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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陌掙扎起來,慌慌張張地大喊:“我不要背入式!”話一說完,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他恨不得咬掉自己舌頭,尷尬地僵笑,“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別誤會,我是說什麼姿勢我都不喜歡……唔唔……”辯解的啞聲被吻盡數吞沒,身體也被緊緊地箍在謝錦程懷裡,迎著謝錦程嘴角的壞笑,他腦海裡就想到一句話:完了,節操真沒了。清晨六點的陽光彷彿恭喜他們終於圓房似的,耀眼得格外燦爛,穿過窗臺斜斜地打落瓷磚上。時陌頂著一圈的黑眼圈,靜靜地坐在床上思考人生。昨晚他被謝錦程上了……上……了……作為一個男人,他被另一個男人上了……按照狗血言情的橋段,他應該揪著被子擋住身體,嚶嚶嚶地哭訴謝錦程採了他保留二十五年清白的小菊花,毀了他的節操。可是……他痛苦地把臉埋進手掌中,可是昨晚他爽翻了。謝錦程的尺寸驚人,偏偏又能頂到他最敏感的地方,讓他完全失控,放縱自己意識交由身體本能支配,然後……他才沒有抱著謝錦程說還想要,更沒有身寸了兩次!時陌悔恨地捶足頓胸,他就不應該繳械投降,應該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地抗爭到底,好說歹說勸謝錦程半路剎車、打退堂鼓。然而現在跨越了這最後一道防線,他就真的不能回頭,徹徹底底地彎了……時陌氣哼哼地衝謝錦程齜牙咧嘴做鬼臉,一看掛鐘的時間走向了六點三十,是時候做早餐了,然而一逞□□得以饜足的罪魁禍首,睡得正香,霸道的胳膊就是睡夢裡也還宣示主權地摟在他腰上,無論他採用什麼方式,都沒能將其移開一點。“喂,我要起來做早餐了,快點放開。”時陌用力地拍打謝錦程胳膊,不滿地嚷嚷,謝錦程大概察覺到什麼,翻個身鬆了手。時陌把謝錦程推開,掀了被子下床,一個趔趄,差點撲到地板亂七八糟的衣服上。他的腰好酸啊,雙腿也發麻了,昨晚戰況也太他媽激烈了!他扶著腰爬起來,惡狠狠地瞪了謝錦程一眼,三兩下遛出這充滿情谷欠氣息的房間。做早餐的時候,野獸清醒了,時陌驟然感覺腰上一酥,痠疼感被一雙按揉的手取代。時陌哼哼唧唧,邊煮著餃子邊享受指使野獸的樂趣:“右邊一點,沒按對地方,再左邊點,對就是這裡……”他舒服地發出一聲酣暢的“嗯”,下一秒他後背就貼上了精壯的胸膛,同時股間被什麼硬邦邦的東西抵住了。“時陌,”謝錦程聲音還帶著昨晚殘留的喑啞,帶著些許的慵懶意味,“你在誘惑我。”“哇靠,誰誘惑你了,要不要臉?”時陌掙脫謝錦程的手,“我這麼帥的人需要主動誘惑麼?你也不照照鏡子,看你長得怎麼樣。放手放手,別打擾我做早餐,我還要趕著開庭呢。”謝錦程心情愉悅地在時陌發頂落了個吻,溫柔似水:“我要吃二十個餃子。”時陌衝他做鬼臉,吐舌頭:“誰煮給你吃了,我給自己做的。”然而煮好後,一放上桌,兩碗餃子不多不少,正好一碗十五個,一碗二十個,時陌還很傲嬌地解釋:“煮多了,好心賞你一點,不用謝。”“呵,”謝錦程嘴角彎起,夾起一個餃子放入嘴裡,“謝謝老婆賞賜。”“噗——”時陌一口水噴了出去。卻說昨天晚上,兩人趁著意亂情迷,互訴了衷腸。原來謝錦程與楊萍只是意外偶遇,到了賓館後就各奔東西,期間楊萍曾找過謝錦程吃飯,謝錦程沒有答應,兩人之後就再有過交集,謝錦程心心念念地都是時陌。時陌這邊,之所以很少聯絡謝錦程,是因為他被吳林推薦後,名氣上漲,李家系列案的當事人都紛紛向他投來委託代理的意向,此外,他還接了好幾個案情複雜的民商事案件,忙得暈頭轉向,為了寫訴狀都不得不加班到深夜,困得趴在桌上睡著後,一覺醒來又得跑去法院立案,到相關部門調查取證。昨夜他就是在deepbe會面那難見的證人,幾個月前被證人坑到那裡白等了一晚上,結果證人開庭還是沒來,導致事實無法判定,訴訟週期不得不延長,他只得不繼續聯絡證人,這一次好不容易約到面,誰知道就被誤會的謝錦程攪黃了,害得他白白錯失唯一一次機會。為此時陌狠狠地在謝錦程肩頭烙下了一個血紅的牙印,並要謝錦程承諾幫他約到這位證人。他也說明了,他所說的送禮物給女孩子和娶媳婦都是為了討父親開心,謝錦程心頭一動,抱著時陌給了一個熱吻。兩人敞開心扉說了天窗話,說到後面時陌氣得眉頭都豎了起來,謝錦程對他誤會究竟是有深,竟然都誤會到床上去了,不但奪了他的節操,還把他下半身的幸福都佔據了,真是過分!他橫著豎著把謝錦程罵了一遍,結果作死地惹惱了的謝錦程,又被壓在床上,進入新一輪生命和諧之戰。時陌的大腦還沉浸在昨晚的怨念當中,謝錦程卻已吃完了餃子,優雅地拿紙巾擦嘴,並好意提醒道:“你別忘了要送我去法院。”“咳咳……”時陌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