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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虞琇沔覺得無所謂便點頭讓他去辦,三樓,一邊樂器一邊放著筆墨書畫,二樓純粹就是擺放書籍的。如此一來,曹振淩到是有不少事兒可以做。一邊聽聽外面發生了些什麼事兒,一邊佈置佈置,畫幾張草稿圖,合理的佈置這棟小樓也怪有意思。“皇上這次真大動干戈,罷免了丞相和尚書,甚至連幾個戶部,兵部的都被免職。”西哲這幾天閒著沒事兒,也跟著一起來,順帶說說外面的事兒。曹振淩的主要八卦來源便是他,兩人一聊能聊出一地的瓜子殼。“接著就是林景輝了。”曹振淩哼了聲。“該!主子沒興趣聽林府的事兒,所以他不知道呢,這段時間林府可熱鬧了。”西哲又抓了把瓜子,看著工匠按曹振淩的意思打傢俱。“說說說,爺剛好閒的蛋疼。”曹振淩揮揮手,衝著三樓的人喊“兩個區域隔開,但不是讓你隔開房間的隔開,動動腦子!樓本來就不大,隔開一半,伸個懶腰都能碰到牆。”“林景輝之前想在離開京城前去見見主子的,但被安夕瑤知道,哭著說自己沒用啊無能啊,不能替林景輝分憂,說了一堆,讓林景輝臊的不敢去找主子。後來餘老太知道了,當即大怒,命自己兩個老婆子把不安分的安夕瑤關起來,就這麼一掙扎,乖乖孩子提早半個多月出來了。林景輝不理解自己娘為什麼要苛刻安夕瑤,而安夕瑤九死一生的,好不容易生下個娃,還是麟兒。你不知道,林景輝當即臉色都變了,餘老太也是。安夕瑤還沒能下床,餘老太便要把孩子抱過去自己養。安夕瑤會肯?跑到林景輝這又哭又鬧尋死膩活的,林景輝哪是不知道他孃的主意,立刻和餘老太翻臉。孩子回到安夕瑤身邊了,但這個家的氣氛更僵了。轉頭林景輝沒幾天就去戰場,餘老太現在還憋著,怕被人看笑話,但相信我,轉頭要不了幾天,沒了林景輝撐腰的安夕瑤,鐵定要被餘老太收拾。”“這可不一定,安夕瑤那小子可有一手,餘老太若還要林家的臉面就不敢動他。”曹振淩說著冷哼聲“否則那小子可能又哭又鬧的把餘老太做過的沒做過的都宣揚出去,而且我猜,安夕瑤是打算讓林景輝把自己扶正了吧?”西哲又抓了把花生,含含糊糊道“似乎是有這風聲,說如果這次生了兒子,那就扶正,算是林家的嫡長子,可惜了是個麟兒。”曹振淩看他一臉的賤樣,可不是惋惜的意思。這段時間,京城可謂是暗潮洶湧,血雨腥風,就算是來趕考的學子都感覺到朝廷的緊繃。只要為官者,都懼怕下一個被皇上開刀的是自己。在整個京城唯一能逍遙自在的,怕就是曹家那隻老鵪鶉了…呵呵,還閉門思過著呢,開啥刀?爺現在好著呢。劉家被翻出不少罪證,查抄了家產,甚至連劉建義之前送出去的銀兩都追回,但兩個小嫡孫有沒有找到,就不得而知了。追討回的錢財和物件,屬於陸氏的,便先還給虞琇沔,對不是陸家,也不是曹家兩父子的,就偏偏是虞琇沔,但曹家父子兩,顯然都挺懼內,一個屁都沒。其他剩下的,這才查抄進國庫。虞琇沔在趕考前二十來天時又參加了個較為重要的聚會,當時便有人打臉的說“虞先生因不賢而被林將軍休,如今當初受害之人生子,難道虞先生不該前去道賀?”柳俊賢當即臉色難看,夏秋生立馬呵斥“荒唐!你難道不長腦子?不知道是那個不安分的東西陷害琇沔,他林景輝臉還真夠大的!當初當著我們的面再三保證會敬重琇沔,此生只需他一人,才三年的功夫就能拋開,而現在壓根是被美色迷昏了頭嗎?琇沔哪來的功夫管一個當時連妾都不算的東西,他林景輝背信棄義,甚至拋棄為他立下赫赫功勳虞琇沔,不忠不義,不仁不善!忘恩負義,還要虞琇沔上門道賀?”“但不賢被休,也是事實。”那讀書人被訓斥的臉色鐵青,甚是不快的怒道。“別人誣陷便要當真?”柳俊賢微嘆“還以為淮州才子頗有見識呢,現在看來,以訛傳訛了。”“你!”“好了,”虞琇沔壓根沒把他當一回事兒“不必計較這等小事,我虞琇沔本就不是尋常人,”說著笑笑“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爾等便當真,不欲介懷他人之議,為人之譏也無動,守其道而獨行。”想起曹振淩對自己說這話時的神情和體貼,虞琇沔頓時覺得他真不在乎別人的言談,也不在乎林家的一切“更何況在林家我乃是嫡妻,安夕瑤從不向我行禮請安,我當他是外客,林景輝當他是外室;如今我乃是曹振淩之妻,也是曹家嫡妻,安夕瑤卻是一個妾,你要我對一個妾生下的孩子道賀?道什麼賀?荒謬!本以為你是知書識禮,博學洽聞,如今看來不過如此。”這話極重,虞琇沔為人和善禮遇,溫文爾雅,不與人結仇,說話也是婉轉,從不輕易得罪人,便是有人針對嘲諷,虞琇沔都能婉轉帶過,古往經來層出不窮的典故,讓人自愧不如。深受世人讚揚,如今冷不丁的自信滿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