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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奔命的時候,徐援會笑著寬慰他。但是天知道,他想要的不過是他純粹的快樂的沒有任何無奈與隱忍的歡笑而已。想了又想,他終於忍痛割愛,說服了他獨自去留學。徐援選擇了紐西蘭梅西大學的園藝專業,一去五年。而他則任憑大把的春花秋月飛逝,在地球的另一半懸樑刺股剋制著自己不做任何明示暗示的糾纏。他記得徐援走得時候沒有對他笑,但是清澈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專注嚴肅,他想他這次真的做對了。不,他並不覺得痛苦,愛情是一種毒,能讓人享受所有的疼痛。航班早了點,紐西蘭北帕市的清晨寧靜祥和鳥語花香,徐援大約是去晨跑了,藺顯石並沒有通知他抵達的時間。他是應他邀請過來參加他畢業典禮的,《知覺心理學在景觀設計中的應用初探》,第n遍地讀著他寄過來的論文,藺顯石心跳如鼓。「這麼早?」「在看我的論文?」「畢業後有什麼打算?」「先試試找工作,如果沒有合適的就繼續讀碩士。」「這個給你。」「是什麼?」「一個在南中國海邊上的生態種植園資料,附設有一個康復中心,針對孤殘兒童。尚在初建期,急需人才。」「那不用看了。」「不想去?」「除非你是老闆。」成功偷到一個吻,徐援笑得恣意,「而且我要自己挑選職位。」「可以,但是我要你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輕輕抹去他髮梢上晶瑩的晨露,藺顯石擁他入懷,久久不放。累月經年萬水千山,他終於是等到了,懷中人的氣息清澈依舊只是多了一些溫潤與沉厚。「噢,那報酬怎麼算?」「我的餘生。」「成交。」徐援的聲音被悶在藺顯石的胸懷之間直透心扉,其實一生也不過彈指一揮間而已,然而在如此的快餐年代,他們的愛情竟能夠僥倖脫離一夜一輪迴的軌道,藺顯石幸福之餘,百感交集。《最恨是相思〈八大胡同番外〉》作者:曉渠康熙一十二年,我第一次見到爺。那年冬天的雪,一場接一場,下個不歇不停。爺穿著雪白的棉衫,站在窗前的背影,我永世難忘。爺面相生得格外嫩,象是能掐出水,看上去頂多也就十五。可偶爾他蒼茫的眼神,那麼孤獨和深邃,彷佛已經走過長長的一生。爺是個很容易相處的人,從來也不曾端起做主子的架子。聽龐姨說,本來貼身伺候他的小廝,就是因為爺這和悅的性子,總是開小差,才給她攆跑了,找了象我這樣老實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