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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衣服,收拾了一下公文包,把包裡多餘的東西整理一下,居然在夾層發現了幾條金鍊子,這是哪來的?想想,噢,對了,這是那次去船廠特意買來對應潛而準備的,不想鑽衣櫥開保險櫃,順手往窗臺上擱的方有容掃到窗外怔了一下,從六樓的飄窗窗臺往下看去,前樓的路邊角兩個交談的人是誰?盛三和李志遠?盛三怎麼在這?李志遠又怎麼在這?盛三和李志遠的詭異組合讓方有容在視覺上有點衝擊。再看看,任何奇怪的場景都沒有出現,交談了一會的兩人離開了。視野觸及之處,看著背道而馳的兩人,方有容撓鬧頭髮退出窗臺,結束無聊的窺探行為。他太多新了,這個小區地段不錯,住戶也很多,盛三和李志遠出現在這裡也應該不是很奇怪的事情。都怪盛則剛對盛三的評價,那個“太認真”的詞彙確實讓方有容產生出一些臆測。對盛三,方有容沒有惡感,對李志遠,方有容跟提不起惡意,李志遠是他有十多年交情的朋友,在世俗的感情上,李志遠或許有點懦弱,這無關李志遠是方有容曾經最好的朋友這個稱謂。按下多餘的想法,方有容拍拍臉頰,何時他把自己的生活和影視劇接了軌?把自己當成影視劇主角的幼稚念頭可不是什麼有意義的事。拎上公文包,單手整整換上的簡裝,扮作高雅是一件技術含量很高的活計。這種超出他能力的技術活他不希望再攬上了。在樓下車庫拎出準備直接寄回家的裝滿的核桃、紅棗土產品的紙箱,在上班之前去一下郵局。夾著小雪降落的雨絲讓地面變得黏黏的,空氣質量大大提高的同時,出行則顯得不自在。本來算好應該早就走了的李志遠就站在小區門外打著電話,出小區門的方有容和李志遠迎了個正面,那明顯的腳步一頓的回縮現出了些做作的痕跡,迴避已經來不及了,方有容迎了過去打招呼了聲。對方有容的招呼,李志遠沒有再做出奇怪的言辭,收了電話,他看著方有容手上拎著的諾大的紙箱,“這是什麼?”“這是前幾天跟他們去了西北買回來的當地土產品,買多了,準備寄回家去,來,分點給你嚐嚐。”李志遠也沒有客套,開啟車後箱取出個閒置的空袋子來,拆開包好的包裝,方有容給倒出了一半。“事情辦得順利嗎?”李志遠順口詢問。應著李志遠的話,方有容道:“勉強算是順利吧,我沒想到辦一件正經事會這麼難。”看著李志遠道:“今天不是假日,你不上班可以嗎?”既然從來沒有過直接明說,各在自己的人生中心照不宣了。“自己上手後才體會經營並不容易,也開始理解爸爸風光背後的艱難了。確實,人事是最難的,很多時候我根本猜測不出別人的想法。”李志遠看著方有容把半箱捆好,道:“我送你到前面的郵局吧。”“不,不用了,一點也不重。”已經拉開車門的李志遠看著拒絕他的方有容緩緩道:“你,……你是在警惕我?”有嗎?他有嗎?方有容要否認的意圖被小雨雪後的陽光給暴光了。方有容承認,是有點兒,最近中央十二套的節目看得有點兒多。李志遠看著方有容道:“無論我怎麼明示、暗示,你都裝瘋賣傻的不肯回應,我早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不是對感情懦弱,而是你從來都不給我機會。”李志遠笑得有些耳疲憊:“明明是個男孩子,卻叫千金,明明知道你討厭‘千金’這個名字,我還是還嘴著你一遍一遍喊,因為那是針對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句是不肯回應的報復。你放心,我的報復僅此為止。”看著總算說出喜歡他的話來的李志遠,方有容有點感動,當然了,這絕對不是虛榮心湧動的感動,這純粹是看到朋友不再壓抑自己而感動,方有容道:“請相信,我不適合你,你會有真正喜歡的人。”李志遠淡然道:“知道了,我會找到屬於我的那個。今天我看到盛三了。”李志遠提到了盛三?方有容日起精神來聽聽,怎麼見著的?說了什麼?這比影視劇非要到最後一步才會暴光的那種、熟爛劇情要生活得多。看著方有容發光的眼睛,李志遠沉默一下道:“給你個意見,我覺得,盛三並不適合你。”對,盛三完全不適合他,盛三本來就是橫插上一竿子的閒人。不想節外生枝的方有容沒有多餘的加以解釋,笑了笑表示他自己會解決這種問題的。坐上李志遠的車,方有容也輕鬆了,他倆本來就是從穿開襠褲起就網在一起的夥伴,把話說開了,也就少了隔閡,氣氛也協調起來了。很好,沒有任何偏離日常的劇情發生,生活過得很正常。習慣了盛則剛不在的日子裡每天的太陽都會在東方升起,窗臺上的吊蘭也長的日漸繁茂,奔波栽自己小小的一份事業上,算是繁忙的工作化解了不少無聊沉悶,在盡心盡力做著業務的方有容會在年底得到應得的提成。在一個夕陽晚照下的好日子裡,自動請客的方有容領著徐在一家氣氛不錯的咖啡館和盛三的母親、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