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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說,再不說,本王叫你腦袋開花!”“啊啊啊,奴說奴說,王爺饒命饒命!”嬤嬤一嚇,磕頭數下後,方扭捏著衣衫,斷斷續續地開口,“王爺,奴什麼都未做!”她豁然抬首,拍著自己的心口,急切地道,“這位公子他性子太烈,奴無論如何調教,都不服,掙扎得極其厲害,還險些傷到了奴。後來奴見他管不住,便讓姊妹們相助,可他竟掙脫了我們,往牆上撞去,奴生怕夢容姑娘怪罪我們花了他那張臉,便不敢亂動了。最後試了幾次都無用後,奴只能向夢容姑娘要了夢魘。王爺!奴所說的句句屬實,萬萬不敢欺瞞,這公子至今仍是清白之身,奴們便有萬千個膽,也不敢傷害他啊!”“屁話!”晏蒼陵狠狠一腳踹到了嬤嬤身上,不洩憤地還猛踢了幾腳,“若無褻瀆,誰人給他換的衣裳!”“那……那都是二狗做的。”“二狗?”“咳,”樂梓由走了過來,輕聲附耳道,“二狗便是樂麒。”晏蒼陵眉頭一皺,這名字也太侮辱人了。雖然樂麒服侍過恩人,多少讓他有些不快,但總比讓這些手腳不乾淨的嬤嬤服侍得好。他踹翻了眼前跪著的嬤嬤,又過去拎了餘下的嬤嬤打罵,得來的結論都同第一位嬤嬤說的一致:她們並未對恩人做過什麼。晏蒼陵的神色這才稍稍緩和了一些,而季拂心的情緒一直都不穩定,見晏蒼陵打罵人時,總會下意識地大叫一聲,弄得這一片園內嘈雜萬分,既有女子的哭聲,又有男子的大叫。晏蒼陵聽得腦袋嗡嗡直疼,跨步走到季拂心的面前,繃著臉便喊:“別喊了!”他平時待季拂心雖溫柔,但特殊之時,他還是會朝季拂心吼的。許是被與往日不同的吼聲鎮住,季拂心當真未喊了,他縮了縮肩頭,從紗帽縫中小心地探出頭,待一看到面前罩下的高大黑影,又膽小地叫了一聲,將身子縮回了原位。晏蒼陵眉頭緊皺,看季拂心這模樣,分明是回到了原點,這簡直是對他多日來的開導狠狠地打擊。他眉頭緊皺,拉起季拂心帶著木銀的左手,朝他便吼:“不過是見了幾個對你毫無威脅的女人,便怕成這樣,算什麼男子漢!甭管她們對你做過什麼,你瞧瞧她們現下,可是怕得要死,你還怕什麼!當初你反抗的勁呢,寧死不屈的志氣呢,丟哪兒去了!”季拂心身子一震,怯生生地抬起頭來,正對上晏蒼陵陰鷙的臉色,又嚇得縮了縮肩頭,倏爾手腕一緊,他看過去,那兒握著一隻筋骨分明的手,在那隻手的上方,掛著一錠手工精巧的木銀,隨著那手的動作輕微晃動,那個“志”字晃入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