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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肚疼 “嗚嗚”。謝含清是被一道短促的哀鳴喚醒的,他略睜了睜眼,勉力眨了幾次,方將雙眼睜開,循聲望去,便見一小傢伙趴在他的枕旁。看到他醒來,小傢伙哀鳴之聲更淒厲了。“小傢伙,怎地了。”謝含清嘟囔了一聲,忍著身上昨夜歡,好時,留下的不適,將小傢伙抱起,摟在胸前,“咋了。”昨夜還精神十足地要了他幾次,怎地今早起身便不對勁了。“嗚嗚,”小傢伙蹭到了謝含清的肩頭,小尾巴一蜷,縮成了一團,“肚子疼。”“肚子疼?”謝含清蹙眉,”好端端地怎地會肚疼,你吃錯什麼了?”嘴上問著,手指卻是先一步按上了小傢伙的肚子,給他揉了又揉。被按揉得舒服了,小傢伙的身體似乎有些好了,蜷起的尾巴逐漸舒展開來,尾尖上的毛,不偏不倚地落到了謝含清敞開的懷中,碰到了他的小豆豆。“唔……”小傢伙的尾巴隨著按揉的舒服勁,搖來晃去,讓謝含清禁不住悶吟出聲。趕忙單手將小傢伙拎起,放置枕邊,謝含清裹好衣襟,將氣喘勻了,方繼續給小傢伙按揉。小傢伙失了謝含清的溫度,老不樂意了,嗷嗷叫了幾聲,就掙脫了謝含清的手,趴回到謝含清的頸邊:“清清身子暖和,我喜歡。”謝含清無奈,將衣服攏緊,一面將小傢伙的身子掰過來,露出白花花的肚皮,一面問道:“你可要如廁?”“嗚,去過了,無用,還是疼,清清給我呼呼。”小傢伙兩爪子勾上了謝含清的脖頸,撒嬌般在他臉頰上蹭了蹭。謝含清對這模樣的雪言最沒防潰之力,單手摟住了小傢伙,繼續給他按揉:“不若,我們去探探大夫罷,這般下去不是辦法。”“探大夫,便能好麼?”小傢伙睜著一對水靈靈的雙眼,無辜地對著謝含清眨了又眨,傻乎乎地問道。謝含清皺眉:“多少有些用罷,總比待在房內的好。”“大夫也會似清清這般,替我溫柔地按揉麼。”小傢伙從謝含清的脖子上探出頭來,表情單純極了。“嗯,”謝含清抿了抿唇,“應是罷。”“嗚哇,”小傢伙耍賴了,翻過身,晃著四肢哇哇大叫,“那我不去,我要清清按。”謝含清揉了揉眉間,無奈地道:“不去看大夫,怎會好。我又不知你為何會肚疼。你可是昨夜吃了什麼。”“吃什麼?”小傢伙止住了喊鬧,打了個滾翻過身來,兩爪子摸上謝含清的臉,笑得賊兮兮的,“我吃了清清。”“……你夠了!”謝含清捏住他的後頸,將他丟上了床,起身便將衣裳穿上,“我帶你去看大夫,不許胡鬧,不若我不理會你了。”小傢伙立馬乖了,將欲探出的腳收了回來,乖乖地蹲在床上。謝含清洗漱好後,也給小傢伙清潔了一下,一切準備就緒,方抱起小傢伙往外而去。而今,他們倆隱居在一小村落中,白日裡種種田,晚上便四處晃晃,說不清的悠閒。小傢伙常常在這村落裡四處亂跑,一開始有許多人都以為小傢伙是天神下凡,見了便拜,後來熟悉了之後,雖未有參拜他,但仍是恭敬地待他。謝含清出了門後,小傢伙便從他的懷裡躥了出來,噔噔噔地順著他的脖子,爬到了後背,掛在肩頭,生龍活虎得不似一個肚疼之人。謝含清也不理會他,這小傢伙總喜歡在他身上到處亂爬,鑽來鑽去,自己一個人也玩得開開心心。小傢伙掛在謝含清的後背,隨著謝含清的走動,晃來晃去,他不滿了,哇哇叫了一聲,蹬著兩條小短腿,努力地往上爬,先將兩條腿搭在謝含清的肩頭,再將兩爪子往謝含清的腦袋撓,借力一蹬,身子便掛在了謝含清的頭上。他唔唔叫了幾聲,又努力往高處去爬,兩爪子撓得謝含清的頭髮都亂了,方能登上謝含清的頭頂,兩條小短腿懸空甩了甩,方找準謝含清的耳朵,把腿架在耳上,保持身體平衡。“唉,”謝含清無奈地一嘆,掀起眼瞼瞅了小傢伙一眼,繼續往前走去,“我真懷疑你是真疼,還是假的。”“清清,”小傢伙舔了舔爪子,又將兩爪抱緊了謝含清的頭,哀聲道,“我的肚子真的疼,只有靠著你,方能止疼。”謝含清翻了個眼皮,不做理會。一路上,小傢伙鬧騰得不停,掛在謝含清頭上膩了,便順著他的肩頭爬下來,毫無徵兆地一滾,便翻著肚皮躺在謝含清的懷裡,勾著爪子看著天,舔舔爪子,摸摸謝含清的臉蛋。謝含清已經無氣可嘆了,他抱著小傢伙尋了大夫,便將他丟上了病床,無奈地道:“探病。”“嘿,是小謝啊!”老大夫捻著鬍鬚,笑得正酣,看到熟人開心地打起了招呼,“咋了,莫不是上次開的藥不夠使了?”“上次開的藥?”小傢伙一頓,疑惑地問道。謝含清熱氣轟地一湧而上,雙頰通紅,偏過了臉去,咳了一聲:“無事,給他探病罷,他肚疼。”雪言常常纏著他歡好,脂膏用得過快,他無奈唯有來尋老大夫開些那等作用的藥了。小傢伙不滿地嘟囔,衝著謝含清嗷嗷直叫,謝含清卻不理會,將他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