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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我為什麼沒自殺的原因。」他快速的,不顧一切的說道,「我之所以打算那樣做,因為我覺得我愛的每個人,每個愛我的人,都已經死了。」「那什麼使你改變了主意呢,ulder?」「你敲門了。」我所能想到的僅有「哦,上帝啊,他知道,他知道」——我伸出手,他卻住後躲開。「不行,你瞧,這行不通,因為他們奪走了我愛過的每一個人。妹妹,爸爸,媽媽,scully。我不能讓他們連你也奪走。」我的心為他而痛。他就在站在離我幾步遠的地方,既焦躁又失控:「ulder,那些人已經死了。他們不可能再傷害你了。」他抬眼看我,深色的眼眸似黑曜石般閃著光亮:「我不敢那樣想。而且,我不能眼看著你死。我不能。對不起。」他轉身出門來到走廊。我跟著他,在後面叫著他的名字。在樓梯間,我追了上去,他停下腳步。「拜託你,長官。walter。我必須走,請諒解我。」我從後兜掏出他的槍。不管他去哪兒,總是需要保護,我把槍遞過去,攤開手掌。我以為他會接過去,沒想到他卻把警徽放在了槍上。在我能開口之前,他低聲說:「請不要跟著我。不要找我。」我沉默的點了點頭,他走下樓梯,急促的腳步聲在樓梯間反覆的迴響。這刺耳的聲一刻也不停的在我腦中迴響。他走了。我走進黑暗的公寓,忍住那些已經在腦中盤桓許久的話。我的詫異:哦老天,ulder!我的憤怒:ulder你他媽的到底跑哪兒去了?極度的喜悅讓我膝蓋發軟。但,我只是走進廚房,倒了兩杯蘇格蘭威士忌,並沒開燈。我不發一言,走過去坐到沙發的另一邊。在坐下的時候,我不得不閉上眼睛。我必須給自己一段時間來適應他的存在。再睜開眼睛,他就在這裡,穿著洗舊的牛仔褲,黑色的圓領衫,坐在我的沙發上。我遞過去一杯酒,他接過,一口幾乎喝掉半杯。我不喜歡他臉上難過的表情,黑眼圈,和疲憊的耷拉著的肩膀。當他的視線對上我時,他依然是那個純粹的ulder。那一瞬,我不敢相信自己已經兩年沒見過他了。我有太多問題想問:無法抑制。最終,他開口打破了我倆之間長久的沉默。「已經沒事了。他們都不在了,我是這麼覺得。沒人會再來找我們麻煩了。」他似乎已經很久沒說話,聲音異常沙啞,「我親自確認過這一點。」「什麼意思?誰不在了?」「煙人。krycek。diana。」他說最後一個名字時明顯透著難過,「我在veyard住了段時間。在媽媽的房子——和爸爸的。我把所有東西整理了一遍,尋找暗示和線索。不過沒找到多少有用的東西。後來,我動身自己去找那些人,第一個被我找到的是煙人。」「krycek跟我有同樣想法。他看起來不太喜歡以前的老闆。」說著ulder衝我笑了笑,我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我,呃,發現krycek在煙人的房間,在翻找煙人留下的東西。那老傢伙已經死了。坐在椅子上,腦袋中間被槍子穿了個洞。」「他這次真的死了?」我輕聲問。「沒錯。真的死了。」他嚥了咽門水,「krycek也死了。我殺了他。」「ulder?」「我殺了他。這回沒有scully來阻止我,所以我用krycek的槍殺了他。他不會再來傷害你了。」我不是很……高興的意識到他是為了保護我而殺人:「傷害我,ulder?」「請不要再假裝了。我知道給你fnanocytes的是他。」見鬼。「我,你不必為了保護我那麼做,ulder。」他難過的用手遮住眼睛:「木已成舟,說什麼都晚了?」我努力的思考著該說什麼。他頓了頓,繼續說下去:「瞧,對不起。其實我殺他也有自己的原因。」「不,ulder,我才該說抱歉。換了是我,也會這麼做。」「我放火燒了那個地方。屍體所在的地方。不會有什麼證據留下的,就算有,也都是指向krycek的證據。一切都結束了。」他疲憊的笑了兩聲。「後來,我找到了diana。」「發生了什麼,ulder?你不會——」「我沒殺她。我做不到。但是,我也沒救她。」「什麼——」「我現在不能談這件事。」突然他聽起來像是要哭出來,房間的黑暗此刻感覺格外壓抑。「你必須知道,我曾經愛過她,但我沒救她。」我伸出手去觸控他的胳膊。本以為他會躲開,沒想到他反而靠了過來。「你救了我,ulder。」我自覺這句話聽起來格外悲慘,他只是搖了搖頭。「我不確定。那些東西依然留住你的血液裡。我不知道還有誰能控制它們,但就怕事情有個萬一。」「你不能為了萬一把自己逼瘋。」「我還能怎麼辦呢?」「你可以過自己的生活。盡你所能。」「這也是我最近在努力的事情。我回了趟家。又去了海灘。我站在廣闊的海洋中間,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