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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作死的時陌就真的被迫服務了謝錦程三次……謝錦程神清氣爽,看著趴在床上氣喘吁吁的“老公”,輕輕揉捏他發軟的腰部:“還要我叫你老公麼?”節操沒了,但面子要保住!時陌無力地抓住謝錦程的胳膊,雙眼放出堅定的光:“要!”謝錦程立刻翻身到時陌背上,對著還柔軟的私密之地,直搗黃龍……“嗷,你不是剛做完麼!”“老公說‘要’,老婆當然要滿足老公。”時陌哭都沒有眼淚!時陌深深覺得自己有必要維護自己的節操,奮力抗爭,堅定不移地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第二天,他一爪子拍開抱著他的謝錦程,大聲嚷嚷:“老婆,我要跟你商量一件事。”謝錦程還處於半睡不醒的狀態,他慵懶地睜了睜眼,抱緊時陌的腰:“說。”“你知不知道,像我這樣的人才,是祖國未來的花朵,你的行為構成了摧殘祖國花朵罪,是要判刑的!”謝錦程掀了掀眼皮,翻了個身,懶得理他。“我要身材有身材,要樣貌有樣貌,要技術有技術,這麼完美的美男子被你摧殘了,你說你想被判什麼刑?判你被我勞役一百年怎麼樣?”時陌喋喋不休,戳了戳謝錦程的背,“不說話,我當你預設了,那就快點來籤協議,你從此以後都要聽老公的話。”說完,他興高采烈地蹦下床,興致勃勃地拿出紙筆寫寫畫畫,“甲方自願被乙方勞役一百年……本協議自簽訂之日起生效……好了,大功告成!”“啪!”一張紙被重重拍在桌上,時陌咕隆一聲回過頭,只見謝錦程正站在他背後,高大的身軀投影下來,時陌頓時產生一種置身於囚牢的錯覺。“幹、幹嘛……”時陌一頓,看清那張紙是什麼後,立刻像被揪住了小辮子跳了起來,“哇靠,這個我不是燒了嗎?”白紙黑字,上面寫著:“時陌個人轉讓協議”。他從謝錦程那得到協議後,就把它燒得灰都不剩了,怎麼還在這裡?“你燒的是影印件。”謝錦程躲開時陌伸來的手,不緊不慢地抽回協議。“我核對過,我燒的明明是原件。”時陌瞪大了眼,“你偽造證據,我對證據真實性有異議!”謝錦程嘴角微挑:“你方主張並無法律和事實依據,依法予以駁回。”“過分,”時陌撲上去要搶回,“我要上訴、申訴、抗訴!還給我,我要燒掉……唔……”抗議的聲音被熱吻阻止,他支支吾吾地張嘴想說話,卻恰好敞開了口腔大門,讓謝錦程的舌沒有阻攔地闖入,躲閃的舌被攫住,霸道的氣息瞬間充斥在口腔中。時陌整個人都快飄了起來,謝錦程的吻技充滿了誘惑力,迷得他神魂顛倒,晝夜不分,等回過神時,他手裡已經被塞入了一枝筆。熟悉的場面狠狠敲起了警鐘,時陌猛地睜眼,只見謝錦程正握住他的手往協議“甲方”處簽字。“嗷,你住……”“手”字還沒發出完整的音,他又被吻住了,意識與理智在腦中打起了架,他感覺到手已不受控制地壓在紙上,但意識卻像被抽離了一樣,逐漸遠離,及至熱吻結束,紙上落了一個熟悉的簽名。兩張協議,兩個簽名。一張簽字確認將自己轉讓給謝錦程,一張簽字確認被謝錦程勞役一百年……謝錦程臉上浮現勝利的微笑,迎著時陌目瞪口呆的臉,在“乙方”處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本協議自簽訂之日起生效,老公,可滿意?”“老公”兩字被咬得特別重,時陌敢肯定,他聽出了嘲諷的意味。“不滿意!”時陌撲上去想搶協議,卻被謝錦程快一步搶走了,“給我,我要燒了!”謝錦程摟住時陌的腰,滿意地在他臉頰親了一下:“協議已經生效,作為大律師,你要撕毀證據,嗯?”時陌頓時說不上話來。謝錦程回頭去洗漱穿衣了,把一套嶄新的白西服遞給賭氣的時陌:“穿上。”“幹嘛?”時陌的西服僅有兩套,其中一套是謝錦程硬送給他的生日禮物,他都寶貝似的捨不得穿,這套衣服一看布料就是上乘之作,更別說那好像在說“我是土豪”的鑽石裝飾品了,他愛不釋手地摸了摸,嘴上卻不饒人地道,“不要以為用寶貝就能收買我,我是個耿直的boy!”謝錦程拿出一套跟他一樣的白西服,邊穿邊道:“要我幫你穿?”時陌頓時打了個激靈,三下五除二穿好:“你穿衣服技術不好,嫌棄,我自己穿。”謝錦程一如既往地把領帶遞給時陌,時陌撇撇嘴,幫謝錦程戴好,扯正領結,然後又把自己的領帶遞給謝錦程,讓謝錦程幫戴。這是兩人之間形成的一個小習慣,互相幫戴領帶。時陌一開始還不樂意,謝錦程就故意將自己領帶戴歪,逼得時陌不得不接受。謝錦程幫時陌戴好領帶,拉著他的手走出門,時陌彆扭地想甩開,卻比不上謝錦程的力氣,只能動動嘴皮子:“拉什麼手,你當這是言情小說呢,雷不雷人?”謝錦程頓時停下腳步,鬆開了時陌的手:“老公,我們去結婚。”一聲“老公”喊得時陌的心都酥了,他頓時心花怒放,挺起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