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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道你性子如此,怨不得你,幼時環境所致。”“嗯。”雪言只應了一聲,並不多言。他也不知自個兒是怎地了,被謝含清訓了那麼幾句,便鬼使神差地同他說上了如此多的話,若往日,他定是將一切都悶在心底的。他看向身側的那茶壺,又倒了一杯茶,端起茶杯,將小拇指努力壓下,長沉一氣,將水倒入喉中。一時間,說不出的暢快淋漓自胸中噴發。“若今夜是你,你會如何。我的隱身靈訣不知為何使不出。”“那是因你心性不定,”謝含清嘆息了一聲,“危急時刻,會不知所措,我能理解。若我當時隱身靈訣不出,我會將人打暈,再御劍上神樹暫避,至我定下心神,可出隱身訣時,我再離去。”“可我不會御劍,我也無法高飛。”雪言的表情甚是無辜。謝含清搖首嘆息:“若我是你,早在那樹妖出現時,便將其弄暈了,何故還等著他發現自己。”雪言大震,不知如何接話。“成了,今夜事已了,如今我們已安全,隱身靈訣你得多加修習,虧得你得到如此寶物,日後我們逃跑便好辦多了。你靈力恢復了幾成,逃跑可有把握。”“六成,”雪言搖了搖頭,“逃不成的。那一日我未曾告知你,出口綠障外好似仍有一層靈罩,我不敢保證我能出去。”“罷了,多待幾日又何妨。你……”恰是這時,咚咚咚密集的腳步聲響,似有許多樹妖衝上。雪言一駭,變回雪麒麟身,肚皮一翻,佯作虛弱之態躺倒謝含清的懷中。當樹妖們踹門闖進之時,謝含清正痛心地揉著小傢伙的肚皮,不住搖首:“你身子不適便說罷,打爛茶壺是何回事,若痛不妨多說幾聲,族長他人如此熱心,定是不會吝嗇幾粒靈丹妙藥的。”“嗷……”小傢伙配合地吟出一聲,轉過身用一對可憐兮兮的眸子,盯著闖入的族長。族長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清咳了一聲,肅然問道:“我們族內出現了賊人,生怕你們出事,便帶人來探上一探。”“呵。”謝含清諷意分明,冷冷一笑,抱著小傢伙退至一旁,表面仍做震驚之狀地詢問族長。族長的心思壓根便不在他身上,帶人將這裡搜了個遍,都未發現有何可疑之處,拿著一對別有深意的眸子凝視謝含清,後哼了一聲拂袖離去。謝含清臉色沉如烏雲,環視一圈這被搜得亂糟糟的房屋,拳頭攥出了咯咯之聲。正欲上前將他們未關的門闔上,忽見族長折身回返,狠色叮囑道:“你們可得小心,這賊子可厲害了,會鑽洞。”鑽洞?謝含清心頭一凜,表面不驚,笑著將族長送離。闔上門後,謝含清沉吟:“族長的鑽洞究竟所謂何意?嗯,你動什麼,別亂動。”小傢伙嗷叫幾聲,心虛地從謝含清懷裡拱出,謝含清心思活絡,瞧他這模樣,擺明便是有鬼,捏著他的尾巴,逼供道:“你可是做了什麼壞事。是了,方才我過去救你時,瞧著地面有一塊凸起,似乎有人在地上鑽了個洞又埋土,可是你所為?好端端的為何要鑽洞。”小傢伙一顫,掙扎得更是帶勁,嗷嗷叫喚不停。謝含清一狠心,一握他的龍尾,將其一甩,小傢伙便倒吊在了空中,迎面直視謝含清森冷的目光。“雪言,你究竟做了什麼,嗯?”小傢伙咕隆一聲,糟了。作者有話要說:最近三次元事情太多,狀態真的不是很好,本文暫時改為隔日更,恢復日更時期,待定,感謝大家的支援~☆、·拿寶物“你私下將紫雲晶放置神樹那處?!”謝含清的臉色十分糟糕,眉目中孕有雷霆。小傢伙抖上三抖,害怕地將前腿一縮,膽怯地往後挪了一挪,但謝含清大手一撈,便將小傢伙穩穩地鉗入懷中。“嗚哇,放開我。”小傢伙使出三歲稚童之聲,意圖撒嬌,可謝含清正是氣頭之上,哪聽得半分撒嬌之言,狠狠地揉著小傢伙的毛髮,咬牙切齒地道,“你可知那紫雲晶乃我個人私有物,你私下拿取不說,竟還將其埋在那鬼地方!”“嗚哇,”小傢伙掙扎喊道,“是神的旨意喚我去的。”“神的旨意?”謝含清語調一揚,“你倒還騙人了!”“我未騙人,”小傢伙急了,“不信你問你身側的神。”“我身側的神?”謝含清冷笑,“我身邊俱是魔界之人,唯一同仙界的神扯得上關係的,唯有你一個,莫非你要我問你。”“不是我,”小傢伙道,“你身側不是有個會說話的神麼。”“會說話的神,你……”謝含清頓時截斷話頭,且住,他身側會說話的東西,似乎唯有,系統?該死的,這系統究竟在他不知之時,佈置了何等任務。臉色一板,謝含清質問起來。小傢伙老實回答,謝含清的心頭這才鬆了一鬆,所幸系統僅是讓小傢伙放置紫雲晶,並無要求做太多出格之事。“待會再尋你算賬。”謝含清惡狠狠地敲了敲小傢伙的腦袋,雙手一掐,便欲隱身回去尋紫雲晶。這紫雲晶上附有樹妖的神魂,若是神樹感應得到,那便麻煩了。卻在小傢伙跳到他身之時,忽而疊沓的腳步聲響起,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