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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男人,成熟又英俊,財富、地位、權勢都在手裡,應該不會再有什麼不滿足了。 為什麼還要在聽到這再簡單不過的早就膩味了的三個字後,連看他的眼神都整個改變? 為什麼要對他露出小孩子一樣脆弱無防備的表情?好象他說愛,卻是在把刀子插進他的心裡。 為什麼還要真切對他說: “贏的代價是要永遠愛上對方。我贏了。” 雨,都是雨。 撫摩停在臉上,他沒有跟他接吻,但他開始渴望他的吻。 違心就會有報應,後悔也遲了。 28 在車子上,就開始接吻,某種禁忌被意外突破後,可以順暢自由地彼此親吻。 他渾身冰涼潮溼,被同樣冰涼的手指摸索揪弄,這是對賭注的確定,需要再三反覆才能確定,左臉被反覆親吻,像小狗一樣細細舔著,他覺得癢要扭頭,衛烈卻又開始舔弄他露出空檔的鎖骨,用牙齒梗著硬邦邦的骨頭,嚼不膩一樣廝磨鹹澀發抖的面板。 脖子整個像過敏,紅腫,癢又幹。 “味道這麼好嗎?” 他笑話,壓制自己的動情,身體卻誠實,因為撫弄開始昂揚。 “是你的味道,當然好。” 卻不是笑話,是湊在他耳朵邊上,用低低啞啞悠悠哉哉吐出的灼熱。 衛烈在他面前首次暴露出來的,是原來他也可以做到柔情蜜意。 他終於才明白過來的,是他竟然無力招架這種柔情這種蜜意,他心裡並不在乎這種話這種誘惑這種戀人般的耳語,但衛烈真對他說了,有些東西就開始軟化。 為掩飾這心裡的曲折,他摸上車門把手,要拉開。 “我這種跟死屍一樣的傢伙,還能有什麼味道。” 結果卻拉不開,被身邊這個人早就鎖上。他縮起身體,抵抗侵犯,在昏暗中,竟無法鎮靜去看去想。 衛烈把他摟抱著,他們從來不這樣摟抱,親密,甜蜜,溫存。他把頭擱在衛烈的肩膀上,安靜不掙扎,衛烈慢慢摸著他的背,慢慢地用下巴跟他溼漉漉的頭顱磨蹭。 “你在乎嗎?你從不在乎。現在,我想看你嫉妒的眼神--” 搖搖他,把他頸子拉到可以接觸視線的距離和角度,他被頑固的人牢牢打量,長長的手指劃過他的眉梢,他的鼻子,他蒼白的臉色,他緊緊閉合的雙唇,猶豫著停下,是想用手指撬開他的唇瓣,好直接進佔他口中的溼潤。 他催促他,頭靠近,先只是啄上,後來就失去控制,用舌頭和手撬開他的嘴,開始停不下來的彼此接吻,吸吮對方舌頭的津液和熱量,眼卻不閉上,帶著小孩子鬧著要吃糖果的神氣,他確確實實是在等待他的嫉妒。 這樣的衛烈,突然不強勢,突然不兇狠,突然不霸道,突然之間,無法適應。 自己在衛烈眼中,又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 難道真要嫉妒?難道真要去回應這個男人?什麼都沒有準備好,這樣的衛烈完全出乎意料,他不會應付。 好在身體已經習慣他,被吻和接吻都順暢自如。 眼巴巴地看對方,也不能閉上眼睛,大大睜著,只有想嫉妒、嫉妒、嫉妒-- “混蛋。是想勾引我嗎?” 男人又不滿意,輕輕呵斥,卻離開他的唇,越過手,開啟車門,推他出去。 在他完全被動地下車時,後面傳過來的是衛烈的笑,正在看著他的後背吧,笑的裡面包含著著從來不讓他發現的寵溺,這次沒有嘲笑了終於,但自己已經心驚,不能再堅持無所謂的態度去抵抗嘲笑了。 房間是黑的,明明離那人的住宅不過幾條街,他偏要帶他上旅館,還是間掛著紅魚燈籠的日式旅館,看著都覺得狹小,兩個大男人卻還要擠在這裡,太近了。 自己的不自在已經完全在對方的掌握中了。 開了燈,也是昏黯,燈上有意蒙了橘黃的紙,製造情調,還是製造恐慌! --皮帶被拽著,絆扣“咯噠“就鬆了。 他一抖,剎那回頭,對方正期望他回頭,正好逮著他的鼻子,咬了口。 痛得趕緊吸氣,手抱住自己鼻子,親吻就連綿落在手背,已經顧不上鬆懈的衣著,只看到滿眼邪惡囂張,勢在必得。 響的音樂,也是慢騰騰的不知道什麼,心裡更緊張,這樣溫柔親吻自己的對方讓自己緊張到滿頭大汗,是想推開又不能,是想退縮更不能。 這樣下去,會出事的;已經預想到對方會溫柔,卻全沒料到初次領教溫柔對待的自己會緊張到滿頭大汗;非常討厭的赤裸裸的慌張,絕不想向對方敞開自己的心靈,絕不想讓緊張暴露。 一個個解開他的衣服紐扣,外套先扔下,然後就是襯衫,一個兩個三個,釦子也就這麼多了。 他被動地不動,讓襯衫從自己肩頭滑落,讓自己像剝了殼的熟雞蛋送到別人嘴邊上。 “有點冷。” 猶豫地掩飾尷尬,縮了縮,彎起胳膊,把自己擋一點點,倒沒有被扭住胳膊或拍開手,對方順著他的話。 “這麼冷?” 把他抱在懷裡,突然說:“我知道你會怕冷,我帶你來泡這裡的溫泉。” 別開玩笑了!他一點都不想和他泡什麼溫泉不溫泉,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