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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也有點膽色,說把醜聞捅出去把我搞臭什麼——”笑冷冷地聚斂了,成為一朵既妖豔又 殘酷的花,預示著必死的前景:“真不知道老頭怎麼選你插我身邊,我原以為你是多麼稀有 寶貴。”他睜開眼,白茫茫一片裡,他眼睛似乎在笑:“又貪錢又不忠實,只有在床上還有 點用。” 稀有,和寶貴啊。只有金子才能走到哪都能閃閃發光,破銅爛鐵的光澤,你樂見嗎?讓人笑 掉大牙。 這時,我已經領會到原非在我死乞百賴下打賞了我的10萬大洋,我立刻殷勤拿起肥皂溫存給 他抹身體,“總裁,我今晚陪您玩s吧。” 他嫌惡地開啟我手,“去提你的錢,別吵我。” 你以為在你身上值得我浪費s嗎?我知道他下面想講這話,但因為這句話跟前面那句重了, 所以他懶得再說。原非的習慣,任何人不允許打破,除非他老媽在世,所以,我低頭領命去 提我的錢。 3 床上技巧這種事,絕對是需要好好鍛鍊的,越磨礪越見真知。 我捶著自己後腰,像個七老八十的餿老頭一般彎著,恨不得拄條柺杖好在小小蝸居里爬來爬 去,我要給越來越有能耐的原總裁操死了,今天大戰三回合,他是爽了,我做受我很累的! 隨著時間推移,他的技巧和耐力越發出類拔萃,雖然他技巧是沒捨得浪費在我身上,但耐力 是滿足他自己生理需求的基本手段,基本上回回他能讓自己很開心,這就足夠,況且也可以 套在別的女人身上,反正一樣是獲得快感。 有錢人,真是好,拽死了。 我開啟窗戶,散散室裡的腥氣,男人跟男人搞,連味道都那麼難聞!我照常沖洗乾淨我後面 的髒東西,照常用熱水洗乾淨噴上髒東西的臉,最後對著明亮的鏡子,狠狠捏臉頰兩把, “成城,你一定要好好生活!加油加油!我永遠支援你!”不那麼慘淡了,不那麼沒膽了, 鏡子裡的我是個正派正常的男人。 竹蜻蜓沒有蒙上灰,因為我有帶著擦,男人也有愛乾淨的,但絕不是我,我的被子從來不疊 ,我的碗向來洗不乾淨,每次原非到我這過夜都是對他高貴生活的一種汙染,我樂意。這隻 蜻蜓已經不綠了,黃巴巴的,一隻翅膀也段了一截,但總體來看,它還是隻健康矍鑠時齡快 滿二十的老蜻蜓。 我支起它,跟窗戶上的鐵釘懸個結,這樣它可以很方便地迎著晚風嗡嗡飛啊飛。 我趴在窗戶底下,默默睇凝,小小的蜻蜓飛起來了,我們都慢慢長大了,時光永遠過去了, 蜻蜓再也不飛回來了。 “這什麼?” 他停在我邊上,他沒去洗澡,身上仍帶著那種味道,我躲他一點點遠。 “沒什麼。”我直起身,關窗戶。 “這什麼?”他按住窗稜,貼在我身後,結結實實掐了我腰一把,看我頓時愁眉苦臉,他腦 袋埋在我肩膀上,嗤笑聲傳進耳朵,他只差說“活該”,更似小孩耍賴。 “這是我弟弟送我的禮物,我來城市上大學前他編給我的。” “你有弟弟?”他隨口問。 “我弟弟只是個鄉下小保安,您怎麼可能聽過。”我笑笑,沒那麼多有所謂。 “他比我手巧,我小時候也想有隻竹蜻蜓,從沒折成過。” “您換變形金剛都來不及,這種鄉下把戲就讓我們孤兒耍耍吧,您怎麼能玩這種東西!” 我大驚小怪地再躲他一點點遠,自己都覺得自己好假,他此時披著睡袍,還在抬頭研究那隻 蜻蜓。 ——“成城,每次聽你侮辱自己,我都覺得你總算還有點樂趣。” 我被刺著了,我皮很硬沒錯但原非也不是吃素的,他高貴狂妄的視線俯視我的眼睛,他是那 樣看輕我整個人,我真恨不得、我恨不得—— “我每天都在祈禱您永遠玩不膩我。”我諂媚地垂下眼睛,不鬧不叫,我這麼大塊頭不能幹 那樣丟份的事。 “最近,我幾天過來一次?” “半個月,二十天,比以前長多了。” “那看來我是膩了。” “那樣的話……” “你只有跟監獄說hello了。” 他似真非假,精明雙目虎虎有威,我被震了,監獄是我的致命死穴!——打死我都不信原非 會把我送進監獄,畢竟我跟他兩年,再被他睡兩年,好死不死,總有點稀薄再稀薄的感情, 再變態的壞主人對小貓小狗都會有吧。 “您這樣說就沒意思了。”我靠過去,要摟他脖子。“過去的事您就原諒無知的我吧。” 他讓我摟住了,怎麼看我們倆都太不搭調,要不是貼在胸腹的肌肉紮實精瘦,彰顯出這絕不 是個好欺負的主,被壓倒在地海扁一頓的該是他不是我,但事實上我在權勢和力量上都壓倒 不了他。 “談不上原諒,成城,幫我老頭做事的人,你現在還能見到一個?”他手搭在我臀上,徐徐 摸索,彈拉著廉價睡褲上的鬆緊帶,他手從容滑進去:“你監視我這麼久,我有放過一個欺 騙我的人?——你也不能例外。” 他重重又掐我屁股上肉,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