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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言跟著謝含清到魔界邊緣,只是守護著謝含清,卻不會真正動手對付仙人,而謝含清因心結之故,束手束腳,因而謝含清的功勞漸漸被他人奪去。沒了功勞,謝含清的地位一落直下,甚至成為他人的笑柄。系統的禁制,內心的恐懼,外人的嘲笑,讓謝含清幾近崩潰,他雖然閉口不言,但雪言猶是感覺得出他內心的複雜。雪言心想,再不可讓謝含清這般下去了。這一日晚上,謝含清幫他洗乾淨身子後,他帶著一身的水汽,哇地一下撲到謝含清的懷裡,小爪子勾著謝含清的衣裳,將其開啟,把自己的頭埋進去,玩弄他謝含清的小豆豆。“別鬧。”謝含清拎起小傢伙,不耐煩地丟到了床上,攏緊衣衫走去倒了杯茶,不知發著什麼愣,盯著茶盞看了半晌,猛地往嘴裡灌,結果這茶水其燙,哇地一口便吐了出來。“清清!”小傢伙跳到謝含清的肩上,抱著他的頭哇哇大叫,“你怎地這麼不小心,若是嘴巴爛了怎辦!”說著不滿的罵語,但他仍很溫柔地趴在謝含清的嘴邊,輕輕舔舐著他因燙而微張的唇,“下次小心些。”“嗯。”謝含清愣了一愣,抱起小傢伙放到桌面,繼續倒茶往嘴邊送。“你傻了麼。”小傢伙將他手裡的茶盞撞開,砰地一聲,茶盞摔在地上裂了粉碎,謝含清的神思也隨之緩緩拉回。“嗯,怎地了?”“清清,”小傢伙心中一痛,謝含清這般模樣,同往日裡那冷笑對敵的他完全兩樣。小傢伙跳到了謝含清的胸口,小爪子按上了他的眼瞼,輕輕將其按下,“清清別想了,我們正想著法子呢,一定有辦法離開的。”“嗯,不想。”謝含清木木地回答,顯然心不在焉。這般下去如何了得,小傢伙粗氣沉沉,他必得尋些法子將謝含清的注意力引開,可是有何法子呢。“噢,是了,上次我不是喚王書來拿靈術入門麼,他為何未拿走,你尚進入了他的體內。”謝含清突然詢問。小傢伙一滯,便給謝含清解釋了他身上那神奇的鏡子之事,末了還將其拿給了謝含清瞧。謝含清把玩了一陣,便失去了興趣,丟回給小傢伙:“下次注意些,可切莫再惹事了,也別惹風予,上次是命好,恰好魔宏到來,若是命差,出事的雖是王書,但你也會良心不安。”“清清,上次我是故意的。”小傢伙歪著腦袋,甩尾道,聲音甜甜的,似在撒嬌一般,“系統言道風予此人憑靠著驅仙功勞而爬上魔宏的床,加之他的性格使然,定是好大喜功之人,若是他受外物影響,錯過了一次驅仙之戰,你說他會怎麼著。”謝含清頓了頓,續道:“生氣。”“不錯,會生氣,”小傢伙搖著尾巴爬上了謝含清的肩頭,撓著小爪子撫摸著謝含清的臉,“他一人上之人,生氣了自然會拿你等無地位的驅仙師撒氣,這便會造成驅仙師們的不滿,更甚者引起眾怒,讓眾人對他看法改觀。你瞧,我同他爭執,一來可讓你藉機立功,二來可影響他在他人心目中的形象,這豈非一舉兩得。”“你……”謝含清愕了一愕,屢次想接話,卻是不知能說些什麼,“可你用的是王書的身體,若他有何閃失你該怎辦。”“不怕。”小傢伙拍拍胸脯,“我定會保他,了不起我一直在他身體內,帶著他遠離魔界便是,比起他,我更憂心你。”小傢伙看向外頭,天色已暗,未點燈之處,暗得什麼都看不清,他蹦下了地,悄悄地推開門左右環顧,又跳到謝含清腳邊,輕輕一扯:“清清,走,我們出去。”“去哪兒?”“散散心罷,成日裡悶在這兒,可難受了。”小傢伙說著,跳到了謝含清的頭上,催動靈力隱身,同時藉助靈力助謝含清隱身,“你方才提到靈術入門,我忽而想起一事。”“何事。”謝含清也不拒絕小傢伙,悄無聲息地推開門,左顧右看確信無人後,便往角落走去。“你們這兒可有書閣之類的地方,興許我們可去尋些書籍,瞧瞧可有何法子能對付你腦中的系統。”“嗤,”謝含清諷笑道,“若真有這法子,系統便不是系統了。”嘴上說著諷刺的話,但謝含清仍是丟擲了飛劍,帶著小傢伙往書閣而去。書閣坐落在他居所十數里之外,御劍尚需一盞茶的時刻,下了地面後,看著前方守衛之人,謝含清眉頭上挑:“你打算如何進去。”小傢伙歪頭歪腦尋思了一陣,兩腿努力蹬上謝含清的耳朵:“清清,咱們正面走過去。”“走?”謝含清狐疑,但他還是聽著小傢伙的話,朝前走去。行到門口處,小傢伙忽而往地上一躥,跳到隱蔽草叢邊上,低低地嗷叫一聲,倏爾放射出一道刺目靈光,立時逼得人睜不開眼,謝含清單手遮眼,趁著守衛過去檢視靈光時,從他們鬆開的防禦線內衝了進閣,與其同時,小傢伙也藉著身形之便,躥了進去。書閣的戒備大都在外圍,裡頭僅有一個老頭在看守書閣,他負手遊了一圈,深深地打了個呵欠,挑了張椅子便坐下了,毫無發現謝含清之態。吁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