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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雪言端著煮好的小米粥上來時,謝含清光聞香味便餓了肚子,拿起勺子便要舀粥往嘴裡送,不想手前一空,勺子頃刻易了主。“清清我餵你!”雪言說罷,不由謝含清疑惑相問,便舀起了一勺粥,擱嘴邊吹了吹,再往謝含清嘴邊送去。狐疑地盯著雪言的動作,謝含清邊吃邊問:“我說你莫不是轉性了罷,怎地如此好心,伺候我。”“清清,我要好好照顧你。”雪言笑得燦爛,又舀了一勺餵給謝含清。謝含清更是疑惑,但美味的粥到了嘴邊,他也無暇再問,乖乖地就著雪言的餵食吃完了,在雪言給他擦拭唇上水漬後,方問道:“好端端的,你為何如此獻殷勤?”“清清。”雪言將碗放好,湊過去抱著謝含清親了親,“我照顧你不好麼,為何如此問。”“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說罷,究竟怎地了。”“你身體不適,我照顧你理所應當。”雪言說得義正言辭,話語間卻未提一句有孕,他生怕謝含清知曉此事會嚇著了。“是麼?”謝含清不敢相信,“我可不信。成了,別黏著我,夏日熱乎,我要去菜地了。”“清清!”雪言豁然站起,將人扶好,“我替你去!”接著,就挽起了袖子,同謝含清擺了擺手往菜地去了。謝含清更是疑惑,看雪言走遠了,方跟著過去,看他入了菜地,挽袖子淋水除草,關切地問道:“你成不成,動作輕些,可別弄壞了我們的菜。”“放心罷!”雪言同謝含清招了招手,“清清你好好坐著等罷。”“噢。”謝含清應了一聲,拉過一旁的長凳,翹腳便走,對著日光打起盹來。“清清,你瞧!”赫然一聲從耳而入,謝含清一愣,登時睜眼,一看,雪言手裡竟捏著一條綠色的大蟲。嗬!陡然看到那大蟲,謝含清嚇得差些掀翻了長凳,往身後摔去。“清清!”天!雪言一急,趕忙丟開手裡做怪的蟲子,單手攬住了謝含清,直待將人攬進懷中,感覺到謝含清的溫度時,他方心安。“你嚇住我了,為何不小心些。”雪言拉開謝含清,左顧右看,看人無恙了,方吁了口氣,“清清下次注意些。”“這還不是你害的,好端端的鬧騰什麼。”謝含清開啟了雪言摟著他的手,“你的活忙完了麼。”“我念著你,心不在焉,索性不做了。清清,”雪言頓了一頓,看向謝含清的肚子,把手放上去揉了揉,“我們去看看大夫可好。”“我沒病瞧什麼大夫,”謝含清拉開了雪言的手,“我肚疼已好,前幾日不過是因……”“清清,去看看可好。”雪言無辜地眨了眨眼,抱著謝含清將頭往他耳邊蹭,撒嬌道。“唉。”謝含清最受不住雪言的撒嬌,無奈地只有應承了他。一到大夫那,結果什麼都未瞧出,大夫只捻著鬍鬚,說謝含清幾日前不過是吃錯了東西,這幾日肚子已好,並無大礙。雪言一聽,便不高興了,嘟著嘴巴,摟著謝含清的肚子道:“怎會無恙,前幾日清清肚子鬧得如此厲害。你給他瞧仔細些!”大夫無奈,看了謝含清一眼,只能意思意思地按了一會,開了一些養胃的藥。雪言看到大夫的態度不認真,把臉都板了起來,不假思索便道:“你怎如此不認真,若傷了清清肚裡的孩子怎辦!”“……啥?!”謝含清一愣,直勾勾地看著雪言,“你方才說啥。”雪言一急,索性便不瞞了,抱著謝含清撒嬌道:“清清肚疼,又上吐下瀉,定是有了身子,當下你可要好好養胎。”“哈?”謝含清愣了。“清清你樂傻了麼。”雪言將頭蹭到了謝含清的肩頸,說著自己是如何發現謝含清懷有身子,又是如何照顧他,接著說到了自己對孩子的嚮往,滔滔不絕,喋喋不休。謝含清已徹底石化,原來他先前不過是吃錯了東西,鬧的肚疼同上吐下瀉,哪想到雪言竟想到如此之偏,當下他該如何同雪言解釋。“雪言,”謝含清揉著眉頭,將雪言帶出了小醫館,“我們回家去罷,我有話同你說。”“你想說什麼。”雪言心想,清清定是高興壞了,不知如何表達內心情感。“我怕我告知你後,你接受不了。”“接受不了。”莫非清清不想要這孩子雪言一愣,但站在謝含清角度想了想,也明瞭,突然有了身子,清清定是一時無法接受,不打緊,待我慢慢開導。“你當真能接受?”“當真!”雪言拍怕胸脯。“好,那我說了,”謝含清嘆息了一聲,提起眼梢睨了雪言一眼,搖頭道,“我是男子之身,不會有孕,前些日子不過是吃壞了肚子,你誤會了。”“……”雪言一動不動。“嗯?你可聽到了我所說的話?”“……”雪言依舊不動。“雪言?”謝含清擔憂地伸手一戳……噗!一道光影過後,小傢伙蹦了出來,蹬開四足就往前方跑了出去:“嗚哇嗚哇,清清壞蛋,還我小麒麟寶寶,還我的小麒麟寶寶。”“……”小傢伙生氣了,搖著尾巴拿著屁股對著謝含清,任由謝含清如何逗弄他,他都未有回應。“小傢伙,”謝含清將小傢伙的尾巴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