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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g托起她下巴,絕倫的女人,著名女演員,任由他擺佈,「從這跳下去,我也會想念你。」他微微笑,才無所謂。 三樓啊,掉下去,脆弱的脖子就像天鵝一樣折斷。 她的臉白了,才想起她面對是教父,而不是床上的情人,他可以多麼容易就殺死她,就算他現在勒著她脖子把她活生生扔下去,一萬個人裡沒有一個敢於作證。 當然了,黑手黨的教父啊,沒有心的男人啊。 她是驕傲的女人,當然是,不然他也不會看上她,一度選擇她為床伴。她驕傲地要扳回這程,女人會因為驕傲做出一輩子的傻事,無論國度,所以她就走過去,走到天鵝絨簾那邊,慢慢彎下自己腰,好象喝醉酒,完全無損她的過人美貌,她淒厲而柔媚地往後看了一眼,她要他知道她不是賭氣,她不是因為他是kg而是因為他是他,她狂熱地愛著的男人,是在看著她,並對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對面的環形包廂,陸續有人站起吃驚看這邊出事。 她閉緊眼,恐懼緊張痛恨悲哀,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們曾經多麼相愛?你的眼裡曾經只看著我,我曾被多少人羨慕,你讓我現在去忍受嘲笑嗎?去忍受那些平庸的男人? 她或許真會跳,或許只是膽怯了,退回。 但都沒發生。她已經無法再動彈。懸空中,白亮的事物一下子閃過來,身體在挨著的一瞬間就已經不能動彈。她仍在看戲,似乎陶醉於尾聲的精彩,而不得不彎腰細看,她的風姿身段如此標緻簡直比臺上演員精彩太多,這樣的美人,義大利的當紅明星,已經吸引了全場更多眼光。 玩著手上溫潤的鵝卵石,聞嘯天舒舒服服坐那繼續看他的歌劇,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眼裡那簇跳動著的是真火。 「看上她了?」kg看看聞嘯天側面,平靜的笑話,那種宛如雕刻出來的義大利男人的深刻面貌,在舞臺燈光的折射下,陰暗而莫測,他抓住他乾燥穩定大手,放在自己嘴唇邊,本來只是親吻,漸漸一一含著,像吮吸乳頭一樣拿舌頭裹緊,他的眼睛一直凝視著他側面——這種挑逗麻人骨頭,周圍多少看客,不可置信。 「看你耳朵紅的——」他才捨得把那冷冰冰的指頭鬆了,悄然抵在自己眼角、眉梢,無一不情色,無一不溫存,低低抱怨:「武功內力都回來了,為什麼還讓我上你?」 ——「這不就是你的計劃安排遊戲之一嗎?」哈哈兩聲,雖然冰冷而不無情,聞嘯天繼續玩著剩下的那塊石頭,眼睛在聚精會神看著舞臺,你很難看出他心裡到底怎麼想,明明眼睛是這麼強橫而堅硬,耳朵卻紅得不像樣,躁熱通紅,他首次直面他們倆發生關係了。「讓我在清醒正常的情況下,成為情慾的俘虜。隨便殺死你,我還怎麼享受到被人服侍的極樂?至少你比女人做得好。」 「我成功了?」kg問。 聞嘯天轉過頭,手還在對方臉上撫摸著,儘管非自願,他回過頭看著這個居然問「我成功了的?」西西里教父,終於在剎那間體會到一件事實,就是他有生以來所做最失敗的事,就是收了這麼個徒弟—— 「沒出息的東西!」 憤怒地、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憤怒的、狠狠地就手打了教父一耳光——這麼響亮的噼啪!抽在每一個暗中保衛教父的侍從心裡!一瞬間他們就要抽出槍來,殺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方人!但教父,已經放話在那。不能動這個人,任何人。都不能。 ——「你在挑釁嗎?」這不是聞嘯天,聞嘯天不會這麼揪著別人領子惡狠狠說話,聞嘯天這個人,基本上認識他的人都知道,是個像女人一樣愛乾淨,像鬧鐘一樣準點上下班,像茅坑裡的臭石頭一樣不通人世變故,像白開水裡燒的白開水一樣無味無趣的男人。就算「白水男?」的稱號一輩子跟定了他,聞嘯天依舊我行我素,大有天下人能奈我何的囂張氣焰。這種人會耳朵紅了,眼底也有點赤紅,喜怒形於色,恨不得馬上出手幹掉對方的小模樣嗎? 這是個就算落在最劣勢,完全沒勝算,也會哈哈兩聲,坦率迎接死亡的男人。 這麼個人大聲呵斥比自己小八歲的小子「你在挑釁嗎?」你在挑釁我的力量、我的精神、我的世界、我的自由嗎? 著名的女演員已經在愕然自己瞬間就不能動彈,等候死亡是那樣恐懼,而背後隨之而來的巨大壓力更是如潮水一樣襲到——到那個無害安靜的男人,突然就失去了控制,好像兇猛巨大的食人獸被激怒,被放進了人的世界,於是她感受到強烈的恐懼,比死亡還恐懼。 ——「聞嘯天,你以為你現在還殺得了我嗎?」kg的半邊臉是紅的,衣領子也被勒到難以呼吸,他猖狂的笑容是那樣得意而燦爛,簡直是跟小孩子的快活一樣,那樣純粹,小孩子的快活都是很殘忍的,比如他們能用放大鏡燒死有隻無害的螞蟻,而對付巨大的野獸,當然要有更好的方法——對,沒錯,聞嘯天,我已經知道我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