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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問宋三公子,有何不對?”宋筠舟懷著深意注視堂主,試圖從其臉上中看出一點不對勁來,但可惜什麼都沒看到。他斂下雙目,微笑地道:“喝茶的地方不對。”他搖了搖手中的茶盞,“應當到我的院中喝,這才有味道。”堂主朗聲大笑:“哈哈哈,陋室焉能同宋三公子的閣樓相提並論。我……”宋筠舟揮扇打住了堂主的後話,笑眼眯眯地端起茶盞,啜飲一口:“既然來了,便陪堂主喝上一杯又何妨。”“哈哈哈,那委屈宋三公子屈居此地了。”“既然是屈居,”宋筠舟目光一亮,“堂主不彌補彌補怎麼可以?”“宋三公子,您只管吩咐。”堂主可是精明人,一眼看出宋筠舟有事相問。於是,宋筠舟便毫不避諱地將迷幻的藥丟給了他,說自己當初在他給的茶葉中聞到了迷幻的味道,而這瓶迷幻是從宋井的房中搜出的。堂主目光一掃迷幻藥瓶,臉色始終不變,哈哈大笑地拍著宋筠舟的肩頭道:“不錯,此藥確實出自我這兒,是多年前我在山莊附近偶遇一個前輩時,他給我留下的秘藥,此藥由於邪乎,我便一直放在密室裡。來,宋三公子,我帶您去瞧瞧。”說著,他領著宋筠舟起身,走到櫃子旁擰開了機關,與其來到了密室裡。雖猜到藥堂定有密室以儲藏秘藥,但當真正進入密室裡時,宋筠舟不由得吃了一驚。這兒太大了,大得不可思議。宋筠舟還在環顧周圍環境時,堂主已走到了一處空地,指著那空蕩蕩的擺放處道:“遺憾的是,這迷幻藥前些日子卻被人偷了。我一直派人去找,卻都未找到,沒想到,竟然會在宋井那兒。”宋筠舟彷彿早猜到不會有結果,他挑眉一笑,問道:“這密室除了你,尚有何人可進?”堂主的臉色頓時僵硬,他面部肌肉古怪地扭曲了一陣,低下頭沉默不言。宋筠舟眼底逝過精光,咧開了一口白牙問道:“那不知贈予你藥物的前輩何在?”堂主搖首一嘆:“我也不知,當時我遇上他時,他已經奄奄一息了,估計現在已經死了。”“那你可還記得那前輩的模樣?”“模糊記得罷。”說著,堂主便將那前輩的大致模樣說出,而宋筠舟則提筆畫下,擱筆後,將畫像給堂主看清確認無疑後,他便帶著畫像去找秦雁樓了。殊不知,在宋筠舟離去未久,拐角處現出了一道莫名的黑影,正目光灼熱地凝視著宋筠舟離去的方向。秦雁樓歸來後,同宋筠舟道出了驗屍結果,原來宋井死於服食迷幻過量。宋筠舟臉色一沉,把手中的畫像丟給了秦雁樓:“你瞅瞅,這位可是你原先提到過的‘鬼手神醫’楊道子?”“嗯,確實是他無疑。手下稟報說楊道子雙頰凹陷,須如八字,同畫中人一模一樣。”秦雁樓回道。“看來線索斷了。我們還是從四季常青下手吧。”宋筠舟抱胸撇著嘴巴道。他抬起夾在雙指間的四季常青,決定從這東西上下手。他攤開紙筆,將四片葉上的字一一寫在紙上,按照不同的拼合順序將其湊成順溜的話語,秦雁樓也放下了手中的楊道子畫像,同他一塊兒研究。兩個時辰後,夕陽漸落,宋筠舟擱下了筆,揉著疼痛的雙眼,揮了揮手:“不成了不成了,我的眼痠死了。小豔樓你來罷。”“筠舟你瞧這兩句。”秦雁樓指著其中兩句,問道,“你有沒有覺得,這兩句話,是在暗示著什麼東西,譬如……”宋筠舟將視線凝注在上半晌,霎那心中亮堂,臉色大變,好似發現了什麼晴天霹靂的訊息。這時,宋詞恰好敲門,送飯進來。他笑眯眯地端著飯菜,給宋筠舟道了聲好,正準備佈菜時,眼光掃到了桌面的畫像上,頓時臉色大變:“這……這這這,這不是惡鬼麼!”他雙目驚恐,指著桌上畫像的手都在打抖。“什麼惡鬼?”宋筠舟看向楊道子的畫像,將其拿其展開在了宋詞的面前,“你見過他?”宋詞眼裡充滿恐懼,他瞪大了眼睛,點頭如搗碎:“我……我聽聞了後山小屋夜半驚魂的故事後,就……就禁不住好奇,在前幾日的晚上偷偷去看了一眼,然後……啊啊啊,然後我就在那屋裡聽到了奇怪的聲音,還在鏡中看到了惡鬼!”“成了罷,惡鬼什麼的我是不信的,你在鏡中究竟看到了什麼東西?”宋筠舟執扇敲了敲宋詞的腦袋,安撫了他幾句,讓他恢復了一點神智。宋詞起伏几下胸口,一字一頓嘟囔道:“我當時被嚇傻了,看到這人出現在鏡中後我便跑了。”“靠不住!”宋筠舟橫了他一眼,對秦雁樓道,“小豔樓,有沒興趣到後山小屋一探究竟?”秦雁樓與他對視一眼,點點頭,跟他一起推門而去。等待夜幕降臨後,宋筠舟兩人來到了後山的小屋。還未臨近小屋,兩人便聽到小屋裡發出了奇怪的聲音,那聲音用一般言語無法形容,像有惡鬼一浪疊一浪地高聲尖叫,又像是有人在持著兵器兵乓打鬥,可是,在他們進入屋裡時,卻發現屋內空無一人,只有冷風呼嘯,發出令人膽寒的聲音。宋筠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