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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的金銀很值錢,這兩日就籌集到二十幾萬兩,其後幾日鼓動下,怕是能有五十幾萬輛,在這年代可不是小數目。“恩,邊疆戰役怕是…”這筆前先用於呂安,待呂安安定怕也要有個個月,即時邊疆怕是吃緊,國庫空虛不定能籌集的出銀兩,這筆前剛好能補上,固然對邊疆而言不多,但若…私心而已,若曹振淩上了戰場,他勢必會掏出家底的貼補。若曹振淩並沒上,這些錢也是他一番心意,功德自然算在江南富商這邊,該給予的嘉獎通報依舊不會少。他不然尚有幾分號召力,但也不可能次次如此。虞琇沔為了曹振淩可能上的戰場,而計算多時了。畢竟人,總歸是有私心的,饒是他,也難逃這點。曹思慕快被自家二嫂對蠢兄長的愛感動到熱淚盈眶了,一抹嘴…就撲上去“二嫂,赴湯蹈火咱也會幫你噠!”虞琇沔仰頭看著房梁,他覺得自己剛剛被丫頭一撲的時候,似乎摸到她那六塊腹肌了…想蠢東西了怎麼辦?想掐他的腰窩。其後幾日的路程非常繁忙,本就被傳唱的虞琇沔和曹思慕更是被狠狠歌頌了番。自然,有讚歎的,也有嘲諷的。反面的聲音,虞琇沔並未當回事兒,甚是不在意,就算當面說,自己不出聲,當地的讀書人也能嗆死對方。畢竟,虞琇沔如今募捐是為了大意,為了天下蒼生,為了百姓。而曹思慕說的方法,真的很適合,其後自己林林總總新增,又如何能讓人挑到錯?曹振淩來前一夜,虞琇沔和曹思慕已經準備離開江南,後日清晨離開,這兩日是離別宴。宴席簡單而精緻,為捐款之事,如何會鋪張浪費,只是江南是個能把豆腐雕出花來做飯的地方,這菜餚再普通,卻依舊引人入勝。這宴席來的都是富豪或有名的才子,或是帶家眷或是帶親朋,開了足足三十多桌。可一桌也就八道熱菜,三道冷菜,一個湯,三葷,八蔬。對那些有身份的人而言,這排場真是極為苛刻了。這也是因有大戶人家宴請時,滿座酒肉,菜餚數不勝數,虞琇沔見狀就憤然離席,說心虧呂安。此舉自然引得那戶人家愧疚,也是給了旁人一個警示。曹思慕吃飽了來的,就坐在虞琇沔身旁,固然世人都知道這是他新收的義妹,可哪兒都帶著便有些奇怪,謠言,不好聽的也有不少,只是兩人都想交談自己行的正坐得直並不在意罷了。曹思慕偶爾不要臉的仗著自己身份能說上兩句,其他時候多是靜靜坐著。江南女子婉約動人,心思也多。宴過一半,幾個美貌的女子知道,若再沒行動,怕是此生都不會有結果,可此處人多,唯恐損害自己名譽,便推了推身旁男子。對方身份不低,便道“虞先生,三日前我收到一批粗麻布,固然布不算好布,卻厚實耐用,最適合呂安那邊百姓,還望他們能過個好年。”“有勞王老爺了。”“今日良辰美景,宴後,我們何不到後院看看,望月吟詩作畫?虞先生來江南一次不易,下次還不知何時,今夜我們盡興?”對方再說。身旁更有人挑唆一二,虞琇沔便沒拒絕,這幾乎是每天的老規矩。找個理由,就吟詩作畫…然後想著法子把自己畫的畫騙回去掛著。幸好自己每天最多畫一幅,若趕上吟詩了,就不畫,否則總覺得自己有一種賣藝的滋味。略糟心…因為這點還是那死丫頭說的!宴請結束後,時間尚早,人幾乎都走了,留下幾個文人墨客,幾個與虞琇沔交談不錯的商戶,幾個作陪的家眷姑娘外,再無他人。後院連著後山,風景獨特,秋月更是別有一番趣味,饒是虞琇沔也被這美景說迷。江南的景色就宛如精緻的雕工,一刀一刻,都是如此的巧奪天工,色豔而景美,與北方完全不同,一個豪放氣派,一個動人婉約。先前有著自己小心思的女子瞧瞧走到虞琇沔身側,打了萬福。四周的人,離得有些遠,曹思慕一直關注著虞琇沔自然察覺,立刻不動聲色的靠近。那女子姓白,是那商戶的親戚,叫白依依,今日與虞琇沔一樣身著白衣,氣質靈動除塵,站在一起到還有點意思。“虞先生,我仰慕你多年,心知年前你被迫嫁與一莽夫,心如刀割,我,我願意跟隨在你左右,不求名不求身份,您當我是奴是婢都好。”說著雙目含淚,很是動人。虞琇沔對這種情況顯然不是第一次,淺淺一笑“姑娘玩笑了,自重。”說著理都不想理,轉身就走。可惜那白依依怎麼會輕易放了他?“虞先生!”“差不多點。”曹思慕一巴掌拍開他的手“你也不看看你的臉!長這熊樣還好意思不要臉的做外室,還要跟在我哥哥身旁說做奴做婢,真是有臉了,也不知誰家的姑娘,真是好家教,教出的姑娘就是出來拆散別人家庭的?我兄長好著呢,考上武狀元和我哥哥同期,一文一武,你又算什麼東西?敢說我哥是莽夫?!”虞琇沔還會給對方臉面,不會破壞對方的名聲。曹思慕壓根就沒這概念,就算有也不會收斂,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要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