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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這人生地不熟的,還是少惹麻煩為妙,更何況,他是來奔喪的,稍作停留整頓再去凌府尚且說的過去,可如若被人知道在花街四周徘徊,那是天大的罪孽,百口莫辯的錯。四處溜達了圈,也算是見識了古代風光。又仗著年少少年心性,問了路人去那凌家門口溜達了圈,瞧著探出牆頭的花朵心情莫名好上些許,更有幾分說不出的興奮。舔了舔嘴角,那少年眯了眯眼,眼中閃過一絲狡猾的色澤:“其實將來也不是這麼糟糕,大不了做個好吃懶做之人,想來這凌家公子口碑如此好,養個廢物也不會不肯,更何況還是前妻的幼弟。”想著心裡毫無壓力,轉身跑回客棧。半路吩咐小二送來洗澡水,如今心情頗為愉悅的趴在浴桶邊上,哼著小曲,打了個哈氣。來這該死的世界也有一段時間,可除了個有些瞧不上自己的馬伕外,都無人可以交談。也不知去了凌府還能不能找到個說話的,他也不求少爺待遇,過去做些打雜,瞭解瞭解這世道。短則半年,長則三年他便會離開凌府。其後該怎麼生活想來自己也能考慮好,如今這凌玉軒,凌公子定然不會為難亡妻之弟,吃穿定然不愁。想到此處,便有些不快的撇了下嘴,似乎甚是不屑自己這種無能的想法。可隨即又頗為無奈的嘆息,他不就是無能嗎?當年所學可都是與時代掛鉤的電子業,所擅長的語言類更是在此處絲毫排不上用處。眼下自己不是廢物又是什麼?別說出人頭地,哪怕為了口飯活下去都得從頭開始學。瞧了瞧從窗戶上映出的光線,想著也快深夜,便伸了個懶腰,頗有幾分不捨的爬出浴桶。自己的性子他自己知曉,眼下先走一步看一步,總歸不會讓自己吃虧的。作者有話要說:☆、一夜難得好夢,破曉時分,楊沐徐徐睜開雙目,在床上懶散了會兒,心想今日便要前去那凌家,只是這一身衣著和架勢說是少爺還真讓旁人不信,怎麼著都是小廝僕人的樣。無奈之下掀開被子,穿上最乾淨的衣衫,梳洗後用過早餐,已經辰時,對習慣早起又沒有任何電器的時代而言,恰巧是最為合適的時間,如若在楊沐那年代則在十點。結賬時,發現昨夜馬伕都沒與自己說上一聲,便要了兩壇酒。心中頗有幾分不快,卻不去在意。反正這人瞧不上自己,他又為何非得去在意旁人?跨出客棧便壓下心中那一抹分不清到底是興奮還是慌亂的心思,帶著一臉憨厚茫然不知前進的鐘良徐徐往那凌家走去。本想昨日買套成衣,可這安軒城的衣著與家鄉相差甚大,自己手頭上的銀兩買不上極好,買件普通的反倒略顯做作,故而乾脆大大方方的敲開凌家大院。片刻,凌家大門徐徐開啟,一五十開外的老頭打著哈氣伸了個懶腰這才瞟了眼楊沐,很是不耐煩道:“什麼事兒啊?”楊沐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這楊家喪女就算再不重視,這書函還是有的。眼下楊沐掏出的便是楊賀天所寫書信,被他雙手呈上:“我乃楊家之子,乃是你家少夫人之弟,前來弔唁。”那老頭瞧著那封信,心中一愣頗有幾分不快道:“吊什麼唁?都多久了,這才來人!?”楊沐微微眯了眯眼,固然錯在楊家,可一個看大門的都給自己臉色瞧?這算何意?!好壞自己說了是楊家之子,乃是他家少夫人的幼弟。居然被凌府的看門下人如此刁難。深吸了口氣,壓下那絲憤怒,表面依舊含笑,略顯幾分歉意。自然楊凌是知曉對方心中必然懷有幾分不滿,這對自家女兒如此不見待倒也罷了,也眼下也姍姍來遲,這是給凌家沒臉。想著自己如今的處境楊沐並未流露出絲毫情緒:“勞煩老丈代為稟報聲。”顯然並未把對方先前的抱怨聽在耳中。那老頭皺了下眉,知道此事不可耽擱,單手抽了那封信,嘟噥了句什麼,掉頭就走。楊沐靠在門框上深吸了口氣,片刻仰頭望著那蔚藍色的天空,這才徐徐吐出。眼下的一切都不算什麼,將來,且看將來吧他也不求大富大貴,只求能得到旁人尊敬。過了半刻,院內匆匆跑來一位四十開外,衣著簡樸,但氣質沉穩的男子。楊沐已經整身,嘴角含笑的注視著那人,心中猜測他到底是管家還是管事,不過先等他能分清管家和管事的區別再說~“楊少爺?”說著躬身,微微迎入道:“我們不知楊少爺會來弔唁,並未準備實在愧疚。”聽著楊沐心中忍不住笑了聲,不知道他楊家來人?所以愧疚?呸他的,根本就是嘲諷楊家嫁了女兒什麼都不管吧!楊沐不露絲毫,反倒是對著那人微微一欠:“非也非也,此事乃是我楊家不對。但家中嫁女娶妻,忙的不可開交,而楊家又離此處甚遠,一路我快馬加鞭趕來卻也費力。”並未說具體用時,畢竟快馬加鞭與馬車好不搭架。聽那小少爺的話,這凌家管家倒是未曾流露出絲毫不快,反倒習以為常。這才是世家間推脫之詞,先前見那少爺衣著,再瞧身後只跟了一個僕人,還以為楊家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