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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慕庭撈起狐尾,繼續摸:“這附身靈究竟是好是壞?”九曜挑起了眉頭,顧左右而言他:“怎地,莫非你想養他不成。”柳慕庭重重頷首:“他好生厲害,我想嘗試御他。”而附身靈屬於生靈的一種,他想嘗試用自己所學御法,來御這附身靈,以助自己參加宗靈之爭。九曜嗤笑了一聲,不答。聽到不屑的笑聲,柳慕庭丟開了狐尾,黯道:“我知曉我未有絲毫靈力,也許永遠都到不了御靈境,但……”他忽地抬起了頭,眸裡流動出堅定的神光,“我卻想一試,不想輸與任何人!”瘦削的手攥起,青筋顯現,指節蒼白,彰顯內心的激動。九曜頓時為之震顫,恍然回到了復生之前。那一日他為了保護毫無靈力的柳慕庭身受重傷,那時,便是他以為柔弱的柳慕庭,赫然站起,握著那把永遠也不會有靈力的天靈劍,傲然挺立,面對著敵人,說出同樣的話。那一刻,瘦削的背影節:5這附身靈定非凡物![1樓] 作者回復::發表時間:2014-01-26 08:45:07你又怎麼知道!⊙a⊙[2樓] 網友:非人也:發表時間:2014-01-26 09:08:08因為他看起來很好吃![3樓] 作者回復::發表時間:2014-02-16 12:26:35……☆、·魚龍溪璞人獨自生活久了,總會生出幾許怪癖。譬如柳慕庭,他總在自己一人時,喜好自言自語,對天,對地,他都能自言得暢快不已。他父母早逝,自小同爺爺長大。可他爺爺從不管他,只會每日每夜坐在小院前的長凳上,翹著個腳,喝著手裡那劣質的酒,捏著個乾澀難聽的嗓音,唱著街邊柳巷裡侯君歸來的傷心詞,明明嗆咳出了淚,嘴裡還笑著說一聲“舒坦”!爺爺走後,他一個人也想試試那種舒坦的滋味,結果卻被劣酒燒壞了喉嚨,疼了數日方能勉強發聲。他恍然而知,爺爺的世界他不懂,也走不進去。此刻,他正蹲在水盆前,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盯著那圓滾滾的水珠子看。那一日後,水珠子被火風打得元氣大傷,被他們放置水盆靜養了數日,方恢復些許神識,但若想作怪,卻是沒那靈力了。是以,如今溫順得如同小綿羊的水珠子,便成了一人一狐日夜觀賞的物件。水珠子倒也機靈,分辨得出毫無靈力的柳慕庭對自己而言沒有傷害,因而柳慕庭到來時,他俱會從水底浮上,靜靜地在水面浮動,聆聽柳慕庭的自言自語。“呆子,哈,你作甚呢。”慵懶地打著呵欠,看著正午的太陽,九曜緩緩從房內踱出,“竟到午時了,真困。老子肚餓了,要吃雞!”這水珠子為何一直不動呢,它不遊麼。“老子肚餓了,要吃雞!”嗯?他遊了。伸手過去,不曉得他會靠近我麼。“柳慕庭,老子肚餓了,要吃雞!”他竟游過來了,真逗,來,過來。“柳、慕、庭!”轟地一下,九曜火山爆發,將柳慕庭猛地提了起來,拽著他的衣領喝道,“老子要吃雞。”柳慕庭眨眼一愣,卻是半句話不言,睨到了九曜的頭上。狐耳……伸手過去摸了幾把,軟軟的,柔柔的,吃起來味道定是不錯,心想著,這手就用力一拔。“嗷——”伴隨著撕心大吼,隨即響起的是重重一記榔頭聲,“柳慕庭,老子擰下你頭當雞吃!”“嘶”。柳慕庭疼得蹲下了身子,蹙眉輕揉自己的腦袋。結果這麼一蹲,正巧將九曜的尾巴落入視線,雙眸驀然一亮,就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尾巴,在臉側蹭了幾把,真舒服,用做圍脖定是不錯……渾然不知柳慕庭心底想法,九曜沾沾自得於自己的狐格魅力,笑眼眯眯地享受著柳慕庭的愛撫,目光掠向了一旁水盆裡的附身靈。接受到刺目的精芒,附身靈咚地一聲,把自己重重地摔回了水底,努力把自己的身子往遠離九曜的方向滾去,帶得水流波瀾不息。眯起狹長的雙眸,九曜摸著下巴打起了主意,一個響指之後,便把柳慕庭拉起,往廚間推搡道:“去去去,給老子做飯去,老子要吃雞。”“我還未瞧夠呢。”柳慕庭兩手扒在門柱上,同身後的九曜做鬥爭,但他氣力焉比九曜,直接就被九曜攔腰抱起,往廚間裡扔,砰地一下,門給關上,隔斷了他不捨地放在水盆裡的視線。走回水盆處,九曜狡黠一笑,望著恨不得在水盆底鑽個洞潛入地底的水珠子,叉腰下彎,邪惡地摸著下巴:“昔時打我時,不是挺厲害麼,如今怎地如此怕我,噢,”一個響指扣起,“你是怕我同你滴血認主麼。”附身靈初期乃是沒有實體的靈物,野性慣了,平素便靠附身在他物之上來雲遊四海,汲取自己所需靈力以後期化形,是以極其害怕被人滴血認主。如此雖能因主人的靈力之故,生出屬於自己的靈體,但卻失了自由,是以他可是萬萬不願的。柳慕庭身上沒有半點靈力,在打鬥中,附身靈便已瞧出,是以樂得自在,被其當做寵物一般養起來。可九曜不同,經過多年的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