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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少人苦思冪想,用盡心機手段也要得到手的天地之靈,華彩玉芝麼? 或許當真是福至心靈的緣故,月天心突然有了主意。心中頓時一陣輕鬆,若不是身在水中,便要仰天長嘯起來。 盤膝在一塊稍平的大石上坐下——石上滾燙無比,月天心功力稍差一分便要坐不住,雙手拈訣在胸,閉了目凝運功力。玉芝奇珍,就算這次不為自已取去,終也逃不了有心人的毒手,不如此次便摘下它,至於地眼,便用自已的本靈化身為咒來鎮罷,縱再不能轉世,縱永化為飛煙,只要能救他們又不必生靈塗炭,自已一千一萬個心甘情願。 只不過這事非得藉手別人不可。月天心苦笑了一下,運動靈念,默默在心中召喚師父及蜀山同門,蜀山本都以劍光傳遞訊息,此時冰魄不在身邊,只好試試萬里傳音了,但願在自已的內力耗光前能有師門中人知覺趕來。 一遍又一遍,也不知過了多久,月天心胸中的內息越來越少,內力也漸始周運不靈,沒奈何,正想上浮出水面,換口空氣,一個優美溫柔的女聲清晰地傳入了耳中: “小月,你終於來了,我們等了你好久。” 很熟悉的感覺,但月天心卻可以確定自已從未聽過這個人的聲音。她是誰?疑惑地轉過頭去,胸口微微有些激盪,似是在為了某件自已也不知原因的事狂喜。 煙霧迅速在帝乙木的袖風間散去,但只這一刻,他的雙目已經再不能視物,眼前昏昏糊糊一片,勉強可分辨得出光影的交界,只是除此之外,卻再無別的功用。 也便在這煙霧現出和消散的一瞬間,帝乙木抓住剎那的空隙,翻身出了頸上那柄劍的威勢範圍——血衣也確是疲竭了,否則也不容他這麼輕易地逃脫,不過,縱然他能一時能逃出自已的劍,那又怎樣,一個眼都瞎了的人,武藝至少要打到一半折扣,自已難道還怕他不成? 司空璃陰森森地冷笑著,左手凌空一抓,一隻毛茸茸的小兔不知怎地便平空出現在他掌中,更不猶豫,司空璃對準了兔頸脈跳動處便齧咬了下去,鮮血如泉般湧入他的口中,只幾下,兔子便乾枯了下去,隨手一拋,司空璃平空又抓來了一隻野雉,如法吸血施為,換過第三隻生物時,他原已黯淡的眼眸又開始閃現起幽幽的紅光。 明白血衣正在利用吸血來補充自身的元氣,必須立即阻止,帝乙木卻反而退後了數尺——他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要做。憑著方才的記憶,帝乙木分毫不差地掠至火離身旁,左掌伸出,摸索著按上了火離的前胸,火離原在昏沉無力之中,被帝乙木的舉動一震,立時清醒了過來,也不出聲,冷冷地看著帝乙木想要何為。 “你快走,別落在他的手上。”伴著帝乙木低沉的語聲,一道暖流自帝乙木的掌中緩緩流至火離的心脈之中,“你行動雖不便,可是內力應該還在,就算累一點,強用凌空之術也能逃出,記住,走得越遠越好,我可不想血衣再拿你去威脅天心。” “那你呢?”火離此刻就算想拒絕帝乙木的傳輸也沒有力氣,神智卻開始恢復清明。 “我也不會落在他手上,你放心。”帝乙木眼神漠然,從裡面看不出任何想法,話語卻甚是有力,“你我一南一北對峙多年,我雖想殺你,卻也信你。今日我若在此戰死,天道盟便交與了你,你肢體雖殘,頭腦卻未廢,請你傾這天下之力,為我報仇,還有天心——” 帝乙木的聲音一頓,頭也微微垂下,冷峻的面目上竟浮出一絲淺笑:“真不想把他交給你啊,可是,若我死了,他沒有你的支援,只怕會心碎憔悴到死。何況,天心,他其實也很喜歡你……火離,你要好好對待他,否則我變成鬼也不放過你。” “不。”火離得帝乙木內力之助,神氣已經充足許多,眼光復又炯炯有神,簡短地回答了一個字後他便推開了帝乙木運功的左掌。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犯脾氣!” 帝乙木已有些動怒了,火離卻絲毫不為他的懾人氣勢所動,淡淡道:“我已身殘,如果有人該死,那個人應該是我。至少我死在這裡不會寂寞,風曦楚情他們一定還未走遠。火門就丟給你了,我不想再玩天下這個遊戲,你拿去好好利用吧。” “你!” “……” 無言的對峙僵持間,血衣功力已恢復了四五分,本還意猶未盡,但一來吸獸血太費事,遠不如人血之滋補,何況對面這兩人,無一個不是平生大敵,若是給時間讓他們恢復過來,自已今天便是必輸之局,當下尖惻惻一笑,也不說話,直接手提長劍如龍,在空中劃了個近乎完美的圓弧,劍氣森森,已將帝火二人籠罩在殺機之下。 ps:今天是平安夜,可我卻要加班,還匆忙帶了一大堆事回來作淚眼看花花不語不對,是淚眼看人笑語,沒法夜間出去擠出點時間打文,自是對今天有個交代至少我很知足很滿意的一點是,從發文第一天來,都是每天一篇,不曾稍擱過 頭昏沉沉,胡言亂語,不知所云中,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