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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王上?”止戈被亦白這舉動驚住了,王上不是一直對尾尖兒很好的麼,怎麼今日變了臉了?“嗚……”小狐王被摔疼了,翻個身起來,想再接近亦白,卻被他橫來的一眼,嚇得頓住了腳,不敢再進一步。“出去。”亦白再次重複冷如冰窖的話語,小狐王可憐地看了眼疑惑的止戈,在其暗示下,只得老實地走了出去。他沒走多久,止戈就禁不住好奇地問了:“王上,這是怎麼回事?”亦白凝視著止戈的眼,一字一頓,不帶一點溫度地道:“他是妖。”作者有話要說:小狐王:~~o(>_<)o ~~我被亦白拋棄了,求收藏一下作者,安慰我☆、·回府“怎麼會!”止戈眼都瞪了出來,擺明不相信,可話一落,對上亦白那黑了一截的臉,又訕訕地低下頭賠笑。怎麼說,亦白是他的主子,主子說是,那便是了,哪容得他反駁質疑。只是心中仍不免打上疑問,憑他的本事,要看出尾尖兒的來頭還是可以的,怎麼這段時間他與主子都沒看出,今日一出去尾尖兒就被主子揭了底。莫非尾尖兒的妖力甚過主子?可結合尾尖兒那無辜得讓人忍不住捏了一把的臉,就更難與妖力強盛劃上等號了。“昨日尾尖兒便已小露了一手,但那時三目金虎的妖力過甚,加之事態吾也未曾發現,之後再探,他的氣息已與平常狐類無異,直至今日,他纏上一獵人時,吾發現其身上爆發出妖力,持續了許久都未曾散去。”亦白難得地說了那麼長的一通話。止戈垂下眸子,問道:“那王上您打算怎麼辦?”“我族與妖族等同敵人,你以為吾該如何?”止戈心多跳了一拍,小心徵詢道:“莫非王上要殺了他?”亦白對這問題沉思了半會,念想到尾尖兒確實沒傷害到自己,便起了放生之心:“罷了,念在其未做什麼壞事,便放他而去,至於其他的,與吾無關。昨日那幾只三目金虎,可還留有活口?”止戈點頭道:“有,尚有一隻,屬下已存在儲物袋中,只待他日迴歸仙界,便可呈給仙帝。”“那便成,不必等待他日,收拾一下,今日我們便離開。”止戈應了一聲,肅整了臉上的質疑,起身收拾東西。而亦白則推門出去,剛出得門,就見到一隻小狐狸可憐兮兮地望著他們的身影,目光裡寫滿了不敢相信。亦白掃了他一眼,也沒有一點兒的驚訝,憑他的能力,要發現尾尖兒還在是很容易的事情,剛才的那些話,他就是故意說給尾尖兒聽的。“嗷唔。”小狐王傷心極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身體怎麼回事,他是仙族,不是妖族,但為何會有妖氣?而且聽亦白的話,他似乎也是仙族的,那身為同族之人,為何亦白卻不知自己是同族。這些疑問,他無法言語,自然也無法說出口,亦白也不會理會他,甚至給出答案。他焦急地在亦白與止戈的房間亂竄,叫聲悽慘,期望他們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可惜除了止戈嘆息地道了一聲:“尾尖兒,你走吧”外,就得不到任何的回應。冰冷而上鎖的房門,把小狐王內心的淒涼,隔絕在了門外。亦白一向是冷心冷情之人,這幾日給了尾尖兒一點溫暖,已是他幾千年來為數不多的熱情了,當熱情退卻,自然一切迴歸到了□□。亦白與止戈走了,臨走前,小狐王依依不捨地想撲到他們身上,卻被亦白彈指開啟,等他爬起來時,眼前已經沒有他們的身影。“嗚……”亦白,止戈,不要走。小狐王眼中的淚水已經打轉,晃動了幾圈終是撐不住地滾落下來。由於亦白與止戈的離去,客棧的掌櫃也不想留一隻滿身是毛,有殺傷力的狐狸,沒讓他待多久,就把他趕了出門,現在他只能流落街頭,成為孤零零的一個人。幸好沒過多久,他就被人撿了回去。“哎喲喂,我的王上,總算找到你了!”激動而熟悉的聲音鑽入耳中,小狐王耳朵一豎,蔫下來的背都挺了起來,還沒去看,就被溫暖的手抱了起來,放入了一個他最熟悉的籃子裡。“嗷唔!”是陳長老!他來找我了!小狐王見到熟人,高興得眼底都泛了淚花,只見陳長老也是激動得熱淚盈眶,手裡的錦帕都擦了好幾輪熱汗,才抑制住顫抖地道:“我的王上,族人找了您數日數夜,總算是找到您了。還好您還在這城市沒走,太好了太好了。王上,我們先回去再說如何?”“嗷唔。”小狐王點點頭,這人界太可怕,他可不想待了。陳長老鬆了口氣,走到角落裡,掐著靈訣半晌,一道靈光閃過後,他們便回到了小狐王居住的房內。“嗷唔嗷唔。”一回到熟悉的地方,狐王激動地從籃子裡爬了出來,繞著自己的房間上上下下跑了一圈,興高采烈地抱著自己最愛的軟枕,甜甜地叫喚了一聲。還是自己的房間最舒服,最溫暖!“我的王上,”陳長老也是個有見識的,見小狐王不說話,就猜到了大概發生何事,捏了把冷汗就問道,“您那日失蹤後發生了何事?”雖然王上歸來,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