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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於用渾身力氣推開了我:「費因斯,耍我很有趣嗎?」「我愛你。」我卻仍然講著風馬牛不相及的答案。他撲上來揪住我的大衣衣領:「你真惹火我了。」「要我說一百次都可以,我愛你,是真的。」「少講廢話,上車!」回應我告白的,永遠是不解風情的硬邦邦的打擊。滑雪本是韓國冬季最熱門的戶外運動,在前往位居江原道的龍平度假村時,他心情不壞,卻沒有像以往那樣多話,只是在座位上閉目養神。韓國境內沒有太高的山,而龍平的人工造雪技術不錯,滑道符合國際滑雪總會的最高標準,但是眾所周知——僅限中、高階的滑雪者使用。原本,走進這樣規模的滑雪場,任誰都會為眼前開闊的視野而感覺神清氣爽,高手們都躍躍欲試,準備大顯身手,陳僅那樣的好身材,換上我事先為他準備好的深藍滑雪褲和連帽套頭衫,渾身散發職業選手的神采,令我當場就按捺不住情潮。陳僅對我揚了揚下巴,輕薄地指了指山下,很有些挑釁的樣子,然後戴上防護眼罩,沒有等我出發,就自山頂俯衝而下,他的身體曲線像一隻矯健的獵豹,動作漂亮而流暢,直到成為山下一個耀眼的藍點。我看見他往我的方向招手示意,我甚至可以想象他此刻的表情,我的心無由地沸騰起來。我們在度假村耗了半日,一直到夕陽西下,雪場亮點燈火,我才建議去泡溫泉。陳僅的眼神一亮,完全不假思索就同意了,泡澡是他不變的嗜好,何況韓國溫泉是從花崗岩中湧出,水質細膩含礦豐富。選了崖壁下的露天浴池,四肢浸入熱氣沸騰的水中,水流按摩著腰背、肩膀和腿部,清涼的空氣使人的心境頓時寧靜下來。陳僅的臉上沁出細密的汙珠,雙臂枕著頭靠在池邊,半個背脊露出水面,形成一道極優美光滑的弧度,有一股原始的衝擊襲上身,我慢慢移過去,水聲已經驚動陳僅,但他並沒有動。我從身後摟住他,把唇貼到他左肩上,吸取他身上沾過的雪味。下秒,他已經回身甩開我,然後一臉拿我沒辦法的懊惱樣子:「瘋啦?前面有人的!」「你怕?」我似笑非笑地盯著他緊張時的神態,感覺有趣,「韓國人難道有偷窺癖?」「發神經。」他看出我惡搞,反倒笑著揮揮手重新靠到池邊閉目養神,「費因斯。」「嗯?」「你到底要怎樣才肯還我清靜?」「你是要我不要時常在你執行公務時煩你,還是要同我分手?」他咬牙切齒地說:「為什麼我最近越來越想扁你?」「因為你愛上我了。」他一拍手臂把熱水濺到我臉上:「你這傢伙還真是臭屁咧。」我心裡明白,陳僅已經無法再忽略我,如果不能徹底佔有他,那麼,我只能選擇無休止地填充他的私人時間,讓他沒法想除我以外的任何人,我知道這樣做有些卑鄙小氣,可是我沒辦法控制我自己。當天晚上,又驅車三小時後,我帶陳僅走進一幢傳統的韓式瓦屋。古色古香的建築擅用五色丹青,和諧而不混雜,屋內在表演民族舞,我們穿過走廊進入主客堂,已經有一位形象威儀的長者恭候我們。踏進宮殿似的門廊陳儀已經有覺悟,看外頭的家族門牌,正是韓國三大幫派之一的東元組,看似歌舞昇平的繁華地,卻是森嚴的高危區。回到客房,陳僅一直追問我:「東元組第三代頭目金元鍾跟豪門有什麼關係?」「新上任的南亞組長官是金元鐘的侄子。」「哇,無孔不入,豪門現在簡直是大雜燴。」「這話可別在加略葛他們面前說,他們又會找你麻煩。」他懶洋洋勾起嘴角,無所謂地笑了笑:「有老大罩著,我怕什麼麻煩?」是,他一向以給我找麻煩為樂。我用力關上移門,扯過他的手臂,在他訝異的目光下,將嘴唇湊上他的,腳步卻漸漸轉移到屋內的地鋪,溫暖的壁爐還在燃著,猶如我們此刻的心跳。埋首在陳僅頸間,在他柔韌的肌肉上忘情地撕咬,感覺到雙方的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震顫,順著極性感的鎖骨往下,重重吸住他的乳首,他倒抽一口氣。我將他推倒,彼此魯莽面急切地褪去身上不算厚重但礙事的冬衣。當赤裸地暴露自己,在這個略顯得空曠的房間,我能夠感覺下事身的蠢動,那順著灼燙慾望滾滾而下的情愫,多日壓抑的不知名的煩躁急需宣洩,我故意挑逗拖延,昏暗中,他的緊迫凝視令我更加興奮,我伸手探入他的腰際進入他最隱密地帶……他仰起頭髮出低沉的如嘆息般的呻吟,宣告那並不亞於我的熾烈欲求,我們一直以來保持著為人羨慕的理想體型,而陳僅那蜜色肌膚、情色的肢體語言常常能輕易喚醒我的慾望,我眼光不肯離開他,口中低喊他的名字,陣陣暖潮直湧向腹部。手上的動作沒有放鬆,細膩地沿著他的胸膛一路直取,那完美的肌理紋路是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卻每次都能帶給我新的激熱體驗。緩緩低下頭去,用唇舌纏繞他,在他滿意的低呼聲中,我整個身心只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