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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劍迅疾,百里外的軍營不過晃眼便到。此時正是軍人操練之時,小傢伙從謝含清的懷裡探出頭來,直勾勾地看著下方整齊劃一列陣排兵的軍人。“喝,喝,喝!”聲聲吶喊聲形如密麻擂鼓,震於心間,如囚龍脫困,放聲怒嘯。那一杆杆旋出銀槍,奪目非常,一刺一收,剛勁有力,如猛虎下山,氣吞山河。看到他們,眼前便驀地鋪展開一幕幕畫面:黃沙之土,風聲呼嘯,曠野蕭索,一片荒涼,唯有數十萬計的精銳之兵,如蒼勁青松,佇立土地之上,手握一杆銀槍,吶喊保家衛國的誓言,叱吒喑嗚。心神激盪,便如被一顆重石直墜心田,盪出重重餘波,小傢伙看了不知多久,聽了多時,下方每一個軍人之姿都盡收眼底,他們訓練的風姿,他們休息時打著赤膊的拭汗朗笑,都一覽無遺。末了,待得眾人歸隊歇息,小傢伙還未從震撼中走出。“可瞧清了。”謝含清將小傢伙拎在手裡,看他搖來晃去的尾巴,不知怎地便興起了玩弄之心,捏著把玩起來。尾巴一痛,小傢伙呼了出聲,嗷嗷叫著回過神來,瞪了謝含清一眼:“清清,我要做男人!”謝含清只笑不語:“做男人可並非你練體魄便能成的,你每日裡做那些東西,改的不過是外表,而非你本質的東西。待你何時將你愛哭同愛色|誘的性子改了去,你便離個真正的男人不遠了。”小傢伙愣了愣,張牙舞爪地道:“我定能改,待我成功之日,給你看。”“成。”謝含清嘴角勾笑,忽而毫無預兆地一巴掌扇到小傢伙的臉上,登時便讓他臉上浮上了紅掌印。小傢伙愣了愣,痛得放聲大哭起來:“嗚哇嗚哇。”謝含清眉頭一皺,又是狠狠地一巴掌扇過,比之方才更大力了一倍,小傢伙你這下哭得更是大聲,謝含清狠一咬牙,又是大力掀過,這一次,小傢伙福至心靈,立時明瞭謝含清之意,不再哭泣,愣愣地將鼻水給吸了回去,抽噎幾聲,硬生生把眼淚給逼退回去。謝含清雙眼一眯,又一掌扇過,小傢伙眼淚在眼底打轉,但還是堅強地未掉下眼淚。謝含清看那紅掌印,略有心疼,但手上動作仍是不停,又是一掌過去,只將力道放輕了一些。小傢伙不哭了,瞪大了雙眼直視謝含清,一句話也不喊,一滴眼淚也不流。謝含清笑了,終於住了手,將小傢伙抱進懷裡,御劍而去。回得房內,謝含清將小傢伙放下,取過自己平素要的傷藥,喚小傢伙變回人身,細心地給他臉上的傷上藥。“清清,不哭便是男人了麼。”藥膏冰涼,雪言臉上的紅印便消了大半,也不痛了,他好奇地歪著腦袋問道。謝含清的手頓了頓,嗤笑一聲將藥膏丟到了雪言的手上:“自己擦。”雪言嘟囔著接過,乖乖地擦起來:“清清不幫我。”“你自個兒的事自個兒做,”謝含清續道,“不哭未必是真男人,但愛哭便決計不是真男人,男人流血不流淚,你自個兒好好想想。尚有,”他驀地板起了臉,盯著雪言上下打量,經由他多次的訓斥,雪言已不再敞開胸口,露出白皙肌膚,亦不曾以色媚人,可是他那一副柔柔弱弱的皮相,無意識中流露出的媚態,仍是易讓他人生出不軌之心,“你這模樣得改改。”“改模樣?”雪言赫地倒抽了一口氣,“莫非清清不喜我這張臉麼。”謝含清頭大地揉了揉眉間:“不是,只是你這模樣柔柔弱弱的,讓人看了便想……嗯,欺負,總而言之,你得變一變。”“如何變。”雪言睜大了眼問道。【改體魄,練肌肉,食虎鞭,曬黑膚,包您床上床下都性福。】叮——【戌時正,每日抽獎時刻到,每日抽獎時刻到。】【額外提示:今日獎品有上等虎鞭,茉香脂膏,極品合|歡藥。獎品多多,樂趣多多,歡迎抽獎。】“虎鞭,脂膏,合|歡藥?”雪言歪了歪頭,那是什麼。謝含清吼了一聲“不抽”,待系統安靜下來後,方微紅著臉看向雪言,咳了一聲道,“沒什麼,繼續方才的話題。”緊接著,他便羅列出了該如何改變雪言柔弱模樣的方法,每說一樣,雪言的頭便點上一點。然而,雪言看似在洗耳恭聽,殊不知,他的心思皆飄到了“神的旨意”上。虎鞭,脂膏,合|歡藥。這是“神的旨意”讓我服食,來改變體魄的麼?改明兒去試試。作者有話要說:我為謝小受的未來擔憂⊙▽⊙謝謝冷喵醬的地雷~\(≧▽≦)/~☆、·誘惑清一個月後。謝含清近日來十分納悶,因他意外發現任務值每日都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瘋漲,現已升至了四十格,哪怕他消耗了任務值抽獎,亦會很快便漲回來。他自忖並未做過任務,這任務值又是從何處漲的?他敲擊著手靠於床邊,一面享受著雪言的餵飯——打從雪言言道要對他好後,他便得寸進尺喚雪言給自己餵飯了。一面尋思著這詭異的一事,一口飯入口,趁著咀嚼的空隙,他敲了敲靈識內的系統,喚其佈置一個任務。不久,系統嗶嗶作響,吐出了一個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