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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我,你必須活著。”我用鼻子蹭蹭他的臉,他的眉,他的耳朵,雖然緩慢但我很認真,這樣在他睡著的時候也會夢到我,很久以前我就該這麼做,但為了各種理由我一直沒有,是我自己放棄了跟他一起走的權利。 這點,尤其讓人心痛,因為再沒有機會。 扶他坐起,我也盤腿坐好,將雙掌抵住他後背,默唸心法口訣,暖熱自丹田升起,我把真氣灌進他身體。 這樣,當他在夢裡,也會做個溫暖的好夢。 今晚的上弦月,比水溫柔。 我在車上睡著了,下車的時候,抹抹臉,昂頭看看月亮尖尖芽,躲在了烏雲後頭。這個雨季,不分黑夜白天,總在滴滴落落下著毛毛雨。 與其說是競標,還不如說是財閥、珠寶、女人的攀比。連地毯都做成了星光大道的猩紅,男男女女,藍眼金髮,形形色色,身邊來去不少是攙著富豪手款款進場的各大明星,被警察隔離著的圍觀人群狂熱尖叫,記者不停拍著照片,一閃一閃的亮光刺眼眩目。 大廳的黃金吊燈發出曖昧的色澤,我拉了把椅子坐在立窗邊上,遠遠看長頭髮的少女在窗簾飄拂處彈奏“月光”。 不斷有人走過來打招呼,“歐陽少爺”、“歐陽總裁”……之類,是我嗎?什麼時候我也成了成功商賈一名,終於子承父業,父親活著該為我自豪。 競標結果將在九點公佈。輕緩的音樂逐漸響起,似在為逐逐名利的大家放鬆心情,正在舞池當中拉著某富豪之子親密跳著貼面的,不就是正當紅的女星,純潔的臉孔,露出妖嬈的誘惑,年輕男孩簡直昏了頭一樣聽她擺佈。 我點了根菸,向天空緩緩吐出一個藍色圈圈,已經沒有阻止我吸菸的人,終於可以自由吐出藍色煙霧。 一個男孩走到我面前,不說多純潔沒有多漂亮,至少非常清爽,至少眼睛微微挑起已經很難得。他朝我笑著說著什麼,也就隨便聽聽,看他眨著眼睛的樣子實在可愛,看他那雙眼睛心跳漸起,我突然伸出手,捂住他眼睛,充滿生命力的跳動,很想將它挖出來安在那人緊閉三年的眼框裡。 他一嚇,後退,我轉而捏住他下巴,翹起,“買你一夜,多少錢?” 他揮開我手,眼睛裡都是憤怒失望:“你以為自己有錢又漂亮,就能瞧不起人嗎?” 瞧不起?瞧不起的人抓來痛打就好,還要使什麼手段買一夜銷魂。我無所謂,“沒興趣就走吧。”眼睛一樣的人還有好多好多,眼神一樣的卻惟獨一個,買那個人一夜,他該是歡喜激切還是又使手段報復? 眼前的人走開了。吵鬧中什麼都沒發生過。我站起來,等不到九點,疲倦想睡。 舞池當中的女王,舉著杯香檳,豔麗的鏤空紅裙子時刻露出雪白的肉體,她在鎂光燈下表演得非常完美盡興,是個稱職的戲子。我與她擦身而過,她微微一滯,在我耳邊上說,“原來歐陽總裁喜歡男孩。”我看她一眼,她狡詐一笑,露出小狐狸一樣得意。 不知不覺,我代替富豪之子,成為關注中心,拜這豪放女人所賜。 “全場惟一一個不看我一眼的男人,果然不正常。”她自來熟,開起我玩笑,抿口粉紅香檳,朝我露出紅舌尖,該是她一貫招數,純熟勾人。 大大的雙眼皮的眼,一點也不挑,看不上。我把半截煙丟進她香擯,她驟然變色。該我變色,是我掃興。 這滿場賓客裡她裙下臣該有不少,又能怎樣?男人的愛情就是這麼現實的玩意,她能期望誰替她出頭治我囂張。這女人混到一姐不容易,變了變臉色還是知道死活,冷哼一聲就高高昂起純潔明媚的樣貌,徐徐走向那剛被她甩一邊的年輕公子哥,果然還是年輕容易掌握。 無趣,要她真打我耳光我倒佩服她敢做敢為。 天空的顏色一片黑暗,今晚的競標我已十拿九穩,不需要浪費時間,當開啟車門,我又看見那個年輕乾淨的男孩,他的顴骨上有點羞赧的紅,走到我面前的時候,這點紅印得更深,我的樣子維繫得太莫測高深,他猶豫裡終於還是把自己的手搭在了我開啟車門的手上,“我是正派人,今晚是和家父一起過來,我看著你一個人在抽菸,從以前我就收集你在雜誌上的畫頁,你是一個從來不笑的王子。” 如果和這樣的對手玩一夜情,像是戀童癖做的事情,他的眼神乾淨崇拜熱情,很像威威,這種心裡一咯噔的聯想讓我抽開了自己的手,雖然寂寞但還不至於需求一個孩子的熱情,我自顧自發動了汽車,他還傻站一旁,我感覺自己真在變得跟師兄一樣刻板古怪,竟教訓起來:“一個好男孩應該把第一次留給自己真心喜歡的人,跟不愛的人做只是浪費精液。” “我知道你有喜歡的人!”他本來一直杵在原地,到我跑車遠了,才在我車後面大聲地喊:“那又怎樣?你寂寞他也不管你,那能算是喜歡嗎……” 人為什麼會寂寞?不滿足,總還有不滿足,知足的人才是最幸福的人。 當我開啟他的門,看見師兄揹著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