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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行事,還輪不到無悔公子質疑,”他是會閉目認穴,但也有句話叫關己則亂,冷晴兒受重傷如此,他的心已有慌亂,他再不敢有絲毫大意,要知道針刺七十二大穴,嚴格按各穴的作用順序來,下針不能有絲毫偏差,否則一針出錯,將萬劫不復,他不能,也不會拿她的性命開絲毫玩笑。“以後,她會是羽的妻!”清淡的聲音帶著濃濃的佔有慾。一瞬間,屋裡寒氣四溢,床圍無風自動,床上的嬌軀若隱若現,滿身的銀針閃著點點星光,觸目驚心。勁風夾著森森的冷意疾射雲墨羽,所經之處,物什盡毀,一股柔風截住,冷君然沉聲道:“先救人要緊!”無悔寒著臉收回手,收斂了眼中的殺意,“說吧,要我們怎麼做?”雲墨羽自床圍上撕下兩塊布,道:“戴上,我會告訴你們的!”星眸微眯,冷冷看著無悔。兩人心火難平地蒙上眼,等著雲墨羽吩咐,暗暗決定,以後定要他好看!“綠衣,接一碗小狐狸的血來!”雲墨羽對一直站在門口不敢出聲的綠衣道,雪山靈狐自幼食藥而生,血能解百毒。白玉無瑕的臉有絲掙扎,慢慢又道:“你們一前一後,為晴兒運功,把毒性逼至左臂,我再施針解毒!”如果可以,他不想任何人碰她,哪怕是一片衣角也不行,可是“七日絕殺”毒性太烈,晴兒中毒後運功過盛,毒已隨著血液遊走全身,攻入五臟六腑,聚集在奇經八脈處,憑他一人之人,確實不能!雲墨羽拔掉冷晴兒前胸和後背的幾處銀針,對兩人道:“開始吧!”無悔和冷君然愣住,這?誰前誰後?(汗,這話有點曖昧!)無悔一甩衣襬,憑感覺坐到冷晴兒面前,玉手微伸,冰膩軟滑的觸感傳來,心神倏地一亂。落後無悔一步的冷君然也坐到了冷晴兒身後,如蘭似雪的面孔看不出一絲情緒,只是稍稍抖動的手洩露了他的心。兩人閉目運功,將毒緩緩往冷晴兒左手逼去,慢慢地,冷晴兒身上的毒液如散亂的雨水匯到一處,形成一條黑線,在強大內力的逼迫下,不情願地向前行去。雲墨羽一臉凝重,細心地觀察著,毒線所到之處,他馬上銀針封穴。當毒全聚在冷晴兒手臂時,他扯過外衣披在冷晴兒身上,掩住了恢復白皙的冰肌玉膚,端過小狐狸的血,輕輕喂著冷晴兒,奈何伊人昏迷無知覺,滴水不進。雲墨羽皺眉看著沿嘴角流下的血跡,殷紅的血襯得冷晴兒的臉更加蒼白無色,稍一思索,一口飲盡,托起冷晴兒的頭,對著那兩片柔軟俯了下去。“啊!!”一旁的綠衣驚叫出聲,馬上又伸手捂著嘴巴,天哪,他…他…他竟這樣為小姐喂藥,天哪,小姐的閨譽。。。。。。卻不曾想,就在剛才,她家小姐早被人家看光了!笨丫頭!練武者的感覺何其敏銳,無悔和冷君然內息俱是一亂,毒液有倒流的現象,雲墨羽淡淡一瞥,道:“毒會反噬,你們想她死嗎?”清冷的聲音卻帶有絲絲愉悅。無悔身上的寒意更盛了,一搖頭,震掉頭上矇眼的布,狠厲的目光直射雲墨羽,手上卻不敢有絲毫怠慢,那眼神似乎要將他大卸八塊。冷君然這位氣若玉蘭的人,整個人透著沉重、哀傷和心痛還有一絲絲絕望,俊臉蒼然,那矇眼的布錦竟隱隱有些溼意,他,只是哥哥呀!緊抿的嘴唇有著不得不認命的絕然,心如一下子掉進了萬丈冰窟,冷的無一絲溫度,就算尋回,他,從今以後也是一個無心之人了!蘭溪苑的蘭花,忽然在一夕之間盡數枯萎,處處散發著滄桑蕭條與沉沉死氣,和如玉似蘭的人一樣,在燦爛的陽光下迷失了生命的希望和追求,只是一日,如過桑年。正文 那一眼千年無悔的目光轉向冷晴兒,臉上已恢復白皙,只是太過蒼白,美目緊閉,長長的睫毛在眼簾處投下半月陰影,毫無血色的唇,唇角處一絲剌眼的嫣紅,提醒著剛剛發生了什麼,鳳目一沉,心裡不由淡淡嘆息一聲。遇到她,是他的劫,他的冷靜,他的淡然,他的狠厲蕩然無存,她是毒藥,他甘願飲鴆,她若是劫,他也欣然接受。千年夢,千年尋,他尋的不就是午夜夢迴裡那一張如花笑靨。三世情,三世緣,他與她相遇,是三生石上早已刻好的一痕。他與她,是註定要糾纏一生的。目光轉向手腕,一個圓形的淺淺傷疤,那上面的痕跡已很淡很淡,卻清楚地印在他心裡,時隔八年猶不能忘。那一年,楓山,楓紅似火,漫山紅遍、層林盡染。一個藍衣少年抱著身著白衣的她匆匆而行,也許是太過心急,匆忙的藍衣少年和他迎面相撞,無意撞毀了他剛剛偶得的一顆珍稀藥材。也許是少年太過焦急趕路,也許是因為年少輕狂,兩人言語不合,便動起手來。那藍衣少年因太牽掛地上臉色蒼白的她,顯得制手製腳,一不留神便被他擊倒在地,白玉如斯的嘴角流出一絲嫣紅,俊臉滿是憤怒、懊惱和焦急,憂心的目光不離她身。當時的她,臉如雪霜,在這豔紅似火的楓林,更顯病態,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