了點頭:“看來這印記方印上不久。看來是有人故意想用該印記誤導我們了。”“不論如何,”宋筠舟回道,“先去十里鎮瞧瞧!走,事不宜遲,即刻出發!”說走就走,他去尋了方才受驚跑至一旁的駿馬,拍了拍,翻身上馬,“駕!”瞬間,絕塵而去。“喂!”秦雁樓反應過來時,方發現自己的那匹馬已經被暗器所傷而亡,於是趕緊運起輕功追宋筠舟去了。由於秦雁樓徹夜未眠,趕路到一半時,就抱著宋筠舟睡著了,而宋筠舟未免路上顛簸,刻意緩了馬速,將秦雁樓環在自己腰上的手緊了緊,優哉遊哉地往十里鎮晃過去。到了十里鎮上時,秦雁樓恰好醒來,抱著宋筠舟不滿地蹭了蹭:“到得太快了,還睡不夠。”“你都睡了兩個時辰,夠了夠了,快下馬,辦正事去!”說著,宋筠舟半拉半扯地把他拽了下來,左右一顧,問了個人打聽到歇腳之處,就拉著秦雁樓過去了。“不是說辦正事麼?跑這兒來作甚?”望著眼前的小客棧,秦雁樓站著不動了。“睡覺,就是辦正事!甭廢話了,你不累我都累,快走快走!”辦好了住店事宜,宋筠舟把秦雁樓推上樓了。秦雁樓實在累得慌,讓小二上了一些飯菜,匆匆飽腹後,就睡了過去。當醒來之時,發現天竟然還亮著,而宋筠舟不知所蹤。“筠舟?”看床側還有人睡的凹痕,但溫度已失,顯然他已經起了很久了。翻身下床,秦雁樓著上衣物出門,從小二口中打聽到宋筠舟已經出外了,便順著宋筠舟離開的方向尋了過去。“筠舟!”秦雁樓找到人時,發現宋筠舟正同兩位男子攀談,一問,方知他竟然睡了一日一夜。而宋筠舟不忍吵醒他,便出來詢問當地人受害者之事,結果當地人皆認為晦氣,均閉口不言,於是宋筠舟打聽到了案發現場,就趕了過去。在半路時,宋筠舟意外撞見了這兩位男子。當時這兩位男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