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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紅綃深深淺淺,裹住生嫩枝葉,透出十分的春意盎然。葉長風眼前一亮,讚道:“好花。閒來淡淡春,主人也必是雅的。”“多謝公子謬讚。”花叢中,嫋娜一女子,淡妝紗衣,款款地行了過來,微笑向葉長風福了一福,“聽君一語,便知不凡。賤妾綠珠,在此見禮了。”場面極盡旖旎,葉長風卻不慣應對,含笑應了一聲,眼望張子若,似懇求他解圍,張子若暗暗好笑,咳了一聲,爽朗笑道:“綠珠姑娘,我倒也是不凡的,也有句應景的詩,姑娘要不要聽?”張子若大約並非第一次來,綠珠與他頗有些熟稔,嗔笑道:“你那張貧嘴,我可不要聽。”笑聲中張子若還是說了出來:“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你看我這句,豈非比他那句妙的多?”“呀,你就知取笑賤妾……”調笑聲中,三人進了樓閣。原是定好了的,房內已擺出一桌酒席,三人分賓主坐下,酒觴傳送,眉目遞情,俱是慣常做的,除了葉長風侷促不安外,另兩人倒是談笑歌吟,極致盡興。眼見漸至佳境,趁綠珠更衣的空當,張子若低聲笑道:“我等會兒便走,大人就在此留宿罷。綠珠是解人,我已大略與她點過了,大人莫要面薄就是。”葉長風被他幾番說辭,倒也有些心動,遲疑道:“我……”“好了,就這樣定了。”眼角餘光瞧見綠珠走入,張子若含笑端起酒,大聲道,“酒為色之媒,長風你若害怕,不如我再陪你喝兩杯……”一切便象如夢中一般,葉長風身不由已被張子若留了下來。環顧四周,門窗業已緊閉,紅帳低垂,案几上燻爐裡不知燃的是何種香,濃膩香馥得似要醉倒人一般。再一轉眼,綠珠已含羞帶怯,退去外衣,只剩薄薄的一層輕紗,趁勢倚入葉長風的懷中,纖指曼挑,拉去葉長風的衣結腰帶。佳人如花,溫香軟玉抱滿懷,葉長風也是男人,不由自主便起了反應,雙手被綠珠引著,撫上了那如雪雙峰。綠珠嬌吟了一聲,媚眼如絲,軟倒在葉長風臂彎裡。這一聲入耳,葉長風卻象是被冰水從頭澆下,怔了半晌,終於將綠珠安穩放在床上,後退了一步,誠心誠意作下揖去:“對不起得緊,綠珠姑娘,我實在還是沒有辦法,對一個陌生女子做出這種事。”“你……”綠珠猝料不及,從未見過這等事,一時竟也不知所措,正急速思著說詞,門外重重一嘆,一個男子聲音,悠然傳來:“綠珠,你下去吧。他是真君子,心中有聖賢之禮在,你引不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