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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做不來忠貞不二,突然看不爭:"還是跟你一起種梅花的嫣眉,最美啊記得嗎?那春天。" 酒過三旬,他失笑,對靠過來的男人有兄弟般的友愛。 "剛長出點芽苞,就被你們這兩個混世魔王折了,你們哪裡是愛花之人?" "罰酒罰酒--明明是你那寶貝弟弟糟踐那些花兒草兒,我可是沒動絲毫還一直阻攔來著,沒少為你受罵捱打,你怎麼把我歸到他那去了!" 硬把酒壺提起來塞到他嘴邊,摟他肩膀,就哥倆好,灌酒罰酒管那麼多! --強大的力量拽起身體,眼見著酒壺遠了,海天兄一臉錯愕,自己硬生生被扣著腕骨,拔蘿蔔一樣拔起來--這、還有誰呢! 弟弟,看陌生人一樣看著自己。不是兄弟是冤家啊。 "兩個男人喝酒--"瞳孔裡有個倉促不及防備的自己,也板著端正面孔,學他一般冷冷看著,那奪魂攝魄的瞳孔就一點點暴戾開來,一點點陰森起來,冷汗爬上了脊樑,他迅速躲他眼神--"這麼有興頭?"韓不爭試著不著痕跡掙開他手控制,但那手一如既往跟蛇一樣盤纏,跟狼狗一樣叼緊不放--"弟弟"他不想他因為他的出現掃興,"我剛要走了。" "走?原來只為討杯水酒喝啊。"嘴角都是鄙夷一樣神氣。 ""有點著惱,他硬邦邦回他:"我忘記今天你生日。" "我知道。" 他想喊:你既然知道你還拽著我?你根本是有心找我茬! 那邪嗣張狂的男人一眼就看穿他心思,驀然竟笑,這一笑比任何佳麗都芳醇濃烈美豔放蕩,孟海天底下也看得是驚心動魄,韓不爭頭皮迅速發麻了,他知道當他這樣笑,事情就會很麻煩很麻煩。 把韓不爭手裡酒拿過來,張狂地一仰頭,灌了,鬆開手,好似剛才的緊張陰鷙都煙消雲散了-- "難得兄長高興,今晚我們兄弟好好喝一杯。"連聲音都滲透出迷藥一般的溫和,韓王爺抬了下指頭,立刻,美麗豐腴的女人紛紛圍過來,雪白肌膚在薄薄紗下搖曳如蛇。立刻,三十年的純釀由白玉杯盛著端上來,聞著,就要醉了。更何況,這許多妖嬈的香這許多妖嬈的肉體這許多妖嬈的笑。 他努力想衝出重圍,但四周像蒙上霧氣一樣朦朧遙遠,只有一杯杯酒,瘋狂地喂進自己嘴中,火辣得快要麻痺,他隱隱知道是醉了,想掙扎起身快走,但手腳都被人按捺一般,絲竹鼓樂奇香慢慢形成藥物一樣的迷幻情景。 --端整和嚴肅,變成了一種孟浪,奇異地銷魂。 --暴露出來的每一寸面板,那領口裡的一道硬硬鎖骨,都帶出來生生冷冷的刺激。 --他眯著眼,他在興奮的時候,就會眯起眼,再怎麼壓抑還是會喊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