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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實見過那個船票,上面全部是英文,上面的單詞我一個也不認得。”壓制餓得開始絞痛的胃部,儘可能保持著安穩的方有容緩緩道:“我只是高中畢業。說是高中畢業,實際上從高二起就基本處於自學的狀態,現在工作好幾年了,英語單詞早就忘記了,我是看過,基本上只是看了到港的日期,盛則剛沒讓我多看,直接收了起未。”“他收在什麼他方?”“當時收在內衣口袋裡,看上去很重要,後來放在什麼地方我不知道,我不喜歡多管閒事。”他們再次向方有容確認那張船票上的資訊,不是推諉,方有容確實不認識英文,學校學的那點早就遺忘了。對他們再三詢問,疲憊著的方有容強調:“事實上,我對盛則剛的事情從來沒問過,他也從來沒有說過,一次也沒有說過,我也一次沒問過,你們查勘過我的家,應該很清楚那裡什麼也沒有,在那個房子裡,除了他自己來,我根本沒有他聯絡的任何渠道。”方有容都快吶喊起來了,不知道,他真的全部不知道,從一開始,他就不想知道。——,沉默一下,交換意見的他們暫停對精神壓力過大的方有容的逼問,“我們這樣向你確認是有原因的,你是唯一能在他家過夜的外人。”這是什麼意思?這位的意思是說他得到了盛家的認可?該不該慶祝一二?慢慢用手中的筆敲擊著桌面,看著在白熾燈下的方有容,再次道:“盛家戒備比你想象的要森嚴,你是唯一得到允許在盛家過夜的外人,”對此言,一點也興奮不起來的方有容安靜等著下面一句。“能接近盛澤放的只有你。”這念頭誰都不是傻子,看著對方,他們的意思,方有容明白了,低頭看堆砌在他面前的照片,那上面幹練、冷峻的盛則剛都不是他所認得的盛則剛……“我們需要你的合作幫助,這也是公民的義務,你放心,只要你答應,我們會部分對你開放一些現已掌握的資料,讓你確認你所做的都是正確的,此外,我們保證對你進行全方位的保護。”對上他們炯炯有神的視線,疲憊的方有容閉上眼睛沉默思考著,他們也安靜的等著,沒有催促。許久,許久,方有容道:“作為公民,我想我合作是理所應當的。在這裡我想先交代出一個人——”安靜等著方有容表態的人們都由不得震驚起來,和盛則剛私交最為密切的方有容早先就察覺出什麼了嗎?這可是意外的收穫,立即準備記錄!金屬味是什麼?附庸風雅的盛則剛經常說他喜歡金屬的質感,這一直是方有容無法苟同的說法,因為他不喜歡,金屬的感覺太無趣。現在方有容就面臨著貫穿著冷漠金屬味的審視。被無聲催促的銳利目光給盯上,沒人可以逃得昇天,在這種凜然壯志的神聖的時刻,方有容怯弱著,不,他一直都膽怯著。在無聲的催促中,方有容小心翼翼道:“我記得那個人的名字叫——潘漢年。”潘漢年?那是誰?提高精神等待著的這個名字一出口,一邊專業記錄人員立即翻飛著十指打上電腦,這是個大突破!看著面前快速敲擊著鍵盤的女記錄員,方有容眨了眨眼睛,打心眼的感覺好疲憊。女記錄員打出那三個字的短短瞬間,那靈活擊打鍵盤的十指頓住了,主審桌上做隨意筆錄的其中一位主審也停下了手中的筆鋒,交換了一下目光,他們一起看向方有容。短暫的停止讓氣氛有點異常,怎麼了?坐在女記錄員身邊旁審的年輕人探頭看了女記錄員在電腦商打出的那個名字,低道:“怎麼不往下繼續?”女記錄員看了看身邊的這位,她沉默了一下,沒有言語。艱澀的合上筆審記錄,主審緩緩道:“我知道了,就到這裡吧,你如果能保證絕對不將這次審查的事情透露出去,你就可以離開了。”怎麼這樣?沒來得及從女記錄員那裡得到答案的那年輕陪審人員被主審這番言辭給怔住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方有容所透露出來的這個名字觸及了上層?他們這些年輕的新生代對這種畏懼觸及高層利益而為其走後臺的脫罪行為深惡痛絕,司法的正義絕對不允許發生背離!按著桌子站了起來,陪審人員嚴肅提出反對意見:“方有容是唯一能接觸盛則剛的目標,絕對不能放。您這樣是違背了黨性原則,我可以越級——”豁然側首,那扭動頸脖的速度有點玩命,瞬間對峙著的凍結了的氣氛遠比金屬味來得犀利。盯著這激動跳起來的血性男兒,主審的眼神有撕碎般的森寒。“你臉潘漢年是誰都不知道嗎?”這位主審旁邊的另外一位副手依舊坐著,抬目深沉地看著方有容,目光中透著沉寂的味道。知道潘漢年這個人的和不知道的在反映上有很打的區別。看來是遇上好幾個知曉這個名字的有點良心的人了,方有容心安了不少,最怕就是把自己所知的一切當成真理的人,還好,還好,這世道還算有希望。面對上級的問話,年輕的陪審凜然指出:“我不需要知道那是誰,我所知道的是