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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便好了。”君泠崖震驚,明知自己會起疹子,為何還會貼畫鈿?“可我從未見過她起過疹子。”“興許這些年已經好了吧,都過去十數年了,不過她起的疹子是在身上,看不出。”身上起疹子?莫非她是對先皇讓她進宮做親姐的替身不滿,故意貼畫鈿引起疹子,斷了先皇對她的念頭?可這些年,先皇待她不錯,她也曾侍寢過幾回,若真是起了這種心思,先皇能容忍一具有瑕疵的玉體,如此之久?“您知道她為何要貼畫鈿麼?”“唉。”長公主長聲一嘆,苦澀的話都嚥到了喉裡,樂平也來打圓場道:“用膳吧,只要她過得好便好了。”“只怕她過得並非表面的那麼好,”君泠崖放下筷子,正視兩人的目光,“在她離開太廟前不久……”他將樂太妃古里古怪地行為告訴了他們,“如果有人要對她不利,可能會從畫鈿上下手。譬如,利用什麼手段,逼她每日貼畫鈿……”“啊!”長公主手裡的筷子哐噹一聲落地,她受驚地半捂著唇,目光裡流出驚慌,“我……我都不知。”“別說了,”樂平打斷長公主欲言又止的話,他看向表情認真的君泠崖,捋了捋短鬚,猶豫了許久道,“不是我不說,而是時機未到。”他刻意看了眼正抓著一隻大雞腿啃得開心的李千落。君泠崖會意,沒有再問,等到晚膳結束,送李千落回房後,他才去找樂平。“我從先皇那聽過你的身份,知道你是可信之人,千落交給你我很放心。”樂平拍了拍君泠崖的肩頭。“多謝。”君泠崖點頭,“您若有何難言之隱,請說,我定不會告知其他人。”“此事說來話長。”樂平苦澀地道,“這些年我們對端柔的關心太少太少,許多事情都不知,但你若找到害她之人,請務必告知我們。”“您放心。”君泠崖保證。“其實我們同端柔接觸得十分之少,這得從以前說起……”原來樂端柔五歲時,府上請了一算命先生,算她的命格,驚知她會給親人帶來災難,會害死親人,不可與親人生活,需得送至別處養大。由於之前這位算命先生都算得極準,他們便偏信了他一面之詞,思慮許久後,決定讓她到別院去,由奶孃帶大。“實話而言,至端柔進宮,我們一年僅見一次面,每次俱是匆匆過去,匆匆離開,她與我們也不親厚。她會生疹子的事,還是奶孃發現的。她性子軟,待人隨和,聽聞在宮裡不吵不鬧,也不爭寵,膝下又沒兒女,怎會與人結下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