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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肯定要最好的病房最好的醫生,他也曾說過來這治我的眼,我總拖著直到說天晴的時 候就去,我很怕治不好,與其治不好不如一直這樣拖著,這樣消極的看待自己,我已經再回 不去從前的成城。 她和原非的母親酷似,美麗清冷的女子,嬌小玲瓏剔透,跟郭如玉她們真是不一樣,小小的 孩童一樣的臉,在夜深人靜空無一人的病房裡,我就這樣像個鬼一樣幽靜佇立,太有可能我 是在想該怎樣親手掐死我的小情敵—— 但我,只是想看看她。我已經記不得,可能就是我推了她,我盛怒而彷徨,我只記得手指擦 過她身體,我不知道使出多大的勁道,竟想重傷一個給原非帶來慰藉的翻版,我真是瘋了, 這只是一個跟我人生從不交集的女孩,她擁有她光明的人生,那是她應得的,憑什麼該承擔 我的失控?為了一個原非,為了一個男人而去廝咬損害對方?太不像樣。 我現在略微安心,她傷得並不嚴重,只是後背和胳膊裹上紗布,由於被注射了止痛的鎮靜劑 而安詳睡著。 我轉過身,我一下子停止了動作,當我看到面前好象鬼魅一樣陰沉站立,目光流露狠毒的人 —— “郭小姐……”我看到她一手背在身後,她的眼睛燃燒著與我一般的憤怒和傷痛靜靜盯著床 上的白衣少女,她甚至望望我透露出示好的訊息——那是因為我們今晚的目的是一樣的!至 少在她以為。我隱約明白過來,這個女人仍舊漂亮優雅,但妝扮再難以掩住逼人的消瘦憂鬱 ,她的眼睛是直勾勾的,讓人不寒而慄地緊緊盯住她小小的獵物的—— 這麼容易,就能達到目的。她把手垂下來,我看清楚了,那是一隻已灌進液體的注射器,她 幾乎是帶著點挑釁在我眼前晃悠這誰都看不出馬腳的利器:“好了,我們是一國的。” 我們是一國的,恩怨都抵消。同遭人棄,怨婦,真倒黴,太不走運,被人恥笑,邊笑著指戳 我們的脊樑骨,傻瓜,很想讓那個人也嚐嚐一樣的痛苦,很想讓他再也不能愛上別人,很想 讓他愛上自己—— 這不像樣,郭如玉! 我抓過她的手,她低低像困獸叫著瘋狂反抗著,我畢竟是男人的力氣,我大力扭下了她的針 管,我把它扔在地上,扔到粉碎,這清晰得做響覃城毫未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