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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逞強,老實寫書,不把脖子對著刀劍,不能比你死得早——” “你倒真敢說——朕也答應你,讓你跟朕同年同月同日死吧。”他笑了,這時候看著老鼠被玩得快不行了才捨得笑了,其實仍然是很殘酷的笑啊。 主宰者的殘酷與美麗。驚心非常。 說到了這,才肯把已經快硬邦邦了的司馬抱上了床。俯下頭看時,才有點稍微的溫柔露出來。 34 後來的幾個月裡,可能是皇帝與太史令相處中最和平的一段時間。 午夜夢迴,一切就像在做夢一樣。翻過身,看到他……竟會是他呢…… 維繫這種關係的,不知道是什麼。世家本紀列傳,種種裡,有過這樣的事情嗎?晦澀而避開耳目,大漢皇帝甚至不能將自己的人留宿寢宮,在以前是無所謂的,現在卻如此荒唐還得拾起占卜星象詢問樞歷的名義。 又不是年少輕狂了。 卻把那人拉近些,好生親熱。 ——半夜裡,風起了,夏日花去的去留的留,還剩一枝柳梢在宮牆上探著,這邊微微醒了,振作著要起身,被摟下來,結結實實擒住了,“才上半夜……”咽咽續續不知道在說什麼夢話,“不行,我要去看書了……”嘟嘟囔囔剛冒出來的身體又被扯進簾裡,“冷……陪我……愛卿……一宿罷……”這大男人迷朦間居然生出點撒嬌意味甚濃,“下半夜再召人來陪你吧……”還是很堅持地把身體冒出來,額頭已經有掙扎成果的汗了。 這邊,總是看上去一本正經的人安靜地穿著衣服和褂子,只留下一個孤孤單單背影,把心懸著;那邊,宮燈只挑開了一點亮,暈暈黃黃地照著九龍,玉璽,皇冕,和高傲的帝王,和束裝的男人,宮女只准在外殿候著,違者誅。 “來當朕的男妃吧;就這樣寫:司馬遷,天子愛其才,故納為後宮妃嬪。天子甚喜之,遷獨承恩澤。” 突然,發狂。 穿著衣服的人,手不見哆嗦,繼續著動作。 “子長,我在等你回答。” 水晶簾下,那邊,終是陰沉下來,習慣高高在上的人,哪能容你隨心所欲,這一句算是預警了,算對你好的了。 唉,嘆氣,他走過來,撥開簾子,在那昏茫的光線裡,彎下腰,給他攏好被子的四角,他躺在那,睡眼惺忪,懶到一動不動,任他拿熱水濡了溼巾,伸進來為他擦了粘稠下身,直到完全乾淨;已經全沒帝王相了,但畢竟還是他的皇帝。 皇帝像個大孩子,翻了個身,背朝他,到底是倦了。 “疼吧?”他問,也知道自己的擔心並不是因為他是他的皇帝。只是擔心。他是劉徹,不該如此。天意弄人,誰又活該如此……“很久沒有——我也沒準備好——你可能得疼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