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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膽兒大的掌櫃,什麼成雙成對,分明是仗著她懵懂不知,故意坑蒙她多買一雙,怪道方才多收了一倍的價錢,只怕這價錢也是被掌櫃抬了一抬,上漲了幾銀幾錢。“您知道女子給男子送鞋,有何含義麼?”君泠崖眸光湧動,像盛滿了漫天星斗,深邃而讓人無法捉摸。送鞋要什麼含義?她搖了搖頭,很老實地回道:“我不知道。”君泠崖收起了赤玉屐,笑而不語。在大錦朝,女子給男子送鞋,意寓“攜子之手,與尓偕老”。作者有話要說:君泠崖知道自己獲得新稱號後,發了一條微博,接著,就出現了以下盛況:老婆給我取了一個新稱號,叫“壞豆腐”,我內心是崩潰的。轉發 評論 點贊(6932)感謝大家的萌萌噠地雷(╯3╰)感謝大樹底下被雷劈扔了三個地雷感謝銀色火機扔了一個地雷感謝催更君扔了一個地雷感謝1慄米扔了一個地雷☆、10|泥人宮外的日子再美好,也不過是初醒前的一枕黃粱,無論夢中多少歡聲笑語,幻影破碎之時,終歸得回到那光怪陸離的現實世界。她用了兩日時光,把街上的奇珍異寶,好味的零嘴都堆進了王府裡,就等著偷運進宮,給飯桌上的山珍海味添點不一樣的味道。而君泠崖則著手調查李靈月與莊盛,幾個暗衛沒日沒夜地往府上和宮裡來回,好幾次從房頂上“掉”下來,把正好路過的她嚇得驚叫,看清楚不是鬼後,她又傻傻地問道:“你們是從天上,下凡來的麼?有沒有,見過我父皇?”最後,她被君泠崖以一幅“先皇從房頂下凡”圖打發了……兩日後,剛與梅月從街上回來,她就依依不捨地扯著梅月道:“可不可以回去?”“聖上若是捨不得,不妨屈居在臣的府上,幫臣批奏狀。”她嚇得蹦了起來,看著不知從哪兒刮來的壞豆腐,心都跳出了嗓子口:“你、你進來不敲門。”君泠崖掃了眼展開雙臂迎接他到來的房門,邁進去想將她拽出,卻被她先一步扯住了衣袖。“可不可以再留一天?”他不解地問道:“理由?”“我、我,明日……”她舌頭頓時像纏成了麻花,說不順溜,還是梅月幫她把話續了下去,“啟稟王爺,聖上昨日看上了城東的一家泥瓷,向掌櫃定了兩個,只是該泥瓷用料講究,製作需費點心思,故明日午時才能成品。”“泥瓷?”君泠崖劍眉一挑,看她點頭跟搗蒜似的,也沒動容,“明日臣讓人去領,再給您送去,聖上趕緊收拾,儘快回宮。”命令一下,就將她打回了禁宮深淵。原以為那泥瓷是些小孩子玩意,擱在桌上,飽嘗幾年的塵埃後,便成為“幼稚”的代名詞,跌落箱匱,被金鎖塵封。可當君泠崖得到這兩個泥瓷後,卻恨不得將它們裝進水玉箱裡,不讓它們蒙上濁氣汙塵。原來這對泥瓷,是仿照他與聖上的模樣所制,栩栩如生,跟縮小版的真人似的,他繃緊的臉部線條被勾勒得一絲不苟,而她純真的笑容也甜到了骨子裡。將這對泥瓷交給她手上時,君泠崖一向森冷的面容也出現了裂痕,拿捏的腔調也變得柔和起來:“聖上這對泥瓷,做得甚是精妙。”“真的嗎?”心愛的東西被人誇讚,她甜美一笑,露出頰邊梨渦,脆生生地把君泠崖模樣的遞給了他,“給你,小泥人。”“小泥人?”君泠崖饒有興味地品著這個名稱,“為何要送臣?”“梅月說,乞巧節快到了,給你一個,玩。”君泠崖饒有興味地看了梅月一眼。在大錦,乞巧節時,上至達官顯貴,下至平民百姓,均會購買“磨喝樂”這種泥瓷,用其供奉牛郎、織女,藉此實現“乞巧”和多子多福的願望。只是這手上的泥瓷與“磨喝樂”差了一個跟斗的距離,充其量就是個擺設,哪怕攀親帶故,也與“乞巧節”沾不上一丁點兒關係,也只有她這痴兒,才會被梅月矇騙了。不過,這泥瓷就像那雪裡送來的碳,正對著他的胃口,熨帖到他心裡去了。他沒有接過小君泠崖,反而大手一彎,奪走了她手裡的小李千落,穩穩妥妥地握在手裡,眸底流露出些許笑意:“既然是聖上相贈,那臣便不客氣了,多謝聖上。”“啊?”她愣愣地張了嘴,看了看手裡的小君泠崖,又瞅向那本該屬於自己的小泥人,氣呼呼地鼓起了腮幫子,跳起來就要搶回,“這個是我的,不許搶……”“聖上,既已送出手,焉有要回的道理。”君泠崖直接將小李千落放入懷裡,扶穩她道,“臣多謝聖上相贈。目下天色不早了,臣尚得回府處理宮務,告辭。”說罷,他一派瀟灑恣意地甩了甩袖,帶著勝利品離開她寢宮,也不管她對著他的背影齜牙咧嘴、擠眉弄眼。自出殿門,君泠崖拿出小李千落細看,彷彿在面對心愛之人,握得緊了怕弄疼她,輕一些又擔心把握不住,讓人從手心裡逃了出去,這矛盾的心思就像那糾纏不清的絲線,越纏越緊,最終打成一個死結。微嘆一聲,一切隨緣。說到乞巧節,這宮中沉寂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