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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陌尷尬地撓撓太陽穴:“呃,畢竟我們是朋友。”楊萍苦笑地看向時陌的手錶,錶帶奢華高貴,錶盤星光璀璨,明顯不是時陌這種級別的律師買得起的:“你認為我會相信你們只是朋友關係麼?喝酒了他找你送他回去,去機場也是你送,跟我聊天時對你讚不絕口,你幾乎是他形影不離、掛在嘴邊的人,一開始我不相信這個事實,但我的眼睛讓我不得不相信,請原諒我冒昧地問一句,你們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呃,其實我們不是那種關係。”時陌一頓,不是那種關係,那是什麼?親吻、擁抱、愛撫,甚至於肌膚相親都有了,只是□□關係的話會那麼親密嗎?其實他只是嘴硬不肯承認罷了,心裡卻早已承認了兩人的關係。讓他想想自己動心是什麼時候,似乎是他想自殺那時,又或許是更早之前,如果以兩情相悅作為開始的,那麼仔細一算……“大概半年了吧。”他們的心在一起,半年了。 36時陌拿著跟華泰公司新籤委託代理合同離開時,楊萍一直注視著他的背影,目送他踏著愉悅的步伐走進電梯,走出公司大門。楊萍面容平靜地凝視樓下拿電動車的身影,電動車位前的大樹展露了新芽,驕傲地向四周伸展健壯的軀幹——春天到來了。她終究是輸了,不是輸給時間,而是輸給緣分。她微笑著摸了摸腕上的手鍊,失去光澤的寶石不再耀眼,她輕輕將其褪下,眷戀地看了一眼,放入隨身攜帶的寶石盒裡,鎖進了櫃子。時陌靠自己努力獲得了二審的代理機會,徹夜不眠地書寫上訴狀、準備二審材料,還很認真地徵詢了謝錦程意見,反覆修改多次,過幾天后他向法院遞交了上訴狀。他做了一個很冒險的決定,二審完全採用一審的觀點,只是在事實和理由部分闡述得更詳細而已。他要向蔣敬和楊萍證明,他的觀點沒有錯誤,正義會給他公正的審判,他並不是沒有能力。從一審法院將材料移交給二審法院,再到二審法院立案受理是很漫長的一段時間,時陌不驕不躁,保持良好的狀態做好這個案件。在此期間,值得慶幸的是他和李家名譽權案判決下來了,他勝訴,法院判決李家賠償他精神損失費,謝錦程很快就去幫他申請了執行,得到了精神損失費。李家不服氣,上訴到二審,結果時陌剛知道這事不久,就得到訊息說李家沒交訴訟費,法院裁定不立案受理,案件就此了結,李家沒再冒頭亂吠。時陌心知肚明,李家沒錢了,交不起上訴費。他代理了好幾個李家及其公司的系列擔保案,向法院申請查封了李家高達上億的財產,李家哪還有錢支付上訴費和高額律師費,整一個窮光蛋。時陌解氣地把判決結果放到曾汙衊他的網站和論壇,徹底洗刷清白。因為這事,他的名氣又騰地飛速上漲,替他代理的謝錦程也理所當然地收到了許多送上門的案件。“過分,為什麼找你的案件這麼多!”時陌盤腿坐在沙發上,比較著最近這段時間兩人接到的案件,謝錦程21件,他16件,他慘敗。“你還嫩。”謝錦程倒了兩杯紅酒,放入冰塊和檸檬,遞給時陌,“別人送的名酒,嚐嚐。”“我不接受賄賂,”時陌嘴硬得很,鼻子都翹到一邊去,“你以為賄賂我,就會把案子讓給你麼?”謝錦程把酒杯貼到時陌臉上,冰得他嗷叫地跳起來:“不喝?”時陌捂著臉,很大氣地說:“不喝,寧死不屈。”“好。”謝錦程仰頭喝下紅酒,然後捏著時陌下巴,將紅酒強渡到時陌嘴內。“唔啊……咳咳。”時陌被嗆到了,猛地咳嗽,謝錦程無奈地拍拍他的背:“這麼久了都還不適應我的餵食方式。”“適應個頭啊,”時陌抹去嘴角的酒漬,“你下次試試這種方式看看。”“好,”謝錦程將桌上紅酒遞給時陌,“餵我。”時陌頓時發現自己挖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張著嘴說不上話來,結果又被謝錦程餵了幾口酒。“你住嘴。”時陌捂住謝錦程又伸開的唇,“我在認真地思考案情,不準打擾我……嗷。”掌心一熱,溼滑的溫度像黏在掌心內,久久不肯離去——謝錦程竟然舔他的掌心。謝錦程抓住時陌的手腕,輕輕親吻他肌膚光滑的手背,然後沿著手背吻到指尖,輕含住指頭,舔舐指腹,表情陶醉,彷彿在品嚐陳年紅酒,令空氣都充滿了玫瑰般旖旎氣息。“你……幹什麼?”時陌的骨頭頓時像被抽離了一樣,全身酥酥麻麻,軟得失去了力氣,某個驕傲部位不聽話地抬起了頭。“我們很久沒做了,下週我要出差。”謝錦程低沉的嗓音彷彿裝置了誘惑因子,無時不刻不在散發求歡資訊素,“明天你沒開庭,正好。”“不好!”時陌登時警鈴大作,奮力掙扎,做過幾次他已經瞭解謝錦程的可怕了,謝錦程持久力超驚人,每次都長達近一個小時,休息一下還能繼續奮戰,再舒服身體都撐不住啊。可是這點氣力如何掙得開謝錦程,反而被謝錦程一擁,抱入懷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