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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門開了,司馬遷幾乎發狂一樣撲上去,他的神志再昏迷癲狂也感覺出自己所撲過去擁抱的堅硬肢體正是男人——自己是被下藥了!連聲音都再發不出!連男人都可以!好象畜生一樣!——但這種絕望的意識在性慾的洪流面前萎縮成螞蟻,想要這個男人,好象等待了他一輩子,無所謂性別,什麼都無所謂,一定要得到他,舒緩這種絕望。 他此時已經根本認不出對方是誰,因為藥劑的過重使司馬遷兩眼通紅,好比猛獸,他一下子使出極大的力氣,撕扯對方的衣物—— 我會補償你的,不管你是誰,我一定會的!他心裡這樣噁心驚駭,但行為上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去進行動物的行為,他在像動物一樣咬和摸。 “愛卿?——” 這個聲音,熟悉,但沒什麼了不起了現在,誰都無所謂,誰都無所謂。 他的背部非常寬厚,司馬遷無法合攏雙臂,勉強抱得,他的面板在嘴裡全是甜蜜香極了的味道,他的肩膀、他的耳朵、他的手指、他的每個零碎部位都發出香味,濃郁的甜蜜,好想舔乾淨他好想吃下他,從來沒有過這樣激動的渴望,藥物摧毀了最後的理智。 “你是誰!”他推開司馬遷,“大膽!”一掌就劈過來,非常有力的一掌,平常的司馬遷一定會被劈暈。但現在,不行。他在勉強躲過那掌的瞬間,抬起了手中早已握起的燭臺,高高舉起,在黑暗中好象一道霹靂——原本只是防身,但現在,他一下子就揮過去打擊上對方頭顱。 對不起對不起,我一定不是人,我是畜生!——對方在開始仍然屹立,似乎是張開手要掐碎他喉嚨,但緩慢地、終於躺在了地上,依稀是偉岸的身形。 司馬遷不知道怎麼抱男人,他不得不這樣做,不然他知道對方一定不肯讓他這樣做。但只有這樣做,他才能活下去!現在,不碰這個人,他就會死。他扯下床上繩緞縛住這個人雙手,緊緊縛牢,他也聽到了對方的呻吟,但他控制不了傷害,他大滴大滴滾著汗,他吃下這麼多藥,本該完全喪失神志瘋狂蹂躪糟蹋,但每當無法自制,他也在不停咬自己雙手,啃到自己血淋淋,他已經儘量、盡他所有貧瘠的知識和手法,努力讓對方不那麼痛苦—— 司馬遷不斷地吻還在昏迷中的男人,親吻他的身體,他的每一寸,寬厚的肩膀、精瘦的腿骨、有力的手腕、甚至吮咬住他的器官,他完全把底下這個人當作了自己所有物,他必須精細地小心地像對待公主對待他,他不能明白自己為什麼可以含住男人器官伺弄,他不斷動用舌頭和喉嚨,以企圖喚起他一絲情慾——這種行為,似乎能使他的罪惡感稍微輕緩,每當對方一聲呻吟,他就在安慰自己,他至少沒讓他太痛苦。 但香氣越來越濃了,藥性完全地發作起來,司馬遷的全身、眼珠子、連指甲蓋都變成紅的,他終於扶住自己器官,勉強塞入了這個被自己打昏的男人下體,這個他註定要欠疚終生的人,給他帶來了絕倫的快感,幾乎一進去,就已洩出,但更快地,又勃起,但更快地,又開始搗弄,他知道這一定很疼,因為自己都因為過緊而疼痛,只是疼痛催生更大快樂,他無法停止對男人的渴望,他只有一遍遍一遍遍地抽出和插入。 雖然下身在做著這麼殘忍的事情,由始至終,他的雙手都在非常輕柔地摸著對方的額頭、肩膀、後背,小心翼翼、十分珍惜…… 混亂無休。 司馬遷在高潮時,破碎地喚著他,眼裡一片血紅、一片漆黑、一片苦海:“滄海……滄海……” ——天已經亮了,混亂和血腥徐徐停止,床上地下都是白的紅的,司馬遷頭髮完全散開,下身也是赤裸,他眼神混沌,似哭似笑。 跟自己共度一宿的男人眼睛是睜開的,手腕已被繩緞磨出血。但是,清醒了—— 司馬遷安靜地對自己所強暴的男人要求:“現在不要殺我,我還沒寫完書,一寫完,我就自裁。”他赤裸地跪著,手上的鮮血滲出白骨,他是發狠地咬回自己一星半點理智的,他不敢解除對方束縛,怕立刻就被打死,怕再也不能寫完那本書了,“我求求你,現在不要殺我,我會補償你、我用我的一切補償你——” “你會死,你的九族也要死,我要一寸寸剮了你們的肉。” 司馬遷停止了磕頭,他愣愣痴痴地看著這個被自己佔有一夜的男人,他的身體上甚至沒有留下吻痕、自己已經很小心很小心了! 劉徹,不復威嚴,他強壯高大的身體也在流血。他的種種心理已經不能用語言衡量。大象能被螞蟻欺倒,誰不聽之一笑!這隻無能貧瘠醜陋卑下的小螞蟻! 就算你是九五至尊,你現在也只不過是被我壓住的男人!清醒燃燒的怒火,開始一一蔓延——司馬遷站起來,冷淡地打量對方完美的身體,說:“跟我說‘你不會那樣做’,你不說,我就現在殺了你。” ———— “你——”劉徹一咳嗽,生生嗆出一口血,他是帝王,他竟被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